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壁的声音,这边听得清清楚楚。
陈秀荣有些慌了,立刻回头,整个人扒在那个小洞上。
可是隔壁很乱,铁栅栏的门被打开,有人冲进去按住了井瑞。
井瑞被堵住嘴巴,只能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
接着他就被抬出去,人影晃动间,陈秀荣看到了大片血迹。
等她回过神来,转头去看唐雪的时候,就见一个小战士过来,手挡着唇低声跟唐雪说了什么。
唐雪微挑了挑眉梢,然后浅笑看着陈秀荣,“你们的核心人物,刚刚咬舌自尽了,他动作太快,我们的人来不及阻止,并且没能把他救回来。”
唐雪说话的同时,有小战士打开铁栅栏门,以极快的速度用一条铁链勒住陈秀荣的口腔,铁链绕到她脑后,两边用一把锁锁住。
这让陈秀荣牙齿无法闭合,免得她也咬舌自尽。
唐雪这才又说,“井瑞是你们所有人的上峰吧?如今他的几大下属全部被抓,他本人也已自尽,你们入侵、分裂我国的计划自此彻底破产。”
陈秀荣摇着头,牙关闭合不了,她只能发出呜呜的悲愤声音,脑袋也不断地摇着。
从她那凶狠的表情能够看出,她有多不甘。
唐雪讥笑,“你想说,你们还有这个人在?”
她说着,抖了抖手里的画像,接着又道,“以为他会制作毒品,你们就还有希望吗?可是凭他一人之力,又能做多少毒品,能害几个华国人呢?
“再者,染上毒品又不是戒不掉,不过是需要花费一个星期的时间而已。”
“而且,”唐雪脸上浮上浅笑,“我们都已经拿到这张画像,还怕找不出这个人吗?你知道我国目前正在执行的一项重要目标任务是什么吗?”
“照身份证!”唐雪一字一句地说,“我们每个人都将照一张身份证,以后任何出行,不仅要有介绍信,还要配合有照片的身份证。
“不仅你们冒名顶替他人身份的事情再也不可能发生,画像上的这个人,也会因为必须去公安机关拍照而暴露。”
陈秀荣的情绪被激化到极点,她眼眶充血,眼球几乎要瞪出眼眶。
唐雪对此非常满意。
试探到了,她跟小刘警卫员筛选出来的这副画像,极大概率就是特务们偷渡进来的会制造毒品的伪专家!
她慢条斯理地把画像收起来,装在口袋里。
没再理会疯狂挣扎,弄得手铐、铁链哗哗作响的陈秀荣。
陈秀荣身后那个小洞也被堵了起来,刚刚被抬出去,身上洒了许多鸡血的井瑞又被抬回去,重新关进铁栅栏内,铐起来。
所谓“咬舌自尽”,不过是唐雪来之前提前吩咐,演给陈秀荣看的一场戏,目的跟唐雪故意说的那些话一样,激化陈秀荣的情绪。
当然,这边提供了“咬舌自尽”这一思路,井瑞的嘴巴肯定得跟陈秀荣一样,用铁链勒起来,防止他牙关闭合。
以后就这样半张着嘴巴吧!
唐雪拿到满意的答案,马上就跟小刘警卫员说了,同时也给陆振明那边打电话,汇报一遍。
以后重点排查画像上的这个四眼男。
为了多查找到一些线索,小刘警卫员还派人去了井瑞化名吴中云时,租住过的那个大杂院儿。
街道办的同志配合军方,突然对大杂院儿内的一个房间进行搜查,立刻引起住在这个大杂院儿内的人的注意。
尤其是住在隔壁的吕大妈一家。
吕松跟吕涛从吴中云那里得到服装批发仓库的地址,成功批发出来一些衣服。
在郊区大集上卖衣服的那几天,兄弟两个生意都特别好,一天赚四五十块轻轻松松。
正赚钱赚得过瘾的时候,批发衣服的仓库突然关门了。
不光是他们这两个新人,在这边批发衣服的很多老商贩也不知道仓库为什么突然关门。
所以兄弟两个卖完手里仅剩的一些衣服之后,已经两天没有再出去摆摊了。
现在看街道办的人带着穿着军装的人过来搜查吴中云的屋子,吕大妈、吕松、吕涛都围了上来。
“同志,这是出了什么事?为什么要搜查这间屋子?”吕大妈上前问。
街道办的同志立刻把吕大妈拉开,并且嘱咐她,“你别妨碍人家执行公务。”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就在我家隔壁呢,你们什么也不说,我这心里得多隔应啊。”吕大妈找借口。
街道办的同志为难,但这事不能随意透露。
“总之只要没牵扯到你们家,你就别多管。”街道办的同志只能这样说。
吕大妈当然怕被牵扯到,闻言头立刻摇得跟拨浪鼓似的,“当然牵扯不到我家,我家跟这人没有任何关系。”
军人同志们在吴中云屋子里仔细搜查了一遍,并没能搜出什么有用的线索。
接着,他们就把目标放在吕大妈一家身上。
吕大妈一家是跟吴中云住得最近的住户,吕大妈还这么上赶着,当然得最先调查他们一家。
吕大妈本来都要带着自己两个儿子缩回家里了,军人出来直接朝这边走,更是把她吓得想转身就逃。
“这位同志,你们跟那间屋子的人有什么联系,希望你能如实交代!”军人同志非常严肃地说。
“我……我们怎么会跟他有联系,他就是个农村来投亲的。”吕大妈结结巴巴地说。
军人同志目光严肃地盯着吕大妈,吕大妈腿肚子纂筋。
吕松这时候往前走了一步,吕大妈吓得一把拉住他的胳膊。
“妈,我们卖衣服的事院里人都知道。”吕松低声说。
吕大妈快哭了,她害怕隔壁那人出了事,连累到他们家。
可就如儿子所说,她两个儿子跟着吴中云卖衣服,这事儿大家都知道,他们瞒不住啊!
吕大妈手劲松了,吕松往前走了一步,如实将他和吕涛跟着吴中云去一家成衣仓库批发衣服,然后去郊区大集中摆摊卖衣服的事情说了。
“前几天那间仓库突然不开门了,我跟我弟手里剩的衣服卖完,已经两天没出去摆过摊。”吕松说。
“还有别的吗?”军人同志问。
吕松摇头,“没有了。”
吕涛却觉得有疑点,他蹙眉想着,一时不知道该不该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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