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位娘娘们夫人们,陛下已经在前厅设好了宴席,正等着娘娘们和夫人们一同去观赏歌舞,品尝盛宴。
陛下交代了,得麻烦徐贤妃娘娘领着各位夫人们一同到前厅去了......”
徐贤妃的脸上依然挂着万年不变,从容不迫的笑容。
她笑着道:“看吧,我就说这陛下那边的消息等一下就来了,这还没过亿多一会儿工夫呢......
姐妹们都收拾一下吧,等大家都收拾好了本宫就带着姐妹们去前面的大厅共赏家宴。”
徐贤妃在前面走的,女眷们便在后面跟了上来。
原本坐在门口的孟娴儿,是可以第一个出去的,可她还是停下了脚步,静静的等着孟舒玉走过来。
她明明是官家小姐,却低调的像个婢女似的,悄然跟在孟舒玉的后面。如同一抹影子。
孟舒玉头也没回便对孟娴儿道:“你大可不必跟在我后面......前面有那么多姑娘们,你和不同她们说说话聊聊天儿?”
“姐姐又不是不知道刚才在大殿上的那一出闹剧......她们无非都嫌弃我是庶女出身,不愿降低身份跟我玩儿罢了......既然他们不想,娴儿自然也就不强求。”
孟娴儿这倒是看得通透。
既然别人不愿意,纵使自己怎么说,也依旧不能改变别人的看法。
与其时常在乎别人的想法和看法,我行我素也挺好的,做好自己。
“你是个能沉得住气儿的性子,这原是你那嫡亲姐姐所远远不及的。”这是孟舒玉对余孟娴儿的评价。
“庆月姐姐啊......她只想安安分分的在家相夫教子。等着姐夫从外地回来,她便可以与姐夫搬出去住了......但是娴儿没有嫡姐的命好,只好自己为未来拼搏一番......”
孟舒玉径直往前走着,听她这番话也只是点了点头,不赞同也不否认。
“你有这想法是好的,很多人都没有你这种想法。
但是你不能光往钱看,也要注意脚下的路平不平整......
万一日后再碰上如陈婕妤这样对你百般刁难的人,又或者她的权势是如天子一般滔天的大,你该如何应对?你该如何自处?这些你可都想好了。”
孟娴儿在孟舒玉看不见的地方,微微福了福身子悄声道,“王妃姐姐说的对,娴儿深受教诲。”
言尽于此,多说无益。
等到了宴会上的时候,所有的人都已经在各自的座位上坐下,只等这北凉来的贵宾使臣就为后就可以开宴。
呼延坤眼瞅着时机已经差不多了,便主动站起来。
他举着酒杯,对坐在宝座上的景渊敬酒道:“自前朝开始,我北凉就与中原乃兄弟之邦......虽说中间间隔了些许多年的矛盾,但如今这些矛盾已经被解决,如今两朝重归于好,日后还是要相互扶持着一起繁荣昌盛的走下去!”
这话说的也不假,毕竟武帝景渊在年轻的时候也是带兵打仗,多次余北凉交锋的佼佼才俊。
他自然是最了解北凉国情的人之一。
“朕听闻你名叫呼延坤?敢问你叔父可是北凉的呼延栋?”
“武帝英明,听陛下您的说法,看来是与我的叔父是旧相识了。”
景渊听了这话,呵呵一笑便道:“说不上什么就相识不相识的......只是曾经与你叔父交过几手,这一下也就记到了现在。
如今我们都老了,儿女也都大了,放手一搏,这也就是你们的天下了!”
呼延坤笑着点了点头称是,随后对景渊继续道:“陛下您过谦了,陛下宝刀未老,风华正茂......我等晚辈日后, 还要多向陛下您多多请教呢。”
景渊闻言哈哈一笑,摸了摸下巴:“真是后生可畏呀,不过朕听说此番北凉来我盛安,是想要和亲?”
呼延坤也没想到景渊的话题,进入的这么快,他不由自主地愣了愣,随后木讷的点了点头。
“陛下说的是,我等北凉使臣此次来武朝觐见,便是为了成两国之好,特来和亲。”
呼延坤一边说着,一边将目光投向远处的鲜于薇,以此来向众人表示那坐在远处的女子便是他们北凉送来和亲的贵女。
鲜于微也并不扭捏,落落大方的站起来。
她走到大殿的正中央,向着坐在龙椅上的景渊以及诸位嫔妃,还有其他的大臣们,依次行了她们北凉的礼数。
即便如此大方得体,有规矩的女子站在前面。
却依然有那种腐朽老头在暗中议论着。
“这女子和亲之事竟然不由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这北凉竟然还放任这女子出来抛头露面......哼......我想谁要是娶了这北凉女子,那肯定是家门不幸!”
这议论的声音,不巧被孟舒玉听见。
扭头向身后瞥了一眼,便看见那还为自己的发言洋洋自得的大臣。
“一方水土养一方人,大人身为我武朝重臣,也不应该不明白这显浅易懂的道理吧?”
孟舒玉转过身来,装作不经意间说道。
那大臣吓了一哆嗦,生怕她家的夺命阎王在朝中参自己一本。
面对着孟舒玉,他只好连连认错:“是微臣愚昧腐朽,请秦王妃不要见怪......”
“大人您确实不小了,一些本王妃自是不会怪罪于你的,只是这种话还是希望大人日后少说吧!”
“为臣知道了......秦王妃娘娘教诲的是......”
只见殿前的女子从容不迫,朝气蓬勃的介绍到:“我是出自北凉的鲜于氏,是家中唯一的一个女孩儿......我族中自是有两个身出大将的哥哥,一个叫鲜于鹏,一个叫鲜于晟!”
话音一落,朝中便立刻窃窃私语起来。
谁人不知北凉的这两个战神,曾经可是几次三番的和景渊还有景云旗对战。
如今风水轮流转,昔日的敌人化干戈为玉帛,竟然到家门口来和亲了。
还真是稀奇的事情。
在鲜于微自报家门之后,她又主动向景渊请命,要献上自己的才艺。
“我自小生在草原上,也不会你们盛安的那些歌舞......只有骑马射箭什么的还能擅长一些!那既然这样,我就献上一曲我们北凉的草原舞!”
孟舒玉一马当先鼓起掌来,拍手高声称赞道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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