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易,大茂,你们是主副陪,今儿就看你们的了,我那亲家是干部,听光齐说,酒量不是一般的大。”
刘海中说着,大方的给二人一人塞了一包烟。
“好说好说。”
易中海笑着点了点头,毕竟是刘家大喜的日子,就算平时有什么磕磕绊绊的,今儿也得藏心里去。
在喜事上跟人闹别扭,一不小心就成生死大仇了。
许大茂大大咧咧道:“二大爷,今儿您就把心放肚子里,只要我喝不死,就往死里喝,您就擎好吧。”
刘海中赶忙道:“嘿,大茂,今儿可不兴说死啊死的。”
“嘿嘿,说秃噜嘴了,您别介意。”
许大茂回了一句,随后看了看表,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眼神也愈发期待起来。
前院,闫埠贵也在安排主副陪,让他生气的是,前院有点分量的当家人都去了后院,他能指派动的只有几个上岁数的。
其中一个胡子花白的大爷,有些不放心的说道:“他三大爷,喝酒我可是从来没怕过谁,可我就怕你啊。”
“我?”
闫埠贵愣了下,旋即摆手,“陈老哥,您可别笑话我了,就我那酒量,连您一半都比不了,今儿还得靠您了。”
“我说的不是酒量。”
老头有些不好意思的道:“今儿你家大喜的日子,酒里应该不会掺水了吧?要掺,你记得一定要掺点凉开水。”
一些不明所以的人听后,瞬间明白什么意思了,个顶个都憋了笑。
闫埠贵此时也尴尬的无地自容,心里一边暗骂老头不会说话,嘴上一边道:“不能够,今儿的酒都是从永安坊打的散白,绝对正口。”
“永安坊的散白,哎吆,他三爷,你今儿可下本了。”
“必须的。”
闫埠贵笑的有些心虚,他确实在永安坊打了酒,不过只打了二两,软磨硬泡借来几个坛子,又从别的地方打了些劣质的散酒装进了永安坊的坛子里。
酒虽然不是什么好酒,但闫埠贵这次确实没有加水,结婚的大日子,他也是知道轻重的。
趁着周围人闲聊,他开始暗暗查人了,前院各家各户确实都有人来,却都是一些妇孺老幼,份子钱也都是三毛两毛的,根本回不了本。
至于中后院,基本没人送份子钱。
不是闫埠贵和他们没有人情往来,而是别人家办事时,闫家都是以帮忙记账抵的份子钱。
“今儿不给我闫埠贵面子,以后你们谁家有事,就别指望我当账房先生了。”
闫埠贵恨恨的嘀咕了一句。
不怪闫埠贵生气,他在没能占到刘海中便宜后,依旧把婚事办在了初八,目的自然是把前院的人给占住,让刘家丢人。
因为以往喜宴,都是家家户户的男人参与,妇女老幼除了帮忙,根本没有上席的资格。
结果小丑成了他自己。
妇女老幼都在他这儿了。
而且,刘家的席面比他家丰盛了不是一星半点,两相对比,闫家算是丢了大人。
事情已然成了这样,闫埠贵只能苦中作乐了。
当然,闫埠贵并不孤单。
小丑不单单是他闫家,中院的贾家也成了小丑。
平时倒无所谓,今儿问题就凸显出来了。
贾张氏的眼是刘海中的碗戳瞎的,所以,俩家基本成了死对头。
前不久,闫埠贵教唆棒梗说许大茂坏话,两家也算结了仇。
所以今天,别人热热闹闹的跟过年一样,贾家人窝在家里,连门都不好意思出,气氛极为压抑。
“妈,妈,我要吃席,我要看新媳妇。”
棒梗在家里闹了半天了。
“棒梗,乖,咱们不去凑热闹,等你长大娶媳妇时,妈给你办喜宴。”
秦淮茹耐心哄着。
棒梗直接坐在地上打起了滚,“我不,我不,我就要今天吃席看新媳妇——”
“给老子闭嘴!”
就在这时,贾东旭怒吼了一声。
棒梗直接吓的噤了声。
秦淮茹责怪道:“东旭,你吼孩子干嘛?他懂什么。”
“你也闭嘴!”
贾东旭恨恨瞪了秦淮茹一眼,自从前几天那晚,秦淮茹衣衫不整的回来,说她遇到了抢劫后,贾东旭心里就多了根刺,他嘴上说着相信,心里却种下了怀疑的种子。
昨天晚上,这颗种子还生根发芽了。
因为秦淮茹反常的不服他的压制,竟倒反天罡的骑到了他的身上作威作福。
花样变了,贾东旭身为男人,怎么可能意识不到。
他现在之所以隐忍,是因为他想暗中找到那个奸夫。
秦淮茹见贾东旭是真的生气了,顿时也不敢吭声了,抱着棒梗跟秦京茹坐在一起,沉默了下来。
贾东旭冷冷看了秦淮茹一眼,随后无奈的看向了里屋。
此时,里屋里传来一声接声的轻唤,“疼啊,疼死我了,疼啊,疼——”
不错,贾张氏的止痛片吃完了。
而贾张氏又不愿意出钱买,贾东旭手里又没钱,只能硬挺着。
原本,贾张氏还打算今天去大闹闫家喜宴呢,这下好了,人都疼的起不来,闹个鸡儿吧。
就在这时,院里传来一阵鞭炮声。
贾东旭走到窗前,便看到刘光齐抱着新媳妇,身边跟着一群起哄的人,后面则是二三十个娘家人,热热闹闹的去了后院。
“我呸,娶的什么丑八怪,半夜吓死你!”
贾东旭朝地上狠狠啐了一口。
与此同时。
闫埠贵和三大妈不由焦急起来。
刘家的亲家要比于莉家所在的丁字胡同远多了,就算闫解成推的是板车,这时候也该回来了。
毕竟,早十分钟前,闫埠贵就听到隔壁院已经响了鞭,意味着人家已经接亲回来了。
同是丁字胡同,闫解成不至于晚这么长时间。
闫埠贵有些待不住了,小声对三大妈道:“我跟这看着,你找个人一块,往丁字胡同方向迎一迎,别再出什么事了。”
三大妈立马点头,她的目光在人群里扫了一圈,最后落在了娄小娥身上,急忙走过去说了两句,俩人便一起匆匆出了院。
然而,俩人刚到隔壁94号院门口,三大妈就透过门洞看到了一脸喜气的王媒婆。
这时候,三大妈才想起来,这一上午都没见着王媒婆的人,感情来了94号院,不过这样也好,她家还省了一顿饭。
就在三大妈准备继续朝丁字胡同出发的时候,便看到失魂落魄的闫解成和几个接亲的人,垂头丧气的推着板车过来了。
“解成,新媳妇呢?”
三大妈忙上前两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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