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的走廊上,娄晓娥、许父许母站在那里,娄晓娥眼泪在眼眶里打转,许母一个劲的流眼泪,许父一个劲的抽烟。
许父一根烟抽完,看看流泪的许母,伤心的娄晓娥:“她娘,晓娥,医生说的后遗症的事要不先别他,等他先养好伤再说吧,现在告诉他,他情绪一激动,在影响伤口愈合就不好了。”许父又点了根烟,缓缓说道。
娄晓娥闻言,也点了点头:“嗯,爸,你说的有道理,还是先别让大茂知道了,等他伤好了再说吧。”
许母在一旁,一个劲的抹着眼泪:“我这苦命的儿啊,咋就摊上这事了呢?”
许父深吸一口烟:“就是出院了,这事儿也不能往外说,要是让外人知道了,大茂以后可怎么见人,另外咱们还得找找是谁下的黑手,不能便宜了那人。”
三人站在走廊上,一时之间都不知道在说些什么好,气氛显得有些沉闷,还是许父先开口:“先回病房吧,看着点大茂”。
三人走进了病房,许大茂看到他们脸色都不好,他虚弱地问道:“医生怎么说?”
娄晓娥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许母则已经泣不成声。
许大茂安慰起母亲来:“妈,你别哭了,我没事,不就是被打了一顿吗,又不是没被打过,养养就好了。”
许母听他这么说,哭得更厉害了,许父只是一个劲的抽烟。
娄晓娥看不下去了,她走到许大茂床边,坐了下来,握住了他的手:“大茂,你没多大事,医生说观察两天就能出院。”
许大茂看着她,勉强挤出一个笑容:“晓娥,孩子呢。”
娄晓娥温柔地说道:“孩子我出门前送到了王家,淮茹嫂子帮着照看呢,你不用操心,你现在麻药劲还没过,赶紧休息会吧。”
许大茂微微点了点头,然后便闭上了眼睛,似乎是真的累了。
“砰砰砰”的敲门声响起,接着进来了两名穿着制服的公安,身后还跟着医生。
“请问,哪位是许大茂?”其中一名公安问道。
娄晓娥连忙站起身来:“我是,我是他妻子,请问有什么事吗?”
公安看了看她,又看了看躺在床上的许大茂:“我们接到报案,说许大茂被人打了,现在我们来了解一下情况。”
娄晓娥知道这是派出所的同志来了解情况了,心中不禁一紧,但她还是尽量让自己保持镇定:“哦,好的,公安同志,你们请坐。”
两名公安在床边坐了下来,然后开始询问许大茂事情的经过,许大茂虽然被打得不轻,但神智还算清醒,他把自己被打的前因后果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公安。
公安听完,点了点头,然后又问了问现场的一些细节,这才站起身来:“好了,情况我们已经了解了,你们先好好照顾病人吧,有什么事我们会再联系你们的,还有好好想想最近有没有得罪什么人,有情况及时联系我们。”
娄晓娥和许父许母连忙点头:“好的,公安同志,我们一定会的。”
公安离开后,病房里再次陷入了沉默。
娄晓娥看着他苍白的脸色,心中一阵心疼,她轻轻地握了握许大茂的手,然后转身对许父许母说道:“爸,妈,你们先回去吧,我在这里守着大茂,有什么事我再通知你们。”
许父看了看许母和娄晓娥,又看了看许大茂:“他娘,晓娥,还是你们俩回去吧,我老在这看着,晓娥回去还要照顾孩子,明天一早你们在过来替我就行。”
娄晓娥听了许父的话,心里很是感动,她明白许父是心疼她,不想让她太累。
她只好说道:“行,我和妈那就先回去,爸,您在这里好好照顾大茂,有什么事及时给我们”,说着从带着的包里掏出一把大团结塞到许父手里:“爸,这点钱您先拿着,应应急。”
许父见连忙推辞:“哎,晓娥,你这孩子,这怎么能行,我有钱,你不用管。”
娄晓娥却坚持道:“爸,您就拿着吧,我家里的情况您也知道,不差这一点。”
许母哭着也在一旁劝道:“是啊,老许,你就拿着吧,晓娥一片心意。”
许父只好收下了钱,心中对娄晓娥的懂事更加满意。
娄晓娥和许母离开了医院,一路上,两人都沉默不语,各自想着心事。
回到95号院,敲开王为民家的门,秦淮茹把娄晓娥迎进家里:“晓娥,大茂他没事吧?”
娄晓娥勉强挤出一个笑容:“没事,嫂子,就是受了点伤,养养就好了。”
秦淮茹闻言,这才放下心来:“没事就好,没事就好,孩子在我这你放心吧,刚才睡着了,我刚把他放床上。”
娄晓娥感激地说道:“谢谢嫂子,这么晚还打扰你,晚上我把孩子抱回去吧,明天送我爸妈那里,让他们看着。”
秦淮茹摇了摇头:“行,晓娥,你先抱回去也行,明天你父母要是没空还送我这来也行。”
娄晓娥抱起孩子:“嗯,那嫂子,我就先回去了。”
说完,娄晓娥抱着孩子转身离开了王为民家,回到自己屋去了,秦淮茹躺在床上,王为民问道:“晓娥把孩子抱走了?”
秦淮茹点了点头:“嗯,抱走了,说明天送她爸妈那去,让他们帮着照看,这许大茂也是,咋就被人打了呢,也不知道得罪谁了。”
王为民想了一下,这手笔怎么看着都像是傻柱做的,但他现在没有证据,也不好乱说,于是便说道:“谁知道呢,也许是得罪了什么人吧,不过明天跟保卫科打声招呼,相信很快就能水落石出。”
秦淮茹闻言,叹了口气:“希望如此吧,这大院里,一天到晚,就没个消停的时候。”
王为民安慰道:“好了,你也别想太多了,早点睡吧,明天还得上班呢。”
秦淮茹点了点头:“嗯,你也早点睡。”
两人躺在床上,一起进入了梦乡。
而医院里,许大茂身上的麻药劲已经过了,现在他才感觉到浑身传来阵阵疼痛,特别是下体是钻心的疼,他不禁哼出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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