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祭坛上方的白色玉屏寸寸裂开,整个空间正在塌陷。
玉屏裂开的同时,祭坛四壁的符文突然亮起刺目的红光,四周的石柱和碑文也在缓缓断裂。
明叔崩溃道:“我们要被困死在这里了!”
这时候,阿香突然道:“她们告诉我,它是怎么来的,我们就能怎么出去!”
“ 它是怎么来的,我们就能怎么出去?它是谁?”胖子着急的问道。
秦墨回道:“是巨蜥,它是怎么进入这里的,应该还有别的入口!”
接着,他猛的抬头看向上方,只见那个岩石中间有一个洞穴。
“从那里出去!那里有个洞穴,应该是个出口处!”
话音刚落,祭坛顶部的岩层轰然塌陷,不断有巨石往下掉落。
秦墨看着处境危险的众人,周身陡然迸发璀璨金光,破碎虚空境的威压如实质般扩散开来,震颤的空间在这股威压下竟短暂停滞。
紧接着,他双眼中浮现出神秘的时空法则纹路,右手朝着不断坠落的巨石轻轻一挥。
刹那间,整个空间的时间流速开始扭曲。
那些原本急速坠落的巨石,速度变得越来越慢,最终在距离众人头顶仅有半米的地方停滞不动,仿佛被定格在画面之中。
而在他们面前出现一条藤蔓编织而成的阶梯,众人看着眼前奇异的景象,一时间愣住了!
“还愣着干什么,赶紧上藤梯进洞穴!”司藤冷喝一声道。
众人如梦初醒,胖子和老胡两人一个箭步冲上前,手掌刚触到藤蔓阶梯,竟传来温润的生命波动。
阶梯表面流转着翡翠般的幽光,每踏上一阶,便自动向上延伸,仿佛在迎合他们的脚步。
彼得扶着明叔紧跟其后,后面是阿香,脚下的藤蔓柔软却异常坚韧,将三人的重量稳稳托住。
雪莉杨和格玛两人在中间,初一三人和阿克在末梢,秦墨、乌婵垫后。
等众人全都进入洞穴,秦墨收回定住时间的力量,刹那间,身后传来惊天动地的轰鸣。
那些被停滞的巨石如暴雨倾盆般砸落,激起的气浪裹挟着碎石朝洞口扑来。
秦墨反手一挥,一道金色屏障骤然展开,将冲击尽数挡下,却也在剧烈的碰撞中泛起层层涟漪。
紧接着,众人沿着洞穴通道跟在秦墨身后寻找出口处。
终于,洞穴通道尽头透出熹微的光,众人跌跌撞撞奔出洞口,眼前豁然开朗——竟真的是一片郁郁葱葱的森林。
阳光穿透树冠洒下,在潮湿的地面上烙下斑驳金斑。
湿润的泥土混着草木清香扑面而来,远处传来潺潺溪流声,与方才祭坛内的死寂形成鲜明对比。
“这、这是出口?”明叔双腿一软瘫坐在地,脸上还沾着血污却已笑出了声。
胖子顾不上喘气,扯开衣领大口呼吸:“奶奶的,可算活着出来了!”
接着,胖子突然想到了啥,“老胡,给我看看你肩上的红眼珠子还在不在?”
说着,胖子急切地扒开老胡的外套,目光死死盯着他肩头那片本该存在红斑诅咒的皮肤。
原本殷红如血、狰狞可怖的印记此刻竟消失得无影无踪,露出一片光洁如新的肌肤。
他的呼吸骤然急促,手指狠狠揉了揉眼睛,生怕是自己看花了眼。
“老胡!老胡!你快看!”
胖子声音都变了调,猛地抓住胡八一的肩膀使劲摇晃,“诅咒没了!真的没了!咱们这是彻底摆脱这鬼玩意儿了!”
胡八一也愣在原地,转过头盯着自己的肩膀,喉结上下滚动半天说不出话。
而雪莉杨听后,也摸向自己的肩膀,“阿墨,你帮我也看看,红斑是不是没有了!”
