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镜回到村里后,虽说有不少嫉妒他眼红的人有些阴阳怪气,但他也得到了不少关心,甚至村长简直跟担心自家儿子一般!
回到家后,他又好一番稳定了赵大爷和二桶的情绪,这才终于能好好休息了。
厨房里,二桶用一个锅给裴镜烧洗澡水,另一个锅在给他做营养餐,忙的不亦乐乎。而裴镜也很快把脏兮兮的衣服换掉,这才主动去找了夏和畅。
咚咚咚……
夏和畅听到敲门声开门见是他直接道:“不好好在房间休息来找我干啥?”
“我知道我被冤枉这件事的来龙去脉。”裴镜道。
夏和畅道:“也没有什么,就那个卢少校有个变心的老婆,因为离不了婚吵架就被情人怂恿把他手稿拿走。那些诬陷你的文件就这么到达林山县的。”
裴镜道:“那汪进怎么会得到?他为什么会用这种方式对付我?”
“我猜想那个男人应该是调查过你,细心找到真正憎恶你的汪进收买他做事,所以汪进才能拿到手稿。”夏和畅道。
“而我想他们能怎么做,就是笃定了你只是一个没读过书靠自学的农民,即使走狗屎运能搞出点成绩,也不可能那么知识那么全能。所以觉得那锅绝对能按在你身上。”
“那个那人?那是少校妻子变心喜欢的人?”裴镜问道,“他为什么这么做?我也得罪了他?”
“他叫农鑫鹏,不止疯狂喜欢夏桥书还是一个做事很发疯的人。我想他可能是因为知道夏桥书喜欢你,所以嫉妒使他做了这一切。
不过,我猜调查员调查的时候,农鑫鹏应该早就把自己摘的干干净净的。倒霉的也就是被他哄骗的女的。”
“我们调查汪进的时候发现他忽然有一大笔钱挥霍,原本我以为是农鑫鹏给的,结果花了一些功夫才确定是那个倒霉的少校太太这边出的钱。
后来,我们偷偷撬锁在汪进家找到他的日记本,里面就有对你的憎恶还和诅咒,其中也有暗示他对付的经过。虽说从始至终农鑫鹏都像是没入局,对付不了他也只能先救你。
所以我就哄着杨晓丽拿着钱财出入的证据去闹,想办法把汪进家里的日记本公之于众。情况大概就是这么个情况。”
裴镜也算终于把自己这件倒霉遭遇的事情搞清楚了一些了。
“你都说了那个农鑫鹏一直像没入局一样,你为什么那么确定他才是始作俑者?该不会是因为你对夏桥书的偏见产生了一些错觉?我和她没什么关系,哪有人会这么没事找事?”
裴镜想着从始至终农鑫鹏都没凭没证, 不由随口多问了几句。
“我对她的是偏见?!那是实事求是好不好?!所以你问了这么多,最后得出的结果是在说我小心眼?
早知道你不信我,我也懒得把农鑫鹏这个版本的事情告诉你!”夏和畅感觉自己气炸了。
她为了他辛辛苦苦、别说双下巴都累没了,黑眼圈都快掉地上了。结果呢,把他救回来,他却说她最不想听的那些话。
“我没这个意思。我就随口这么一说,是我用词不当,不应该用偏见这个词儿,你别生气了。”裴镜急忙求饶,“我相信你,真的。我就逗逗你。”
说着,他伸手想揉揉她的头。
啪的一声,夏和畅直接拍开他的手:“我一直都想警告你,我和你的关系没有到达你随便乱触碰我。以后你再摸我的头和脸,我揍死你!”
“我真错了!夏桥书就是讨厌鬼!我以后绝对比你更讨厌她。”裴镜感觉自己求和好,人的底线都没了,“我发誓以后绝对不质疑你说的话,我真错了。”
“呵,晚了!”夏和畅道,“你讨不讨厌她,跟我没有任何关系。给我有多远滚多远!”
说完,她砰的一声把门关上,不在理会他。
这些天缺的觉,她也得好好补回来。
……
厨房里,忙活地做着丰盛的饭菜的二桶听到两人的吵架,在端菜去堂屋的时候,还是忍不住道:“裴镜哥哥,你怎么一回来就惹和畅姐姐生气啊?”
“我没有……我……我也是不小心。”他哪知道就一句话就把夏和畅点着了。
二桶撇了撇嘴:“和畅姐姐对你那么好,我看她跟你一样都憔悴了不少,一定是想办法救你,这些天可辛苦了。你再惹她生气,我也不高兴你了。”
“是是是,都是我的错成了吧?”裴镜也觉得自己无辜。
那个叫什么农鑫鹏的,按照常规逻辑来说,夏和畅怀疑的理由真的很牵强。他就是忍不住多问了一句而已啊。
“你刚刚也用这种口吻跟和畅姐姐说话的?”二桶道,“你不知道她最讨厌这种不诚心的认错。”
“谁敢不知道?我刚刚可诚心了!”裴镜道。
诚心的他觉得自己的原则都没了,人家不还是不接受道歉?
女人的脾气真够麻烦的。裴镜在心里想着。
“那你应该再诚心点,爷爷说过的女孩子就是需要哄,需要疼的。你欺负人就是不对。”
二桶说完也不再问其他的,来回几趟把厨房的饭菜端出来,这才去叫夏和畅:“和畅姐姐,要不吃点饭菜再睡觉。”
门被打开。
本来很困但被气的睡不着的夏和畅从房间出来,走到堂屋她直接在裴镜面前拍了一下桌子,吓得裴镜立马放下手里的碗筷,又是给夏和畅盛饭又是给她拿筷子。
他自认为似乎这样做能缓解夏和畅的坏脾气。
夏和畅:“??”
这丫在干啥?
她又没让他做这些,她是用气愤的态度把账单拍到他面前而已。
“看账单!”夏和畅提醒。
裴镜这才注意到夏和畅刚刚拍的那一掌还遗留了一张单子。上面的墨水还有一些没有干。
“这是为了救你花费的钱,还有我这些天辛苦的各种辛苦费、精神损失费、脑细胞死亡费……你觉得有问题吗?”
“没问题。”裴镜道。
说着,他偷看了一下她,想确定她是不是还在生气:“我刚刚的话不是帮你讨厌的人说话,真的不是故意的。
你这么辛苦救我,我一回来就气你,是我错了。我答应你任何条件,你是不是就不生气了?”
“呵!”夏和畅嫌弃地发出了一声,随后大口吃肉。
裴镜瞬间弱小无助,只能往唯一的青菜扒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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