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书网 > 女频频道 > 雪中:离阳皇子,名动天下 > 第15章 霸王硬上弓

她直呼其名,声音轻得像是怕惊动空气。

"今日这门亲事,非我所愿。"

赵渊仰头饮尽杯中酒,喉结滚动。

他放下酒杯,眼中闪过一丝讥诮,"世事就是如此,不如意者十之八九。"

姜泥的睫毛颤了颤,匕首又深入半分。

一缕鲜血顺着刃口滑下,在红色嫁衣上洇开更深的痕迹。"我宁愿死。"

"请便。"

赵渊忽然笑了,那笑容让他俊美的面容显得格外残忍。

他好整以暇地坐在太师椅上,甚至又给自己倒了杯酒。

"本王倒要看看,西楚皇族的血性还剩几分。"

姜泥的瞳孔收缩了一下。她没想到对方会是这种反应。

握着匕首的手指因用力而发白,她深吸一口气,闭上眼睛——

刀光闪过。

鲜血喷溅在身后的喜帐上,如一幅泼墨梅花。

姜泥的身体缓缓倒下,嫁衣在床榻上铺开如一朵凋零的红莲。

赵渊这才放下酒杯,起身走到床前。他居高临下地注视着气息渐弱的女子,伸手抚过她沾血的面颊,动作轻柔得像在抚摸一件珍贵的瓷器。

"真傻。"

他低语,指尖沾了她的血,放在唇边尝了尝,"你以为死就能解脱?"

姜泥的意识已经开始模糊,但赵渊的声音如附骨之疽般钻入她逐渐涣散的神智,她感觉到一只冰凉的手按在了她汩汩流血的脖颈上。

下一刻,一股霸道至极的真气从伤口处涌入,如烈火般烧灼她的经脉。

姜泥无意识地抽搐起来,喉咙里发出破碎的呜咽,那真气在她体内横冲直撞,所过之处,断裂的血管肌肉竟开始诡异地蠕动愈合。

"我可杀人,亦可救人。"赵渊的声音忽远忽近,"当然,救人的滋味比杀人痛苦百倍。"

剧痛让姜泥弓起身子,她本该死去,却被强行拉回生与死的边缘。

不知过了多久,她猛地吸进一口气,如同溺水之人浮出水面,眼前一片血红。

赵渊的脸在视线中渐渐清晰。

他仍保持着那个居高临下的姿势,婚服上连一丝褶皱都没有,仿佛方才的一切不过是一场幻觉。

"醒了?"他微笑,"我们可以继续。"

姜泥颤抖着抬手摸向自己的脖子——光滑的皮肤上只有一道浅浅的疤痕。

她惊恐地望向跌落在一旁的鱼肠匕,刃上还沾着她的血。

"捡起来。"

赵渊命令道,声音温柔得像在哄孩子,"再来一次,朝着自己扎下去。"

姜泥的眼泪终于夺眶而出,大颗大颗地砸在锦被上。她摇头,蜷缩着向后退去,直到背抵上床柱。

赵渊叹息一声,弯腰拾起匕首,用袖子擦净血迹,然后递到她面前。"拿着。"

他轻声说,"本王准你死。"

姜泥不敢接,只是拼命摇头,泪水模糊了视线。

"不死了?"

赵渊忽然掐住她的下巴,强迫她抬头,"那本王就要行使丈夫的权利了。"

他俯身逼近,呼吸喷在她泪湿的脸上。

"记住,姜泥,你的命是我的。我想让你活,你就死不了;我想让你死,你多喘一口气都是奢望。"

姜泥浑身发抖,喉咙里发出小动物般的呜咽。

赵渊掐着她下巴,指尖沾了血抹在她唇上。

“曹长卿欠离阳的,得用你的身子慢慢还。"

姜泥挣扎间簪落发散,青丝泻了满枕。

赵渊单膝压住她乱踢的双腿,撕开大红嫁衣。

雪肤上那道未愈的伤痕随之呼吸起伏,像条蜈蚣趴在锁骨下方。

"畜生..."

