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您......您可能弄错了......"
白芍也被吓坏了,走上前去反复确认。
"荒谬吗?"孟舒玉轻蔑的看了一眼棺椁里的人,道:"若非是他利用你们,他什么事情做不出来......狡兔三窟,他会舍得让自己陷入危险之地吗?"
"王妃,这是怎么回事,您为什么要这么说?"
孟舒玉冷声说道:"因为,我早就已经调查清楚了,这棺木里躺着的人,是一个冒牌货!你们所做的一切,都是被这个冒牌货给利用了!"
"这可是欺君罔上、背信弃义的事情!”
孟舒玉的脸上露出一抹嘲讽之意,道:"宁伯庸,你现在还要说你不知情吗?"
宁伯庸的心里顿时咯噔一下,不由得紧张的咽了一口唾沫,脸上的汗珠也渐渐滑落下来。
"王妃,您说话要讲究证据啊!这......"宁伯庸急的快要哭出来,"这是陛下亲自吩咐下来的事情,我怎么敢违抗圣谕......"
他发誓,自己绝对没有做过任何对秦王府不利的事!
眼前人宁愿相信自己看到的,也不愿相信自己说的。
孟舒玉索性不再废话,反手将那棺椁中的遗骸的脸扯了下来。
那是一张人皮面具!
面具之下,是不忍直视的惨败的面容。
白芍低声惊呼,顿时跌坐在地上,吓得连连后退。
这一幕似曾相识,曾经也在孟晚柠的身上出现过!
果然,这种阴毒之法,只会被有心人利用到底!
“你再好好看看,此人与你的兄长,哪里还有半点相像!”
宁伯庸感觉被人从头到脚泼了一盆冷水,心里拔凉拔凉的,说不出个什么滋味。
只差一天,仅仅只差一天!这具尸骸便要被下葬了。
那宁家便再无此人。
从此之后,他可以肆意妄为的罔顾王法做尽坏事。
宁伯庸现在不敢违背圣上的旨意,也不敢得罪秦王府。
他小声唯唯诺诺的,“王妃是如何发现了......微臣将他带回家中,都不曾发现......”
“因为我从王爷的伤痕上不难看出,那手法并非是你宁家的!”
宁家人世世代代都是文官,虽略通剑意,却不精通武艺。
除去宁伯庸跟秦王正式在营中学过一些之外,宁家的其他人在剑法上可以用刀剑乱舞四个字来形容。
哪怕是上一世的宁伯好再屠她满门的时候,也是毫无章法的下手。
源源不断的补品送进秦王府中,却没有一样可以从根源医治景云旗身上的毒素。
这日,景元喆又带着许灵均上门,手上拎着好些药。
“笃笃笃——”
“笃笃笃——”
门房打着瞌睡,就顺着敲门声前去开门。
入眼看见门口站的是韩王,打了一激灵,瞌睡瞬间无影无踪。
“韩......韩王殿下怎么来了!”
景元喆现在顾不上这么多,心不在焉的有些着急:“王兄呢?快带我去见你们王爷!”
门房连忙应道:"在屋子里休息,奴才这就带您过去!"
他连忙打开门,请韩王走了进去,心中忐忑不安。
韩王怎么突然登门拜访,难道又出了什么事情?
"王爷......韩王殿下来了!"门房客气的在门口吱应了一声。
景元喆迫不及待,走进院子便大喊了一声,“二哥,元喆来看你了!”
然而屋内没有任何反应,他心中暗自奇怪,难道没听见吗,还是在睡觉?
他走到屋内,却看到景云旗坐在床榻上,神色冷漠的看着窗外。
景元喆心中一惊,不禁问道:"王兄这是怎么了?"
"没什么!"
景云旗淡淡的回答道。
"王兄怎么能没事呢,刚才我看到二哥的脸色那么苍白,难道是中毒了?"
景元喆说着说着,便将目光放在了桌案上摆放的那些药材上面。
这些药材都被摆放在桌案上,显然是景云旗用来吃药用的,可是他却没有一点胃口。
"元喆!"
正在景元喆想要走到桌案旁边拿起药材的时候,景云旗开口阻止道。
"王兄,这些都是你用来治病的东西啊,你怎么不吃?"景元喆有些着急。
他的话音一落,景云旗脸色更加冷漠。
"元喆,这是我自己的事情,轮不到你操心,你先下去吧!"
景云旗的态度让景元喆愣住了。
平时他只要提起这件事,他二哥都会高兴的合不拢嘴,现在怎么会如此冷淡,甚至不愿意搭理他了?
"王兄......"
"下去吧!"景云旗冷喝道。
"王兄......"
景元喆不甘心,又试探性的喊了一句。
"滚!"
景云旗的怒火终于被他彻底引爆,冲着景元喆大吼了一声。
景元喆被吓得退后一步,不敢置信的看向景云旗。
二哥竟然吼他!
景元喆不知道他哪儿做错了,二哥怎么突然发脾气了,他只不过是担心二哥的身体,这才关切的问了几句。
"元喆,我再重复一遍,我不需要你的担心,请你出去,我不想再见到你,请你离开秦王府!"
景云旗的语气中充满了威胁,眼睛中更是闪烁着冷冽的杀意。
这段时间,景元喆已经不是第一次来找他了,可是每一次他都不会给景元喆好脸色,今天更是如此。
景元喆现在顾不上这么多,心不在焉的有些着急:“王兄呢?快带我去见你们王爷!”
门房连忙应道:"在屋子里休息,奴才这就带您过去!"
他连忙打开门,请韩王走了进去,心中忐忑不安。
韩王怎么突然登门拜访,难道又出了什么事情?
"王爷......韩王殿下来了!"门房客气的在门口吱应了一声。
景元喆迫不及待,走进院子便大喊了一声,“二哥,元喆来看你了!”
然而屋内没有任何反应,他心中暗自奇怪,难道没听见吗,还是在睡觉?
他走到屋内,却看到景云旗坐在床榻上,神色冷漠的看着窗外。
景元喆心中一惊,不禁问道:"王兄这是怎么了?"
"没什么!"
景云旗淡淡的回答道。
"王兄怎么能没事呢,刚才我看到二哥的脸色那么苍白,难道是中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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