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整个时代的百姓啊！
秦何好几次想把这些告诉姜医生，可话到嘴里，还是憋了住，改口道：
“是华夏的千家万户。”
“千家万户？”
姜医生欣慰的笑了笑：“没错，就是千家万户。”
“那这次，你来找我，是想让我救谁呢？”
姜医生把话题切回到了秦何身上。
秦何回道：“我是想请问您，如果历史上的霍去病，真的是因为喝了病死牛羊污染的水，从而感染了疾病的话，现代医学，可以怎么救他呢？”
“你这是什么问题？”
一旁的女孩皱了皱眉，觉得这突然出现的男人，简直是刁难自己爷爷。
“霍去病那都是多少年前的事情了，现在纠结这个有什么意义，你是嫌我爷爷还不够累吗？”
“晓欣，你出去。”
“爷爷……”
“怎么，连爷爷的话都不听了？”
晓欣只能悻悻然退出了书房，并把房门关了上。
秦何并不把她的话放在心上，只是等待着姜医生的回答。
“这间书房的隔音很好。”
姜医生突然说道。
秦何有些诧异，不明白他为什么这么说。
姜医生继续道：“你那个爷爷的病，除了有常年疲劳造成的之外，还有软骨症和哮喘，而且身上还有汞中毒的现象。
要说前几种病，现代也存在，但汞中毒在一个49岁的人身上根深蒂固，是很少见的，除非——
他压根就不知道自己吃过汞，而且还长期且大量服用！”
姜医生满是皱纹的眼神锐利无比，像是看穿了一切：
“而据我所知，你的快餐店原本负债千万，就要破产了，可突然就获得了大量的资金，从而起死回生。
这些，都是因为卖了各种稀世古董的缘故。”
秦何内心变得异常警惕，他知道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却没想到第一个猜出来的，会是这位医生。
也是，稀世古董还可以用运气好，或者在哪里捡到了解释。
哪怕这个解释，再怎么牵强，只要没有抓住自己盗墓的实质证据，以自己如今的势力，也不至于去吃牢饭。
可如果，再加上一个49岁，又汞中毒，而且没有任何现代身份的老人呢？
别人不知道始皇帝的存在，但姜医生，却是亲手治过！
这让秦何有些担心，姜医生会不会出卖自己。
他回道：“我不知道您在说什么。”
“原本这一切，都是我的猜想，可这几个月来，你不是问我该怎么救因为古代刀伤出现的灾病，就是问我，类似霍去病那种灾病的解决办法。
一个好端端的现代人，怎么会突然关心怎么去救古代人呢？
而且，这些日子，你还买过大量的战马和铠甲，以及马蹄铁，这些都是武装古代部队需要的。
结合这种种因素，我推断，你应该是获得了某种神秘的力量，可以……”
姜医生说到这的时候，刻意顿了顿，眼光犀利无比：
“连通古今！”
轰隆！
秦何内心猛地“咯噔”一声，心绪提到了嗓子眼上。
他放在桌子下面的手，死死地握着拳头，让自己的表情看不出任何端倪。
姜医生怎么会把一切知道得这么清楚……
他到底是敌是友？
他猜测到了一切，却没有去告发我，会不会是我的朋友？
不，万一这是他的试探怎么办，我输不起，也不能输！
内心的挣扎不过一瞬之间，秦何坚定说道：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只是对历史很感兴趣，所以才会问你。
如果你不想回答的话，也不用说些不找边际的话来挖苦我。”
说着，秦何起身就要离开。
姜医生像是松了口般，换上了轻松的语气，说道：
“好，你以后就要用这种坚定的心态，去面对每一个这样问你的人，知道么？”
“什么意思？”秦何猛地看向姜医生。
姜医生回道：“我之所以知道这些，是因为陈克天派人告诉我的。
他们还不知道我救过一位49岁老人的事情，所以对你的怀疑，还仅仅只是怀疑。
但是，我想你周围的朋友，一定也听到了这些信息。
他们有的，或许会被陈克天收买，试图去收集你的证据。
有的，则会不断套你的口风，甚至在关键时刻叛变。”
姜医生的语气，越说越严肃：“我知道，你和盛龙快餐店，在除夕夜有一场决战。
我一个医生，能帮你的不多，这是我唯一能给你的忠告了。”
秦何转身，郑重地看向了姜医生，朝姜医生，行了一个拱手礼。
之后，龙行虎步，朝书房外走去。
在快要走出书房的时候，他听到了一阵声音响起：
“治疗这个病的药方，我会发你手机上。
但是，除夕之夜的决战，你一定要多加小心，一定不要轻易相信任何人。
你要明白，顶级的商战不仅仅有利诱，还会有威胁，只要你身边的人有软肋，他们就有可能会被威胁，你一定要防着这点啊……”
这一次，秦何没有停留，而是在出门之后，关上了房门。
姜医生望着关闭的大门，又看了一眼，秦何给自己带来的补品。
他沉默了很久，很久。
……
“菲菲，帮我做一件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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