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这一波人的争抢，自然而然地成了宣传。
人们看到这边热闹，就都会围过来看。
口口相传，好奇心便挑起来了。
不由得也想跟风买一本。
白羽也便不需要再说一次书了。
反倒是菱儿，刚才听得入迷，偷偷问白羽：
“先生，后来到底找到那个人没？”
......
约摸一刻钟，今日印好的话本子就卖光了。
最后几本被秦如颜拿走。
她要送人。
白羽因这阵仗激动得脸都红红的。
吴掌柜就镇定多了。
他卖了这么多年书，比这还大的场面见过不知多少。
不过也真是发自心底的跟着高兴，笑道：
“这写书先生与我们一块卖书的时候倒有。
可写书先生亲自说书，可是头一遭。”
秦如颜也笑道：“今天再加印一百本出来。”
吴掌柜吃惊：“东家，会不会太多了？”
“一点都不多，只怕卖完还要再印呢。”
“谁在说书？我是不是错过了什么？”
柳畅探头进来，声音清亮。
“怎么样，听说白先生的书今日印出呢。”
秦如颜笑道：“你来的不巧，已经卖完了。”
柳畅左右瞧瞧，还真一本都没看见。
伙计正往屋里搬桌椅，他又凑到桌前去看。
“行啦，在这儿呢，给你柳大公子留了。”
柳畅喜滋滋从秦如颜手中接过：“就知道你跟我最好了。”
说罢看着她另只手还拿着一本，顿时笑脸僵住：
“怎么还有一本？我有一本就够看了。”
秦如颜也是服了他这厚脸皮。
“你怎么就确定是只给你一人留的呢？”
柳畅将自己那本塞进怀里，快速夺过：
“严硕又不爱看书，肯定不是给他留的，那便是林兄咯。
这本算我买下了，由我送给林兄。”
他说着转头给吴掌柜丢了一锭银子过去。
吴掌柜：“......柳公子，要不了这么多。”
柳畅只做没听见，对秦如颜道：
“我刚从四方阁回来，林鸣思说他有好几篇文章都想印呢。”
秦如颜自然愿意啊。
“多多益善，那我明日去找他拿来。”
柳畅看一眼日头，时候还不算太晚。
“要不我们现在就去？他正好在。”
秦如颜却摇摇头，时候已经不早了，她该回侯府去了。
柳畅困惑：
“为什么你每次都只出来半日就要回家？”
他问的直接，秦如颜一时还真没想到怎么回答。
菱儿倒是嘴快：“你管呢！”
她对柳畅一向防备，一听他还打探姑娘私事，仰头瞪他。
柳畅也不恼，自打他知道秦如颜是女儿身之后，便猜到她来历不凡。
只是京都那些商贾之家的小姐，他大都见过。
所以秦如颜应该不是出身商贾。
而她举止优雅有度，气质不俗。
每次又不能出门太长时间。
柳畅便猜她是哪家名门士族的大小姐。
官宦权贵的事他可就不好打听了。
礼节告诉他，这女子既瞒着，就是不想说。
他也不该胡乱打听。
可心里的好奇却越发像三月草般疯长。
秦如颜解释道：
“我家里亲戚管的严，我并未告知他们书局的事。
要是被知道了，那家里定然不让我参与。
所以我才不敢出来太长时间呢。”
她说的是实话，士农工商，从商本就被视为上不得台面。
更不消说侯府这种望族，就算沈氏对她极宽容，若得知她从商，也保不准会阻止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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