聋老太关上门,静静的坐在凳子上,安静的跟个鹌鹑一样。
娄小娥瞥了她一眼没有搭理她,而是看向躺在床上正一脸警惕看着自己的傻柱。
在这个院,能让傻柱警惕的人恐怕只有娄小娥了。
因为,易中海,许大茂之流,早就不怎么搭理他了,自然也产生不了交集。
唯独握着他认罪书的娄小娥才是他最大的威胁。
“娄小娥,你要做什么?还没到给你钱的日子呢。”
傻柱沉声说道,警惕几乎拉满。
娄小娥却轻笑了一声,“别装傻了,我不信你没听到院里的动静,我直说吧,以后,我住在这里,没问题吧?
当然,你反对也没用,我手里有要你命的东西。”
傻柱皱眉,心里极度憋屈,“娄小娥,你住哪我都管不着,问题是,你跟我住一起,外人会怎么看?就算咱俩没事,也会传出事来,到时候万一被有心人举报……”
“所以,我要嫁给你!”
娄小娥石破天惊的打断了傻柱的话。
傻柱顿时倒吸一口凉气,他可不敢娶娄小娥,正如三大妈说的那样,他也认为娄小娥是个扫把星,自己已经够倒霉了,要是再沾上娄小娥,他都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寿终正寝。
聋老太同样被震惊了。
她是最不想看到娄小娥嫁给傻柱的,要是他俩成了一家人……
聋老太心里不由浮现她伺候娄小娥和闫解成,以及被二人虐待的画面,她是真怕了。
见二人都不说话,娄小娥像是看穿了二人的心思一样,说道:“傻柱,我已经走投无路了,所以,我不是在问你,而是让你选,你要是答应,我把认罪书还你,以后和你好好过日子,给你生儿育女,你现在这样,估计没人愿意嫁给你,娶我,是你唯一的选择了,现在许大茂都快有孩子了,难道你不想生一个让他看看?”
傻柱现在虽然和许大茂没什么交集了,但身为一生之敌,自然不想被对方给压一头,所以他有了一刹那的心动,可是很快就消散无形了,因为他不敢沾染娄小娥,也不信自己娶不到媳妇。
但是,直接拒绝,又怕惹恼娄小娥,傻柱斟酌的道:“娄小娥,你现在怀着闫解成的孩子,现在嫁人不但对你名声有损,将来孩子出生,也会跟着招惹一些恶名,所以我建议你另外找个落脚的地方,等孩子生了后,再考虑嫁人的事吧。”
傻柱是第一次这么耐着性子劝人,表情极为真挚。
不想娄小娥听后却摇了摇头,脸上也露出一抹病态的笑容,“傻柱,原来你担心这个啊,那你可以放心了,这个孩子我不要了,结了婚就打掉,让闫家后悔去吧,我再重新给你怀一个。”
说着,她又回头看向聋老太,“老太太,我知道您心里也有顾忌,您放心,我以后不会欺负您了,甚至我巴不得您活的久一点,有您五保户补助,我和傻柱生活也有保障。”
傻柱和聋老太都感觉心底有股凉气直冲天灵盖。
娄小娥说的轻松惬意,却是毫不犹豫的放弃了自己肚里的孩子,这种对生命的漠视,换做正常人,谁做得出来?
所以,娄小娥在他二人眼中就变得有些不正常了。
就像是受到了什么刺激,精神出了问题一样。
咕咚。
傻柱艰难的吞了口口水,“哪个,娄小娥,你肚里的孩子再怎么说都是一条生命,是你自己的孩子,怎么能说不要就不要呢?要我说……”
“你要说什么?”
娄小娥平静的看着傻柱,“你不会要替闫家养孩子吧?我不同意!我说了,我嫁给你,会给你何家生孩子,不拿掉它,还怎么给你生?”
傻柱直接被噎的哑口无言。
娄小娥目光在二人脸上扫过,淡淡道:“刚我说了,这是个选择题,前面都是你同意娶的情况下,我会为你做的,要是你不同意娶我,我现在就把认罪书交给工安,我一个人倒霉多没意思,要倒霉,咱们三个一起。”
闻言,聋老太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她确定了,娄小娥现在就是个疯子。
傻柱也好不到哪里去,他要不是行动受限,怎么可能会活的这么憋屈,以至于混到了被逼婚的地步。
换句话说,但凡娄小娥正常一点,他傻柱都不会这么抗拒。
可现在的娄小娥太他妈不正常了。
“我数十下,不回答,我就当你拒绝了。”
娄小娥果断伸出了一只手掌。
“五!”
傻柱心说又是这一套,下面是不是该七了?
“七!”
“九!”
“我同意了!”
在娄小娥即将喊十的时候,傻柱无力的点了头。
“早答应不就好了,折腾这么半天。”
娄小娥像是一下子恢复了正常一样,说话的时候还嗔了傻柱一眼。
傻柱却不觉得她恢复正常了,只觉得更让人琢磨不透了。
“那个,娄小娥,我希望你真能做到你说的那样,咱们好好过日子,跟谁都不折腾了,只要咱们不折腾,咱们的日子就能安稳下来。”
傻柱还有些不放心的说道。
“我答应你。”
娄小娥说罢,径直走出了聋老太家。
傻柱和聋老太都不知道娄小娥又干什么去了。
片刻后,俩人就明白了。
娄小娥花了一块钱,请院里的两个汉子把傻柱抬到街道,去领结婚证。
傻柱欲哭无泪。
娄小娥真是一点都不耽搁。
结婚的过程自然没有问题。
这件事不出意外,又在院里掀起了轩然大波。
一个刚死了爹,一个刚死了丈夫,白事上的头七还没过,就迫不及待的结了婚。
闫家是什么态度,院里人不知道,反正三大妈在家里哭嚎了一宿。
但却影响不到傻柱和娄小娥的新婚夜。
聋老太被娄小娥用帘子隔到了床的一边。
然后,娄小娥拿出了绳子。
傻柱顿时吓了一激灵,“不用绑绳子。”
娄小娥诧异,“你不是好这口吗?”
“我想试试不绑的。”
傻柱面有讪色,他可不敢让娄小娥绑,怕就怕绑了不给松开。
结果折腾了半天,娄小娥都急了,傻柱跟个软脚虾一样,根本站不起来。
连一帘之隔的聋老太都忍不住叹了口气。
傻柱也觉得丢人,最后他一咬牙,“绑我!”
(走到了收费环节……)
同一时间,贾家。
小布墩在完成了一次授种大业后,便和秦淮茹沉沉睡去。
直到小布墩的呼噜声响起,棒梗才悄悄的从床上爬起来,用牙咬开了手腕和腿上的绳子,然后把秦淮茹和小布墩衣兜里的钱全部拿走,又轻手轻脚的翻了衣柜,这才爬下床,打开门溜了出去。
这次出逃,他已经计划了好几天了,要不是今天秦淮茹又打了他,还威胁他再不听话就送他回农村,他还得再计划几天才会实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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