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是我家那口子和我家大儿子、小娃子,从田地里回来了,我出去看看哈……”
池鱼示以了解,随意的点了下头。
老妇人出去后对回来的人,压低了声音说话。
而池鱼本身武功高,所以不用刻意去听,都能听清楚老妇人压低声音说了些啥。
外边。
老妇人欣喜的大步跑近自己家人:“老头子,阿来、阿福,我有好事跟你们说!”
“阿娘,什么好事?”阿福才十岁多,还是对什么都好奇的年纪,听到自己亲娘口中的好事,一下子就勾起了好奇心问出来。
老妇人更加压低了声音,从怀里掏出五两银子。
“啊!”
“老婆子,你怎么把家里钱拿出来了,财不露白的道理你……”
“嘘嘘嘘!”
显然老妇人手中的五两银子,把全家人都惊讶到了,尤其是村长老头儿,还以为是老妇人把家里存的钱拿出来了。
老妇人见父子三人误会了,连忙“嘘嘘嘘”的让他们压低说话声。
随后,老妇人压低着声音解释:“这哪里是我们家的存的银子呀,这是别人给的!”
一时间,父子三人露出懵逼、茫然的表情。
谁会平白无故给这多银子呀!
所以紧接着,老妇人看了一眼屋内,然后才回头继续解释:“咋们家今天来了两位贵客,他们要借助咋们家,所以才给了这么多银子。等会儿你们进去,可得好好招呼,可别得罪了咋们家的财主!”
“那门外那两匹大马,也是家里那两位贵客的吗?我刚刚就说怎么咋们家门口,栓了两匹那么好的马。”老妇人的小儿子阿福,想起门外栓着的两匹马,口吻带着笃定的问道。
老妇人:“是啊是啊,是他们的。”
两个儿子看着自己亲娘,因为得了银子而很高兴的样子,心里也不由跟着雀跃。
倒是村长老头儿谨慎了许多,说到:“那两人是什么人,你看明白了没?万一不是好人呢?还敢随随便便为了点银子,把不知哪里来的人领进家里来。走,先进去看看。”
说完,村长老头儿大步朝屋里走。
之后,一家四口走进堂屋。
第一眼看到的,就是池鱼坐在扑通的长板凳子上,半举着水杯,回看着进门的他们一家四口。
而后,池鱼放下茶杯,主动站起身,客套的语气说道:“想必你们就是大娘说的家人了吧?打扰你们家了,实在不好意思。”
村长老头儿从未见过,浑身有如此气度的女子。
他看得出来对方已经客气着、收敛了浑身气势了,但就算这样,此刻让他觉得,这个地方时她家,倒是他们成了这个家的外人。
村长老头儿尽管失神了片刻,但到底是在村里当村长许多年,反应也是能迅速回神过来。
他走到主位的板凳上坐下,一脸正色的开口道:“听我老伴儿讲,你们是主仆关系?啊,你们别误会,我身为村里的村长,就要为村里所有人负责,突然来了两个陌生人,老头子自然要问的。”
池鱼:“理解理解。我和我身后站着的这位,确实是主仆关系。为了不引起不必要的误会,我理应给你解释,在下姓顾……”
之后,池鱼面不改色的扯了一个故事。
说自己家是襄城有名富商,而她家里父母不在了,家里生意由她现在代为管理,而家中原本还有个唯一继承家业的弟弟。
结果在有一天,一个商业对手比不过她顾家,便背地里使阴招,趁她外出巡视家业,对家便掳走了她弟弟。
出了事后,她也派家丁找了一个多月了,可惜都找不到,而她担心弟弟,在家中也实在待不住等消息了,便自己带上家里武功最好的仆人,出门亲自寻找弟弟。
“我弟弟是家里唯一的男嗣,所以我无论如何,都必须把他找回来。我也不瞒你们说,我和仆人又已经找了一个多月了,这是我和我仆人在这座城里,你们村是我们最后一个没找过的村子了。
不知道村长可知道村子里的这两个月里,除了我们主仆二人以外,有没有人救回来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年,长得甚是好看?”
池鱼说得很委婉,用的只是‘救’,不是‘掳掠’等词,但村长老头儿还是听出了三分内涵之意,立马摇了摇头,否认道:“没有,我们村里虽说贫苦了些,但很民风淳朴。
而且我们村里的人不多,天天就我们村里的这些互相非常熟悉的人,也正是因为穷,很少有外人到我们村经过。
除了上个月里,咋们村倒是来了一伙官兵来什么,然后就是这个月的今天,你们主仆二人来我们村借宿了。”
“原来如此。”池鱼道了一句后,抬手感谢作揖,“多谢村长您告知。”
“应该的、应该的,都是为了不引起不必要的误会罢了。”村长老头儿摆了摆手。
之后,池鱼和村长老头儿又随意客套了两句,仿佛村长老头儿已经对她和北阙,稍微卸下防备了。
便岔开话题,问向老妇人:“老婆子,饭可做好了?天色可不早了。”
老妇人一拍大腿:“呀!来了贵客一时间欣喜,没注意天色,这就去做,很快、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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