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秦先生啊,其实我也是实在没有办法,所以才想拜托你们想想办法。”陈久仁面有难色道。
秦墨摩挲着手中的酒杯,青铜边缘冰凉刺骨,脑海中却翻涌着暖光——海底那一颗颗价值连城的夜明珠。
珊瑚螺旋海域的传说在他耳边回响,归墟之国的地宫深处,数以万计的明珠如星河坠落,以龙火淬炼的珍珠在黑暗中流转着神秘光晕。
他忽然抬眼,目光扫过陈久仁紧锁的眉峰,淡淡开口:“看在雪梨的面子上,也算是为国家做贡献吧!......这活我应了!”
说着,他又对着老胡和胖子提示道:“不过,经过那里好像要经过一片叫珊瑚螺旋的海域……”
老胡一听到珊瑚螺旋立马想到了前些天,明叔和他们一起吃饭时候,说了一嘴珊瑚螺旋的传闻。
他立马对胖子使了个眼色,胖子立马接话道:“陈教授,为考古做贡献,咱们义不容辞啊!应该的,这个必须得去啊!”
就这样,南海一行就被定了下来!
秦墨跟着雪莉杨一起来到外面,“雪梨,我要知道这次得我们花钱买单,那我就不点那么多好的了!”
雪莉杨闻言,不由好笑道:“这是陈伯伯的钱包,我帮他去结账的!”
秦墨闻言,立马又道:“啊!这样的话,这点的有点少了!”
雪莉杨嘟着嘴,“对了,我都没说答应出海呢!你咋同意了!不是说好要和我去美国的嘛!”
秦墨笑着道:“那不是为了你答应的嘛,谁让我媳妇和那老爷子情同父女,这点面子要给的吧!”
两人正走着,突然听到一道熟悉的声音,“秦墨小友,鹧鸪哨的外甥女!”
两人一转头,便看到陈玉楼坐在走廊的公共板凳上,笑咪咪的对着他们的方向。
雪莉杨欣喜道:“ 陈老爷子!你怎么也在这里呢?!”
秦墨笑着也道:“别来无恙啊!陈老爷子!”
陈玉楼笑着道:“看你们这样子,应该是又要出远门啦!刚刚路过这里,倒是无意间听了一耳朵,这不巧了,意外还得了一卦!”
说着,陈玉楼,摊开手心,上面有几枚铜钱,三反一正:
“此乃天风姤卦,三反一正,阳爻初现,恰似龙隐浅滩遇风云。
方才听你们所言珊瑚螺旋,倒让老夫想起了那南海奇闻——海底有颗灵珠,光照千里,却被阴气所困,非有缘人不可得。”
秦墨闻言,低头思索,“难道这归墟之中,还有别的宝物?”
雪莉杨也在琢磨这陈瞎子说的重宝,接着她一抬头刚想问一句:“老爷子,这灵珠……”
陈玉楼又不见了,这老头还真的神出鬼没的!
晚上,陈久仁喝多了,雪莉杨和秦墨打了个招呼,便亲自去送陈久仁了!
秦墨、老胡和胖子,带着喝的醉醺醺的老金一起回家!
“秦……秦爷,这秦王照骨镜,是个好东西,那捞着了,也是考古队的,你们费劲巴力的跑这个腿,干嘛!”老金疑惑道。
胖子闻言,笑着拍了拍老金的后脑勺:"老金,你也跟了咱们老大这么长时间了,还不明白这其中的门道?
那珊瑚螺旋底下可不止有照骨镜,前两天明叔说的那些个夜明珠,哪个不是能改写几辈子财运的宝贝?再说了——"
他压低声音,冲老胡使了个眼色,"你当咱们真是活雷锋?这水下的宝贝,只要咱们手脚麻利点......"
老胡咳嗽一声打断胖子,看了看周围:"胖子又说胡话了,咱们干这行的,图的是摸个门道,解开南海归墟的秘密。"
话虽这么说,他眼底却闪过一丝精光,想起陈玉楼那卦象,总觉得这次出海,恐怕不止是帮陈教授找照骨镜这么简单。
秦墨摩挲着手中的青铜酒杯,冰凉的触感让他想起卦辞里"龙隐浅滩遇风云"的暗示。
抬头望向夜空,夜空中隐约传来几声闷雷,一场风暴似乎正在酝酿。
"先别想那么多,"他将酒杯揣进怀里,"明日准备好所有东西,归墟的水有多深,下去了才知道。"
老金醉眼朦胧地望着三人,突然打了个酒嗝:"夜明珠,一嘴含俩,嘿嘿嘿,老鼻子多的夜明珠,嘿嘿嘿!”
胖子闻言笑得前仰后合,伸手狠狠揉了把老金的头发:
“好家伙老金,你这是打算含着夜明珠当糖豆嚼呢?照你这吃法,那珊瑚螺旋的宝贝还不够填你牙缝!”
说着突然压低声音,凑近老金耳朵神神秘秘道:“不过你还真别说,听说那夜明珠能避邪,含两颗在嘴里,保不准下去能把海龙王的牙都给晃瞎咯!”
