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易一直知道,这些年他偷偷打听霍承之的近况,他心里还是想着亲生儿子。
这也是许易为什么始终不能接受这个继父的原因。
霍元脸色变得狠厉起来,“这种无情无义的儿子,不给他些教训,他永远长不大。”
“我这里有一些霍氏合作方的资料,你刚来新城,最重要的就是拓展人脉,这是我的诚意,信不信我都由你。”
霍元放下一个u盘,推到许易跟前,这是算是他的投名状。
许易看了眼u盘,目光又回到他身上,“我会考虑,你先回去吧。”
霍元给他时间考虑,没有多说,站起来往外走。
嘴角浮起一丝势在必得的笑意,霍氏和许氏都会是他的,他只需看着两个毛头小子斗。
到最后两败俱伤,他坐收渔翁之利。
承之啊承之,别怪我心狠,你不该查以前的事。
霍元走后,许易拨了个电话,问了霍元近日的行踪。
那边很快给了回复:“许总,昨天霍元到霍家祝寿,不到十分钟就狼狈的跑了出来,好像是被赶出来的。”
挂了电话,许易对霍元的怀疑打消了一半,原来是被自己的亲生儿子赶出家门,彻底闹翻了。
不过这跟他有什么关系?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为了打垮霍氏,他可以暂时和霍元合作。
不过霍氏嘛,他是不可能会给霍元的。
苏爸苏爸走后,小别墅就又只剩小两口了,安静得连根针掉地上的声音都能听见。
两人坐在沙发上,看起来各自在做自己的事,其实一直注意着对方的动静。
苏浅刚打算起身,霍承之就拉住她的手臂,“去哪儿?”
不知道为什么,苏浅自从认清自己的心意,反而更加尴尬,在他身旁坐着都有些手足无措,手脚摆放都不太自然。
更要命的是,靠近他,心跳会加速,脸发热,她想暂时还是不要靠近他了。
被他握住的手肘越来越烫,她结结巴巴的说道:“我上去收拾东西……”
爸妈已经离开了,好像俩人没有睡在一起的必要了。
更何况,她心里很乱,根本不能靠近他,更别说睡在一起,她怀疑自己会被他热融化。
听到她迫不及待要搬走,霍承之握着她的手收紧,嗓音变得有些暗哑,“可是我们是夫妻,夫妻哪有分房睡的?”
“夫妻?”
这两个字在苏浅心嘴里滚过,有些温热的情愫涌上心头。
他真正的妻子不是她,和他领结婚证的也不是她,在长辈的见证下成为夫妻的也不是她,是真正的苏浅。
想到这儿,她有些莫名的失落,她到底算不算是他的妻子?
霍承之轻轻一扯,把人拉到怀里,坐在他腿上。
苏浅没反应过来,已经坐在他怀里,怕往下滑,紧紧抱住他的脖颈。
“干嘛呀?”她软绵绵的嗔怪道。
她几乎靠在他胸膛,听着他强劲有力的心跳声,耳垂开始发红,原来不止她一个人在紧张。
霍承之低头与她咬着耳朵,“昨晚是谁在我耳边说喜欢我的?今天就要搬走,会不会太无情了?”
苏浅轻呼一声,捂着红得快滴血的耳朵,“我什么时候说过喜欢你,你不要乱说。”
“是我说喜欢,喜欢浅浅,可不可以不要搬走。”
霍承之细细密密的吻在她脸颊落下,最后是吻上她的嘴角,根本不给她说话的机会。
最后,不知道吻了多久,她嘴唇有些火辣,舌根发软,她怀疑只要自己不松口,他会吻到地老天荒。
晚上,霍承之去了浴室,她窝在被窝里有些懊悔。
怎么那么没有出息啊,被亲的头脑发昏就同意不搬走,要过上同居生活了吗?
想到这儿,她涨红了脸,把被子拉过头顶。
在等霍承之期间,她想起昨晚迷迷糊糊听见霍承之喊了妈妈。
看似冷酷的霍承之,其实也有不能言喻的痛苦。
来到这里那么久,还没听霍承之提起过他妈妈,似是完全不在意。
可是如果不在意,做梦就不会梦见,其实除了不想见到,还有一个原因,那就是他不敢去见。
或许,她一开始的方向就错了,想要改变霍承之,该从他母亲身上入手。
苏浅皱着眉头,轻咬指尖,她作为妻子,替他去看望母亲,是不是理所应当呢?
忽然,霍承之放在床头的手机震动了一下。
是微信消息。
她看了一眼浴室,里面还传来水声,只能等他出来再告诉他。
床头柜上的手机又震了几下,她怕是工作上的急事,想了想,拿起看了一眼。
他的手机没有设置密码,消息弹出界面也没设置隐藏,不用点开就能看到弹窗消息。
“承之,明天方便一起吃饭吗?老地方见。”
是秦烟。
她脸上娇羞笑容一滞,心落到谷底,旖旎荡然无存,把手机放回原位。
老地方,多默契的一个词啊,她和霍承之至今都没有一个地方能称作两人的老地方。
也是,毕竟是认识十年的关系,自然是不同的。
霍承之从浴室出来,床上的人已经安安静静的躺着,好似睡着了。
他掀开被子上床,把人搂在怀里,娇软的身体贴在他怀里,毫无缝隙,他心跳得越来越近,吻像雨点般落下,落在她的细腻光滑的颈间。
她往里挪了挪,躲过他的吻。
霍承之收紧手臂,“吵醒你了吗?”
想到刚才的信息,她有些气恼,也有些心酸,她将横在腰间的手拿开,她吸了吸鼻子,闷闷说道:“我有点累了,想睡觉。”
霍承之愣了愣,摸上她的额头,“是不是不舒服?”
“肚子不舒服,我先睡了。”
苏浅拂开了他的手,将头埋得更深,大有不在再理他之意。
霍承之手停在半空,许久才拿下,想了想,好像明白过来了,拿起手机在屏幕上点了点,然后急忙掀开被子下床。
他出了门,苏浅抬起头,眼眶已经红了,急急忙忙的去哪儿?去回信息了?就那么迫不及待?
苏浅撇了撇嘴,强迫自己不要想,气呼呼的重新躺下。
就在她半梦半醒间,有人温柔又急切的把她叫醒。
“浅浅,先起来喝水再睡好吗?”
她揉了揉眼睛,看见一张好看又可恶的脸,立马转过身去。
“不要。”
霍承之把碗放下,揽着她的腰,将人整个抱起。
苏浅拍打他的胸膛,“你干嘛!”
霍承之第一回对她这样强势,单手把她的双手握住,“乖,别闹,不是不舒服吗?喝了红糖水就好了。”
苏浅有些不耐烦,“什么红糖水?”
霍承之脸上泛起异样的红。“就是我查了一下,女生来例假要是不舒服,可以喝点红糖水,我刚才去熬的。”
苏浅愣了愣,哭笑不得,原来刚才拿手机在查这个吗?
“你以为我来例假了?”
霍承之挠了挠头,“你说肚子不舒服,脾气又忽然暴躁,难道还有别的原因吗?”
苏浅既感动又郁闷,他看了手机还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生气?
算了,偷看别人信息本就是她不对。
她深吸了一口气,“我没有来例假,只是肚子不舒服,不想喝红糖水。”
霍承之扶着她躺下,从后面抱着她,温热的手盖上她绵软的肚子,“这样会不会好一点?”
一股暖流源源不断从她腹部传至全身,她身体暖洋洋的,有点舒服。
她胡乱点了点头,手掌垫在脸颊下方,慢慢闭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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