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吻一路往下,划过鼻尖,最后吻上温热的唇。
她被熟悉气息包裹住,被亲过的地方有些发麻,指尖紧紧攥着他的衣领。
到底还在车里,即使苏浅被亲得晕晕乎乎,还是强迫自己清醒过来,靠在他的胸膛喘息。
霍承之轻轻抚摸她的腹部,“什么时候才结束?”
他的声音低哑醇厚似是在压抑着某种情绪。
苏浅许久才反应过来他指的是什么,脸“刷”的一下红了,羞赧的锤了锤他的胸膛,“你脑子里都在想什么!”
“在想你。”
这天苏浅刚到公司,杂志社微信群被一条新闻刷屏。
是警方发布的关于霍氏集团工厂污染案的通报,通报上指出,工厂污染与霍氏无关,工厂负责人无证办场,已经被扣押。
之前那些说公司不是的同事纷纷骂起那个无良工厂。
苏浅看到通报也松了口气,有了官方说明,多少也能挽回一些声誉,霍氏集团的口碑应该很快会恢复的。
她正准备放下手机工作,只见秦烟匆忙从工位上起来,脸色有些惊慌。
“叮,宿主请注意,秦烟正在走主剧情,宿主可以选择跟上或忽视。”
系统的声音在苏浅脑海里响起,
苏浅打字的手顿了顿,秦烟是女主,她的剧情是不是会影响霍承之?
她想了想,起身跟了上去。
秦烟来到杂志社外的露台,颤抖着手拨了个电话,那边很快就接起。
“喂?烟烟?”
许易接到秦烟主动打给他的电话,很是惊讶,毕竟上回两人不欢而散,秦烟甚至气愤的掌掴了他。
秦烟握紧手机,带着哭腔说道:“许易,收手吧,我不想看到下回被抓的是你!”
露台外的苏浅听到这话,心头一震,秦烟她是不是知道什么?
许易沉闷的声音传来,“你找我就是为了说这个?”
“看在我们曾经相爱过,我不想看到你误入歧途,不要再和霍氏集团作对了,好不好?”
不知道那边许易说了什么,秦烟举着手机的手无力垂下,抱头坐在椅子上。
“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秦烟听见声音猛地抬头,看见苏浅站在门口。
她坐直,艰难的扯了扯嘴角,“浅浅,你在说什么?”
苏浅缓缓走近,笃定的说道:“你知道工厂污染一事是许易做的,却替他隐瞒,任由霍氏集团蒙冤。”
“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秦烟侧过脸,不敢直视她的眼睛。
苏浅明白为什么系统会提示她跟着秦烟,在原小说中,秦烟知道许易陷害霍氏集团,却选择替许易隐瞒。
深爱秦烟的霍承之备受打击,彻底对自己失去了信心,从而对公司不闻不问,最后被许易击垮。
即使霍承之现在不喜欢秦烟,她出事,霍承之也还是会出手帮助她,哪怕她曾经伤害过自己。
可是他的好无人记得,他们只会践踏他的真心。
前所未有的疼痛在苏浅胸腔蔓延。
“承之对你照顾有加,你为什么还帮着许易?”
警方一直在调查,如果秦烟把她知道说出来,霍氏集团的损失会大大减少,霍承之也不用被骂成这样。
秦烟捂着脸呜呜咽咽说道:“我想帮霍氏集团,但是我做不到,我做不到把许易送进监狱。”
苏浅冷笑一声,“我以为你激怒伊芙针对我,是因为喜欢承之,现在算是看明白了,你不喜欢承之,你只是想占有他。
你心底里还是爱许易,但是因为种种原因,你不能和他在一起,所以你把感情寄托在承之身上。”
秦烟捂着耳朵痛苦的摇头,“别说了,求你别说了,我不是故意要害你,不是,我只是…”
她只是嫉妒啊,凭什么所有的好事都让苏浅占了,她却只能躲在角落羡慕。
“无所谓了,霍氏集团如今也算渡过了难关,想必承之日后会更加注意防着小人,从此以后,我们不再是朋友。”
苏浅看了一眼缩在椅子上的人,心中感叹。
比坏人更可怕的,是秦烟这样在善与恶边缘来回横跳的,因为你不知道她什么时候会做出威胁到你的事。
能做的,只有远离这类人。
霍氏集团顶层。
苟助理处理完工厂污染一事,从警察局赶回来向霍承之汇报。
“总裁,案子告一段落了,霍奇没有十年八年估计是出不来了,要不要法务起草声明?”
霍奇供出了是许易支持他开工厂,但许易只是口头承诺,没有实际支持,所以牵扯不到他身上。
可怜的霍奇被成为别人的棋子,在看守嚎啕大哭,可惜他最终还是要得到法律的制裁。
办公桌后的人抬眸,眼神幽深不可测,“不必了,要是外人知道是霍家人做的,只会把怨气撒到霍氏集团头上。”
苟助理点了点头,“总裁说的是。”
“对了总裁,霍奇的老婆,也就是您二婶,哭着喊着要见您,您要见她吗?”
霍承之皱了皱眉,李静想见他无非想替霍奇求情,到公司一哭二闹三上吊委实难看。
“不见。”
苟助理也猜到总裁会拒绝,霍家的事苟助理多少知道一些。
霍奇的老婆这些年没少在背后诋毁总裁,现在出了事,倒是知道来求情了。
苟助理传达完毕,出去处理剩下的事去了。
霍承之放在桌上的手机响起,他低眸一看,是一个境外电话。
他轻点绿色接听键,脸上没有过多的表情,眉峰微微一簇,眸光渐渐变得冷漠。
。
霍元正跷着腿浏览手机里的新闻播报,神情没有什么变化。
他那个傻弟弟算是完了。
妻子许琴瞥了他一眼,开口:“那人可是你亲弟弟,你不帮忙疏通疏通关系?你弟妹可联系我好几回了。”
霍元退出播报界面,将手机扔到一旁,“这事儿你别管了,工厂污染这几年抓得严,他现在被抓了典型,谁也救不了他。”
除了霍奇,就少一个人跟他分霍家财产,他喜闻乐见。
许琴白了他一眼,她才懒得管霍家的事, 她这回来新城,是为了看住儿子许易,以免他又和那个秦烟好上。
霍元低头喝了一口咖啡,沙发上的手机响了起来,他看了一眼来电显示,拿着手机进了书房。
许琴看着他的背影,“神神秘秘,不知道又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进了书房,霍元才按下了接听键,“找我什么事?不是警告过你,以后都别再联系吗?”
那边传来急促的喘息声,“霍先生,你听我说,现在有一拨人正在找我,一定是因你那件事来的,我需要一笔钱逃难。”
霍元一手叉腰,愤怒低声咒骂一句,“当年已经说好了,我给你的钱是一次性的,现在出了事又来找我要钱?”
“霍先生,我现在身无分文,一旦被那伙人抓住,我也不知道什么能说,什么不能说…”
那人言语中带着威胁之意。
霍元踹了一脚墙角的花瓶,笨重的花瓶磕在白墙上,发出一声闷响。
他一字一顿说道:“行,我最后再给你五十万,找个地方躲起来,别让人找到!”
挂了电话,他双目已经充血,整个人看起来像是狠戾的野兽。
他低喃道:“霍承之,我的好儿子,是你派人追查当年的事吧?你非得把我逼上绝路不可?
我看在你的面子上已经留那女人一命,你却不肯放过我,好!别怪我无情了。”
他阴沉着脸拨出一个电话:“晴天疗养院的人,不能留了,找个时机把人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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