老胡瞥了眼胖子胡闹,抬手敲了下他后脑勺:“少在这儿瞎咧咧,当心隔墙有耳。”可他嘴角也忍不住勾起笑意。
秦墨望着三人插科打诨,心底却没来由地感到一阵好笑!
晚上,秦墨回到自己的家,七大美女已经在家等候了。
秦墨刚跨进门槛,格玛便轻盈地飘到他身前,藏袍上的银饰泛着幽光,
"秦大哥,听雪梨说,你要去南海?"她歪着头,澄澈的眼眸里泛起涟漪,
"格玛也要去!反正现在,秦大哥去哪,我们都要去哪!!”
一直倚在雕花窗边的司藤缓缓转身,丝绸旗袍勾勒出曼妙曲线,发间玉簪泛着冷。
她指尖抚过窗纸上的墨竹,声音如淬了冰:"秦墨,我肯定要去的,不过话说,话说回来,我还没见过海是啥样的!”
喀丝丽绾着的发髻微微颤动,"墨大人,喀丝丽也想去,可是我和英子妹妹的学业还未完成,这要念到什么时候啊?”
秦墨目光扫过众人,抬手轻轻揉了揉格玛的发顶,又走到司藤身边,指尖划过她的脸颊,捏了捏:“海啊,比沙漠更难捉摸,浪花里藏着的凶险可不比古墓少。”
他忽然转头看向喀丝丽,眼中笑意带着几分狡黠,
“学业不急于一时,这次下南海,你们跟着见的世面可比书本里的来得真切,晚点去学院跟你们导师请个假吧。”
他踱步到屋内中央,烛火在他眼底跳跃,映得周身萦绕的灵力微光忽明忽暗:
“归墟地宫的龙火淬炼明珠,能照见人心的秦王照骨镜,还有陈玉楼说的灵珠……”
话音一顿,他抬手结印,墙上突然浮现出珊瑚螺旋海域的星图,
“这些东西若能带回,说不定里面有对你们修为有用的东西。”
见喀丝丽仍有些犹豫,他走到她身边,压低声音道:“放心,等这次归来,我亲自教你们辨识南海古卷,总比对着老学究的之乎者也来得有趣。”
说罢冲英子挑眉,“英子,你不是总抱怨城里没仗打?南海的鲛人、海怪,够你过把瘾了。”
这时候,突然格玛突然感觉到胃里一阵翻腾,她匆匆跑到卫生间,“呕”的一下,吐了出来。
“ 我这是怎么了?”格玛不安的看向秦墨。
秦墨望着格玛苍白的脸色,喉结猛地滚动了一下。
记忆如潮水般涌来——二十天前从西藏返程的那个夜晚,篝火映着四人绯红的脸颊!
阿香颤抖的手指解开他衣襟,司藤冰凉的唇贴上他脖颈,而格玛含着泪将自己彻底交托。
此刻少女发间银饰随着颤抖轻响,与记忆里她在情潮中破碎的呜咽重叠。
“格玛的脉象......”秦墨的指尖悬在她腕间迟迟不敢落下,烛火将他的影子扭曲地投在墙上,“是喜脉。”
司藤的玉簪突然发出细微的脆响,她攥着窗棂的指节泛白:“不可能......我们当时......”
“她应该是传说中的易孕体质吧!”
乌婵突然开口,她望向格玛的眼神复杂,既含着嫉妒又带着释然——作为曾经的精绝女王,她早已与生育无缘。
阿香上前,温柔地握住格玛的手:“别怕,格玛姐姐,这个孩子不会有事的,他亦是我们所有人的孩子。”
司藤:“既然如此,南海之行更不能耽搁。南海的那个灵珠说不定能护住胎儿,让他平安诞生......”
秦墨揽住浑身发抖的格玛,掌心贴着她平坦的小腹,那里仿佛已传来微弱的脉动。
他忽然想起陈玉楼的卦象,所谓“龙隐浅滩”,难道指的竟是这个尚未成型的小生命?
秦墨:“格玛,这次你留下来好好安胎,你放心,我定会从南海带回灵珠,归来之日,便是我亲手为他种下第一道护命咒之时。”
秦墨指尖凝出一缕淡金灵力,轻轻点在格玛眉心,符文闪烁间,将她鬓角的碎发都映得发亮,
“司藤与乌婵和英子会留下来,日夜守着你,若有任何不适,她们能即刻传讯于我——归墟再险,也拦不住我为孩子寻生路的决心。”
雪莉杨也安慰她道:“放心吧,格玛,有我们在,你和孩子都会没事的!”
格玛闻言,感动的点点头,接着她突然道:“我好困!墨哥,我感觉要睡觉了!”
说着,她便昏睡过去!
秦墨对着乌婵三人道:“乌婵,这是灵泉水,如果她感觉特别饿,想喝血的时候,就给她吃这个!”
说着,他给了三人足够多的天材地宝,幸好他把一些宝贝都放在了灵泉空间,如今系统在升级休眠中,根本打不开。
于此同时,秦墨也给初一夫妻发了电报,让他们早日过来陪格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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