秦墨看着她光洁的后肩,“放心吧!雪梨,真的没有了,红斑消失了!”
雪莉杨开心的笑着,无比灿烂。
而这边的初一兄妹和格桑、扎西四人脸上也满是劫后余生的欣喜,四人热情的邀请众人前去家中吃酒庆祝归来。
初一挺直腰板,眼中带着藏地汉子特有的豪爽,用力拍了拍老胡的肩膀:
“这次能活着出去,多亏了秦先生和都吉兄弟!走,回我们村子!酒管够,肉管饱!”
他说话间,腰间的藏刀随着动作轻晃,粗犷的嗓音里满是劫后余生的畅快。
“家里还有新打的酥油茶,烤全羊也能立马支起来!可不能让救命恩人空着肚子!”格桑笑着继续说道。
格玛欢快的道:“村子里的篝火晚会可热闹了!到时候我给你们跳锅庄舞,再唱几首我们藏族的山歌!”
她手舞足蹈的样子,惹得疲惫的众人也不禁嘴角上扬。
阿克则双手合十,朝着雪山方向虔诚地拜了拜,这才转过身,语气郑重:
“山神保佑,八亦,你们都是有福之人。若不嫌弃,就当这里是自己家,好好歇上几日!”
他眼神坚定而温和,让人无法拒绝这份诚挚的邀请 。
四人热情洋溢的模样,秦墨突然想到了啥,“初一,你们的牦牛,还给你们!”
说着,他吹了声口哨,不远处,几头牦牛缓缓走来。
扎西和格桑两人兴奋的上前,将牦牛拉了过来!
而初一则是大步向前,他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见到他的宝贝女儿——小拉姆了!
远远看到,小丫头就在不远处翘首以盼,初一大笑着上前,“拉姆,阿爸的乖女儿!”
“ 阿爸!”拉姆欣喜的看向初一,仰着的小脸灰扑扑的,却掩不住眼中亮若星辰的欢喜。
她张开双臂扑进初一怀里,羊角辫上的红绳随着动作轻晃:“阿爸说去打狼,拉姆天天守在这里等阿爸回来……”
稚嫩的声音突然发颤,她的小拳头紧紧揪住初一染血的衣襟,“阿爸身上有血,是不是受伤了?”
初一喉头滚动,粗糙的手掌轻轻覆上女儿头顶:“乖,是狼血。”
他转身指向身后众人,胡茬间溢出笑意,“还记得这些叔叔阿姨吗,他们都救过阿爸无数次。”
拉姆怯生生躲在父亲藏袍后,忽而想起什么,从腰间解下牛皮囊:“我煮了牦牛奶,给阿爸和叔叔阿姨们喝!”
格玛蹲下身子,替拉姆理顺凌乱的发丝:“小拉姆,咱们带客人回村子,烤最肥的羊腿,跳最热闹的舞!”
说着她从怀里掏出块风干牛肉,塞进拉姆掌心。
小丫头眼睛亮晶晶的,忽然扯住老胡的裤脚,用不太流利的汉话道:“都吉叔叔,拉姆给你唱《雪山谣》!”
林间突然响起清脆的歌谣,拉姆踮着脚走在队伍最前,羊角辫上的铜铃叮叮作响。
远处炊烟袅袅升起,与天边晚霞融成温柔的橘色,仿佛将祭坛中的凶险都隔绝在了另一个世界。
夜晚,众人正在帐篷喝得酩酊大醉,秦墨难得的也喝了很多,藏族的藏白酒果然后劲十足。
雪莉杨喝的醉醺醺的,已然进入深度睡眠。
乌婵看着不远处的秦墨,决定今晚就出手,不愿意再这样一直等待下去。
和她一样想法的还有格玛,阿香,秦墨不知道他此刻即将被几个女人霸王硬上弓。
司藤的想法和其他几个女人不一样,她还没想好到底要不要入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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