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家一派不断向闻人故渊进言,推举他们的人上去。
不过他们推举一个,池鱼就出来将那些人干的丑事,爆出去。
比如,一官员纵容家中独子,带着家丁出门作恶,肆意妄为殴打百姓,这种人将儿子都管教不好,凭什么升官、坐上尚书之位;
再比如,某日在某时某刻、某某某出门见了谁,给人家递了多少银子疏通,就为了坐上礼部尚书的位置。
还有,谁谁谁办事不利后,试图欺上瞒下,还将事情糊弄了过去……
这些事被爆出来后,伴随着每天都有官员,被贬的被贬、被砍的被砍、被发配边疆的被发配。
池鱼的这一手,简直就是告诉世家,礼部尚书的位置她势在必得,谁上她就爆谁的黑料,谁上指不定命都会没了。
饶是如此,最终……
池鱼手底下派系的人,依旧没能坐上去、空出来的礼部尚书一职。
那个职位,被世家抢了去。
而其中,还有闻人故渊插手了。
世家中的广家,就是如今的世家之首。
家主广魏欣喜不已,因为礼部尚书一职,被他亲自拿下。
而其中因为有闻人故渊插手,倒向世家一边,无异于给了世家们一个信号,皇帝确实和摄政王的关系,有了裂缝。
为了扩大这个裂缝,世家一派的大臣们,但凡是进宫在御书房,向闻人故渊禀报什么事的时候,都会试探的说些关于池鱼,一些不好的、似是而非的话。
直到一个月后,闻人故渊呈现给大家看到的,就是表面上对池鱼依旧尊重。
可私底下,闻人故渊的行为,表现出防备池鱼,并且他对待苏州的态度,也变得更加明显的生疏起来。
同时,科考之事,被提上日程。
深夜。
池鱼驾轻就熟的,偷偷潜入皇宫的盘龙殿。
龙床的床幔之内,顶上挂着一笼萤火虫。每晚池鱼都会用黑布盖着萤火虫的笼子,提到盘龙殿里。
不要问为什么不用夜明珠这种,不麻烦的东西?
还不是闻人故渊喜欢,池鱼能怎么办?宠着呗!
两人相拥在一起,什么都没做,聊着朝中的事物。尤其是最近最火热的话题——科考。
然而,闻人故渊迷糊着眼,一副不耐烦、不想听的态度,待池鱼说完一句话后,他虚着眼嘀咕:“阿鱼,当皇帝好累呀。
要看奏折,要应付那些嘴碎的大臣,要早起上朝。在朝堂上,也不能像原来那样打瞌睡了,我一举一动的行为,都要被他们盯着,被他们各种解读意义,我不想当皇帝了。”
当皇帝确实累,曾经她代他摄政、管理朝堂时,如果不是她仗着内功高,精力充沛,估计很快就猝死在众多政务上了。
尤其那时候,北国处在风雨飘摇的时候。
池鱼心疼的亲了亲闻人故渊的唇角。
闻人故渊感受到唇角的热度,一下子睁开迷迷糊糊的眼睛,右手从被窝里伸了出来,示意似的点了点自己的唇:“不够。”
“呵……”池鱼微微笑了下,宠溺的低头、重重的再次吻下。
良久后,池鱼松开闻人故渊,拍了拍他,“快睡。”
“我怎么可能还睡得着!”闻人故渊难受得咬紧牙关的说着。
紧接着,池鱼迅速起身。
“你干嘛?”闻人故渊疑惑且不满的问。
疑惑、不满着池鱼为什么穿衣服下床?
池鱼:“我继续待你被窝里,你更难受,我坐你床边,让你冷静冷静。”
边说着,池鱼还真就拖了个绣墩,大马金刀的坐在了龙床边。
闻人故渊:“……”,气!
“你这样,我更难受!你出去!滚滚滚……”
难受不已的闻人故渊,心塞得发脾气,催促这让池鱼回去,免得越看浑身越难受。
池鱼也不生气,老实站起身,准备离开。
不过走之前,坏笑的勾了下嘴角,然后迅速朝闻人故渊的嘴唇贴去,再飞快后退,转身大步离去。
顿时,闻人故渊浑身犹如被烈火炙烤,更加难受的一手抓紧了被子,另一只手气得抓着软枕,便朝池鱼离开的方向扔去。
池鱼溜得快,并没有被枕头砸中。
枕头扔在地上,滚了好几圈。
而闻人故渊,深呼吸了好久,在龙床上打滚,嘴里一边碎碎念的嘟囔、尽是些骂人的话。
………
又半个月后,乡试已过。
中举人者的名单,也在各个省城公布。
接下来众多举人,便会收拾行囊,提前到襄城,等待明年春天的会试了。
这天深夜。
池鱼提前跟闻人故渊说过,她有些事处理,晚上便不进宫去盘龙殿找他了。
尽管是秋季了,但‘秋老虎’的威名,还是不容小觑的,屋外边的虫子也因为热意,“叽叽叽”的鸣叫。
在黑夜中,一名披着黑色斗篷的人,被北阙带路领着,走到池鱼的书房外。
到书房门口后,北阙轻轻敲了敲门。
直到屋内的池鱼,对外喊了声,“进来。”
门外的两人,北阙推开书房门,让他身后全身穿着黑披风的人,进入书房内。
而身穿黑披风、将自己包裹得看不出面貌的人,进到书房后,才一把取下头顶上的黑帽檐……
“你来了。”池鱼看着对方说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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