姜泥咬破嘴唇,血珠滚落腮边。

赵渊俯身舔去那滴血,手掌顺着她战栗的腰线往下流  "当年楚军破城,便可想过今日  "

姜泥突然剧烈挣扎,指甲在赵渊背上狂抓。

赵渊是大金刚体魄,抓对他不起作用,所以赵渊反手一记耳光甩得她偏过头去。

等她转回脸时,嘴角溢血,眼里却烧着两簇鬼火般的恨意。

"好眼神。"

赵渊扼住她咽喉。

姜泥顿然间,十指抓挠床褥,喉间溢出半声惨叫又生生咽下。

帐外长风呼啸,盖过了锦缎撕裂的声响。

红烛燃到尽头时,赵渊披衣起身,看着蜷缩在血污中的姜泥,她肩头牙印渗血,腿上尽是青紫,却还死死攥着半片撕碎的嫁衣。

"明日辰时祭祖,别让本王看见丧气脸。"

赵渊系上玉带,惊蛰刀鞘故意扫落床头合卺杯。

酒液泼在姜泥脸上,混着血泪流进颈间伤痕。

待脚步声远去,姜泥才松开紧咬的牙关。

她摸到落在枕边的匕首,刃上还凝着干涸血渍,窗外更鼓敲过三响,她忽然低笑起来,笑声渐渐变成呜咽,最后化作一声压抑到极致的嘶吼。

长风击打窗棂。

盖过了这声亡国公主的悲鸣。

很不幸,但是很可惜。

赵渊只是整顿了一下衣物,便直接离开了。

也许吧,他知道自己的行为很过分。

但既然身为西楚公主,那么就很不幸。

他的要事是在别的地方,不是在儿女情长,既没空,也没有精力去应付情情爱爱。

三日后。

太安城的晨钟刚刚敲过三响,赵渊便已穿戴整齐站在了王府正厅。

他一身玄色蟒袍,腰间悬着一柄未开锋的佩剑,这是皇子仪制,剑只作装饰,不必见血。

"殿下,今日是您大婚第三日,按例该入宫谢恩。"老管家捧着朝冠,声音里带着几分迟疑。

赵渊接过朝冠,指尖在冰冷的珠玉上摩挲。"备马,我要面见父皇。"

管家面露难色:"可皇后娘娘吩咐,今日要带新妇入宫..."

"我说,备马。"

赵渊的声音不重,却让老管家浑身一颤,连忙躬身退下。

不过片刻,赵渊已策马穿过太安城的主街。

晨雾未散,马蹄踏在青石板上发出清脆的声响。路旁早起的商贩见是皇子仪仗,纷纷跪地行礼,赵渊视若无睹。

皇宫正阳门外,值守的禁军见是靠山王,连忙打开侧门。

赵渊却勒住马缰,抬头望向那扇只有皇帝才能通过的朱漆大门。

"开正门。"他淡淡道。

禁军统领面露难色:"殿下,这..."

赵渊从怀中取出一道密旨,金线绣龙的绢帛在晨光中熠熠生辉。

禁军统领一见,立刻跪地高呼:"开正门!!"

沉重的宫门缓缓开启,赵渊一夹马腹,黑马长嘶一声,踏着正午门的御道直入皇宫。

这个时辰,正是早朝将散未散之际。

金銮殿上,离阳皇帝赵淳正在听兵部奏报两辽军情,忽听殿外侍卫高声传报:"靠山王赵渊求见!"

满朝文武俱是一惊。

按礼制,王爷无诏不得擅入朝堂,更何况今日是赵渊新婚第三日。

皇帝微微皱眉,却道:"宣。"

赵渊大步走入殿中,蟒袍下摆在金砖上扫过,发出沙沙声响。

他走到御阶前,行三跪九叩大礼。

"儿臣参见父皇。"

赵淳打量着赵渊,缓声道:"渊儿,新婚燕尔,不在府中陪伴新妇,来朝堂何事?"

赵渊抬头,目光如刀:"儿臣请命,即刻奔赴两辽,统领边防。"

此言一出,满朝哗然。

当即便有大臣上前行了一礼。

"陛下,六皇子新婚未过三日,此时离京,于礼不合啊!"

赵渊看也不看,只盯着御座上的父亲:"北莽虎视眈眈,北凉左右摇摆,两辽地区不稳。"

赵淳的手指在龙椅扶手上轻轻敲击。殿中静得能听见铜漏滴水的声响。

良久,皇帝开口:"此去凶险。"

"儿臣知晓。"

"你可知两辽苦寒,不比太安繁华?"

"儿臣知晓。"

皇帝忽然笑了:"好!不愧是朕的儿子。"

他站起身,从腰间解下一枚虎符,掷向赵渊:"持此符,两辽三十万边军,任你调遣!"

赵渊稳稳接住虎符,再拜:"儿臣定不负父皇所托。"

朝臣们面面相觑。谁都明白,这看似简单的交接背后,是皇帝对这位皇子的特殊信任。

两辽兵权,向来是离阳王朝命脉所在。

正午时分,太安城南门大开。

赵渊一身戎装,身后是家眷,以及八百铁骑。

城门楼上,皇帝负手而立,目送靠山王赵渊远去,随着一声喝,赵渊自此踏出太安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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