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几日的白马寺事件,风波所产生的动静虽然浩大,但是董魁十八人可一直都是被关押在监牢中。
离开监牢之后,董魁十八人立即就被拆散,被撵着各奔东西,消失在洛阳城内。
此时此刻,马府订婚喜宴当中,董魁和晚儿一起接受晚辈拜见,这使得那些达官贵人,皆是疑惑董魁是谁?
只听其名,不见其人,一番打听之后,有不少达官贵人都是在心中苦笑道:这婚约还没来得及向外公布,马家就借着这场订婚喜宴,安排董魁以如此方式露面。看来,马家是铁了心,要跟董家连亲啊!
董魁的戏份已经结束,起身之后,董魁和晚儿一同离去。
马府后院,董魁在静心等待!
皇宫之内,有宦官手持金牌,匆匆离开皇宫。
马府后院当中,董魁终于等来了他想见的人!
一间屋子当中,董魁推门而入,首先看到的,便是一个四十岁左右,气度华贵的男子。
董魁入门时,此人站起身,向董魁问道:“你是马家孙女婿,还是西凉董少主?”
这话问的有意思,董魁不答反问,向此人问道:“有什么区别吗?”
“西凉董家有实无名,霸占西凉四郡之地,名不正而言不顺,其心为我等忠臣所不耻。秦周,不愿与董家为伍。”看相貌,是四十岁左右的男子,他快人快语,丝毫不留颜面的开口说道。
董魁点了点头,问道:“若是马家孙女婿呢?”
“我志在重回北海国,如今一道圣旨下达,我已是太子舍人。抗旨不遵这种事,我做不出来。拒绝你,我不一定能回北海国。若是不拒绝,我就肯定回不去。”秦周苦笑着,话语至此时,继续说道:“董少主,你不该来找我。马家孙女婿这个身份,跟宫里那位的圣意相比,终究是差着太多份量。”
听见此话,董魁也没废话。
董魁是转头就走,从始至终,就没跨过那道门槛!
第二间房子里,里面有一人,叫做王考。他跟秦周一样,也是八厨之一!
当董魁推门而入之后,相貌约是三十五六的王考,他一边喝着茶,一边开口说道:“别进来了,我不会跟你走。”
“为什么?”董魁在门口问道。
“第一,我来洛阳,是冲着明年的买官卖爵。第二,我跟秦周不一样,他有一个光明正大的身份。而我,我以前叫做王芬,在恒帝时期,我成了通缉犯。现在,我叫王考。宫里的那位跟我许诺,他说,他会给我一个官职,也会给我一个光明正大的身份。董少主,这两样名正言顺的东西,你都给不了我。”
房间里,王考喝着茶,如此说道。
听见这话,董魁只能苦笑啊。
王考说得对,那两样东西,董魁的确给不了他。
第三处房间!
董魁进门了,可是那人却是说了句:“董公子,圣旨上的日期,是三个月之前。我不想死,更不想去辽西。”
第四处房间!
房间里的人说道:“我有妻儿老小,董公子,你纵然能护住我,但是你护不住我全家。”
第九处房间!
一个衣着朴素贫寒的年轻人说道:“学得文武艺,货卖帝王家。我出身贫寒,如今已是太子舍人。虽说皇宫里还没太子,但是,我觉得这是一条很不错的路。宫里的那位很年轻,太子,以后总会有的。”
第十六处房间!
这个房间里,是一个瘸了腿的中年人,此人向董魁说道:“我腿脚不利索,跑不了那么远。我有两个哥哥在洛阳当官,以前家穷贫苦,是两个哥哥把我养大。我虽然很想一展才学,但是,我不能害了我两个哥哥。”
第二十处房间!
这是一个青年人,很年轻,看模样才是十五六岁。经过相谈,董魁才知道,这人不是年轻,而是他天生就长着一副不显老的娃娃脸,实则,他今年已经二十五岁了。
此刻,这人说道:“什么都对,唯独时间不对。董少主,你来晚了。”
第二十七处房间!
有人说道:“祖上八辈都是泥腿子,我穷了二十多年,卑微了二十多年。头一次知道,原来还有人如此看重我。我很想说一句‘士为知己者死’,可是,我真的不想死!可惜啊,你为什么就不能早两天来找我呢?”
第二十七处房间,是最后一间房屋。
此时此刻,董魁拿着量天尺,站在庭院中,抬头望天!
深深的叹了一口气,董魁感觉自己好失败。二十七间房,没一人同意。
此刻,晚儿走来,在董魁身旁说道:“有十一人是我选的,要不,我去试试?”
董魁点了点头,叹着气,陪着晚儿走了一圈。
很无奈,等到把话语说完之后,那十一个出身贫寒的家伙,虽然是对晚儿感激涕零,却也是没有一人点头同意。
他们应该感谢晚儿,若是没有晚儿把他们列入名单之内,宫里的那位就不会册封他们为太子舍人。
对于他们十一人来说,他们这已经是鸿运当头,一步登天!
此刻,有仆人来报,开口向董魁说道:“姑爷,宫里的那位,已经连下三道金牌,催您离开洛阳。”
听见这话,董魁微微皱起眉头,冷笑道:“怎么着,连这点耐性都没了吗?”
连下三道金牌,催促董魁离开。
第一次除了金牌,还送来车架。
第二次除了金牌,还送来骏马。
第三次除了金牌,还送来赏赐!
订婚喜宴还没结束,董魁是赖在马家不走,还想再试试。
晚儿陪在董魁身边,很自然的给董魁揉捏着肩膀,一边揉捏,一边说道:“你想怎么办?”
“招揽不成,那就结个善缘。他们已是太子舍人,他们以后会待在洛阳,我会请马老爷子施压,最好是找些人,跟他们义结金兰,以兄弟情义拉关系。宫中无太子,只要皇权不抬头,宫里的那位,就休想能生出孩子。所以,时间很足够,我要养着这些人。我离开之后,你要多费心。有时候,施恩就是施压,更能令人恐惧和畏惧。”
董魁叹息着,如此说道。
“道理我懂,我会跟爷爷商议,从义结金兰和亲属联姻两方面入手。其次,便是提携照顾他们,将知遇之恩扩展到最大化。”晚儿,点了点头,如此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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