王牧的问题刚问出口，一旁的成坚强就满脸好奇的看过来。
他对这个问题也很好奇。
“…老王，你确定一开始就要这么刺激？”白枫嘴角直抽。
“说实话啊老白，都说了是玩真心话的，说谎就没意思了。”王牧笑着。
“才发展到初步。”白枫思索一番，给出回答。
“靠！你这算什么回答？”
听着白枫的回答，王牧眼睛顿时一瞪。
什么叫才发展到初步？
这个初步是啥？
“初步就是初步，恋爱关系中初步，有什么问题吗？”白枫挑眉。
王牧嘴角疯狂抽搐：“妈的老白，你不老实啊！”
“我要是老实，还能这么赚钱吗？”
靠！
说的还挺对的。
王牧那是一点不知道要怎么反驳。
老白老实，那还是老白吗？
那不坚强吗？
“算你狠。”
王牧咬着牙，心里已经做好决定，下次再赢白枫，一定要把这个问题问到底。
第二局开始。
成坚强和白枫出的都是剪刀，被出拳头的王牧绝杀。
“嘿嘿老白，又到我了。”
没想到自己能连赢两把，王牧笑着，眯着眼，直勾勾的盯着白枫。
白枫一脸警惕。
时刻准备胡扯。
“你刚刚说的初步，是指的什么？”
王牧说完，停顿一秒，继续补充道，“要说出具体行为。”
尼玛！
还要具体行为？
我这要是说，我和锦鸢还停留在牵手抱抱，不得被这家伙嘲笑死？
不过让白枫昧着良心说自己和锦鸢已经有情侣之实了，也不太好。
不符合自己正人君子的人设。
既然是真心话，白枫咳嗽两声，还是实话实说了：“牵手抱抱的程度吧。”
“还没上床吗？”王牧听的眼睛都睁大了。
“妈的，你还问？”
“哦哦忘了。”
“…”
第三局开始。
这一局王牧和成坚强都输了。
白枫赢了。
视线直接越过成坚强。
白枫直勾勾的盯住王牧。
看的王牧额头冷汗都出来了。
“老白，我承认刚刚有点对你太尖锐了，我这边可以和你道个小歉…”王牧心虚的不行，尝试和白枫缓和关系。
“放屁，不可能。”
白枫直接拒绝，并问出了足以让王牧尴尬一整个大学的问题，“老王，实话实说，你到底谈过几段恋爱？”
白枫此话一出。
成坚强和王牧的眼睛都睁大了。
不过成坚强是因为好奇睁大的，而王牧，则是不敢置信白枫居然会问这个问题。
“靠！老白你等着！”
王牧牙关立马就咬紧了。
“快说。”
白枫声音淡淡，催促道，“别扯谎啊，我刚刚都是实话实说。”
王牧用力咬着牙，做了一番思想斗争后，最终还是实话实说，但说话的时候心虚的不行：“我…我没谈过…”
“啊？”
不单是白枫，成坚强也听傻眼了。
比起白枫的反应，成坚强的反应更大。
“我靠王哥！你没谈过吗！”
成坚强眼睛睁大，满眼都是难以置信，“可是你之前和我说，你以前都是三天换一个女朋友的啊！”
王牧只是笑笑不说话，尴尬的手舞足蹈。
白枫没说话，但只是看着王牧笑，就让王牧有点头皮发麻了。
“老白！你给我等着！”
看着成坚强那一副世界观崩塌的模样。
王牧咬着牙，气的不行。
第四局开始。
成坚强率先出局，王牧和白枫出的一样，开始加赛。
出手前，王牧的掌心全是汗。
额头也有汗水沁出。
他盯着白枫似笑非笑的脸，头脑风暴，疯狂猜测白枫待会会出什么。
剪刀对石头。
王牧是剪刀，白枫是石头。
王牧抱着头直呼不可能。
看着白枫一脸邪恶的笑容，王牧感觉整个人都不好了。
“老王，所以你之前说自己是海王，都是骗人的咯？”
都是骗人的咯…
骗人的咯…
咯…
白枫的话如同恶魔低语，让王牧人都有点傻。
我靠！
这尼玛是要把我的底裤拔出来，然后打个结，丢到窗外，想找都找不到啊！
“是。”
王牧轻轻应声，脸蛋这会已经通红了，脑袋还微微垂落，再也没了刚刚的嚣张。
但这两个问题过后，白枫和王牧已经彻底杀红了眼。
后面的每一局，两个人几乎都是往逼死对方问。
什么有没有晚上偷偷摸摸开过航班；
什么开航班有没有开到一半坠机的情况；
什么有没有幻想过让同班同学坐副驾驶…等等之类的，光是听就觉得刺激的话。
成坚强在一旁听的那是刺激的不行。
嘴巴呈O形，一次比一次惊讶。
一直玩到下午四点多。
白枫和王牧都被对方攻击的遍体鳞伤。
各自靠在座位靠背上休息。
“老白，我们都抓住了各自的把柄，应该都是不敢往外说的。”
刚休息，王牧忽然想起来一件事，目光如射线般，直勾勾的落在重新打开游戏，就要戴上耳机的成坚强身上，“但是坚强不一样，坚强啥秘密都没说，光听我俩说了。”
白枫听着王牧的话，怔一下，觉得他说的很有道理，也转过头，直勾勾的盯着成坚强。
刚要登录游戏账号，听到王牧的话，成坚强直接原地愣住，小心翼翼的转过头，看到白枫和王牧都在盯着自己，不禁有些慌张。
“好了坚强，说点自己的小秘密，我们还能当好朋友。”
王牧从座位上站起身子，眯眼笑着，像是即将灭人满门的魔道魔修。
“王哥，白哥…”
看王牧和白枫在朝着自己靠近，成坚强脸都绿了。
都是好兄弟，糗事虽然丢脸，但是能让好兄弟们笑出声，那就是有用的。
在王牧的逼迫下。
成坚强不乐意的说出了自己每天开航班的时间，以及副驾驶坐的都是谁。
王牧和白枫听完都愣住了。
“不是，坚强。”
“你确定每天坐你副驾驶的，是你屏幕上这个动漫人物？”白枫睁大眼睛问。
“对。”成坚强红着脸，低着头，明显是害羞了。
“好了老王，坚强承认了，他每天都开航班。”白枫声音淡淡。
“我靠老白！你给成坚强挖坑跳啊！”反应过来白枫刚刚问的是每天起飞副驾驶坐的是谁，王牧拍手直呼妙啊。
成坚强愣一下，过了一两秒也反应过来，脸色更加通红。
又闹了成坚强一通。
王牧在座位坐好，感慨道：“老白，这真心话玩完，我觉得我们已经不能当好朋友了。”
“我本来就没拿你当好朋友。”白枫淡淡的瞥他一眼。
“我靠老白，那你把我当什么？”王牧眼睛一瞪。
自己只是稍微感慨一下，还给老白真心话炸出来了？
“我把你当狗儿子。”
王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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