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的分析,似乎很合情合理。
这也说明秦佳丽针对白暖暖,却不急要她性命,也说得通了。
“白暖暖,沈连初!”时言夏低声念着两人的名字。
总感觉有什么东西是自己忽略掉的,却一时之间,又想不起来了。
“看来今晚秦家我们是不能进去了,先把沈明弄回车内,我们先回家。”战景凛说道。
事情越发复杂,那么打草惊蛇,就会坏事。
“嗯。”时言夏应声。
战景凛反手将沈明抛进车内,两人快步朝暗处走去,刚上车刹那,时言夏隔空弹了个响指。
沈明打了个寒战,从寒冷中清醒。
“我刚才怎么回事?睡着了?”沈明低声呢喃着。
他看着地上掉着的香烟,抬手看了眼时间,沉默半晌后,才启动车子扬长而去。
沈明的车消失在黑夜中,时言夏才缓缓开口。
“秦宅的风水很奇怪,你看这位置像口棺材,而四周种的树都是属阴,一般人都不在家附近种阴性太重的树,但秦家四周都是。”
“阴树附近,秦宅像口棺材,像是死人住的地方,但奇怪的是,再往前看财气很旺,左侧还有一个湖。”
“水是主财的!树主阴!秦家可能有人懂风水,也是说秦家的背后有厉害的风水大师,所以情符和纸人,估计是出自这人之手。”时言夏说道。
战景凛很安静听着,并没有打断她说的话。
在他看来,时言夏说什么都是对的,她的思维比一般人要敏锐。
“那我找人把秦家的风水破了。”战景凛冷声说道。
他宽厚大掌,紧握着方向盘。
男人抬眸看着前面,盯着秦家的方向,被她这样一说,他越发感觉到秦家大门,像棺材的入口一样。
之前他只是觉得秦家怪,而秦佳丽的作为,让战家与秦家不怎么往来,他也几乎不来秦家,自然没有拜访过。
“不用,提前破坏了就没意思了。”
“既然知道秦家的风水有问题,那纸人和情符可能跟秦家有关,而沈知楠和秦佳丽有一腿,让她嫁了进去。”
“这两家人捆绑在一起锁死,不也挺好吗?”
“我倒想看看沈连初现在的状态,秦家会不会袖手旁观,看看到底是我们猜错了,还是说所有事情都是幌子,都想转移我们的注意力。”时言夏冷笑说道。
她感觉事情越来越有意思了。
师傅说她命里20岁有一劫,既然她重生,所以选择不死,那么这个局也许就是她的劫。
她会变成什么样,和沈明一样被人操控,还是以身入局,毁掉这些害群之马。
“好。”战景凛应声。
男人启动着车子扬长而去,迈巴赫朝着战宅方向绕道。
返回战宅时,却意外看到外面站着道熟悉的身影,男人穿着身灰色的休闲服,头戴着帽子,站在那抽着闷烟。
听到汽车鸣笛声,那人抬头,与时言夏对上眼。
“黄警官?”时言夏有些意外。
黄警官做事向来公正,也不太与任何人走得很近,这还是他第一次主动找上门。
战景凛停下车,与时言夏下车朝他走去。
“怎么不进去?”战景凛疑惑问道。
战宅虽不是谁都能靠近,更不是谁都能随便进去,但黄警官来了,老爷子没有理由不让他进的。
黄警官连忙把手上的香烟掐灭,他站直腰杆。
“不用了,我来了是有几句话想说,说完就走。”黄警官很警惕的说道。
他不与别人走得近,自然也与战家保持着距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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