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晚带着三个孩子去街上逛逛,准备给孩子置办冬天的衣裳,距离苏沐说的造反什么的已经过去了三日,她也没看到有什么动静,这八成是他胡说八道的。
“娘,那个胖子这几天都没来。”苏召哲仰着头看向林晚。
林晚笑道:“不来不好吗?”
苏召哲拼命的点头:“当然好了,他来了之后乔枫都不来找我玩了,说是怕得罪了那个胖子。”
苏召哲说这话的时候,还是咬牙切齿,恨不得将穆德邈撕成两瓣。
苏临哲就淡定多了:“那是因为爹爹回来了,他不敢做什么,不过二弟你要记得,今后看到他或者陌生的男子就绕道走,绕不开就大喊救命。”
苏召哲点头:“知道了,大哥。”
林晚带着他们,给他们一人做了两身衣裳,一件是现在穿的,一件是刚入冬穿的。
她打算,在过段时间,再给几个孩子做袄。
苏临哲怀中抱着他的衣裳,看着看不清路的老二,噗嗤笑出声:“二弟,你这样看不清路会摔倒,你把它夹在胳肢窝里。”
苏召哲红着脸:“我就喜欢这样抱着,这是娘给我们买的新衣裳,我喜欢。”
兄弟二人斗嘴,林晚一手拿着衣裳一手抱着苏宝梦。
“回家做好吃的给你们吃。”
“什么好吃的?”苏召哲斯哈斯哈的,好似口水下一秒就会流出。
“到家你就知道了。”林晚故作神秘。
到了家中,林晚把三个孩子打发回房间,自己待在厨房里。
林晚花了两点感恩值兑换了寿司卷,又花三点感恩值换了海苔,五点感恩值换了一大袋肉松,带上火龙果和乔奶奶换了五个咸鸭蛋。
林晚用十点感恩值换了火龙果、柚子、菠萝给孩子们吃,自己则是做饭准备做寿司给他们吃。
半个时辰后。
林晚咸鸭蛋寿司卷已经做好了,林晚切了十六片,端到房间里。
苏临哲连忙从床上下来:“娘,我们可以去厨房吃的。”
“就是就是,哪能让娘把吃的端到我们房间里吃。”苏召哲不好意思的挠挠头。
林晚不在意的挥挥手,“你爹又不在家,讲那么多规矩做甚。快尝尝,这是我新研究出来的。”
只是不能拿出去卖,就有些可惜了。
她原本想利用这些赚个银子花花,但是考虑到两个小子还需要上学堂的事情,就只能将这种想法压了下来。
“娘真是心灵手巧,做什么都好吃。”苏召哲嘴特别甜,夸过林晚之后就拿了一片塞进嘴中。
刚吃第一口眼睛就瞪得很大,“娘啊,这真好吃,这是什么呀?”
他吃里面的感觉是鸭蛋黄,但是外面又卷了黑漆漆的东西,中间还有米饭呢,他都不知道这是啥,还有这黄黄的,软软的是啥。
苏召哲看着盘子里剩余的,想吃又有点不好意思,“这么好吃,给妹妹多留一些。”
林晚看透他的想法:“你吃吧,宝梦吃不了多少,想吃我能一直做。”
听了这话,苏召哲才放开了吃。
林晚怕他们噎着,又转身去厨房倒水,刚转身苏临哲就已经站在厨房门口了。
苏临哲看林晚手里蹲着两个碗,连忙将锅台上的另一个碗也端出去。
“娘,我自己可以。”
林晚笑着摇摇头。
他还是这么别扭,很多事情都不好意思和她说,不过她都没怎么放在心上,这孩子还是比较内向,没有苏召哲那样活泼开朗,有些事情有些话过一会就不放在心上了,苏临哲不一样,他会在心里想很久。
不过,现在看来他也确实是发生了改变。
他说能对她喊出娘就已经是最大的改变了。
要想改变他其他的,还真做不到。
林晚回去的时候,盘子里面就只留了两三个。
苏临哲黑着一张脸,“老二,你是属猪的吗?一点都不给我留。”
苏召哲腮帮子塞的鼓鼓的,“大哥,你胡说,我给你留了,我要不给你留,你现在就看不见了。”
苏临哲:“……”
“那你的意思是,我还要谢谢你了。”他咬牙切齿的看着苏召哲。
“不用不用。”苏召哲嘿嘿的笑着,转身就往外跑,苏临哲立刻去追。
“别闹了,你爹给你两留的课业写了吗?”林晚在这么快乐的时光,说出残忍的话。
两兄弟瞬间变得不快乐了。
娘可真是的,在这么快乐的时候说这么伤心的事情。
苏召哲耷拉着脑袋:“还没呢,爹爹快回来了吧,我先去写了。”
“我也去。”苏临哲跟在后面,二人去书房写作业去了。
寿司卷很好做,只要食材充足,几分钟就能做好。
林晚又做了一份,给乔奶奶家送去。
乔奶奶笑的合不拢嘴:“你看你,和我们客气什么,刚才你送的那个什么果还没吃完呢。”
林晚不动声色的将寿司卷推了过去:“乔家奶奶你就收下吧,这吃的不算什么,还有刚才送的火龙果,最好是立刻吃,如果是长时间放着就会坏的,要是等到傍晚的时候给小枫吃,到时候口感也会不怎么样,不如现在就吃了。”
她知道,肯定是不太舍得一次性吃完,想留着再吃第二顿。
乔奶奶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我还担心他吃多了呢,等会就拿给他吃。”
林晚笑着说:“这也是我自家做出来的糕点,您尝尝。”
她要是说寿司卷,乔奶奶肯定是听不懂,还不如说是糕点。
乔奶奶尝了一块,也是赞不绝口,“你这手艺完全可以开个店,这可比城南那家桂花糕好吃的多勒,不如你开个铺子吧。”
林晚摆摆手:“铺子就不开了,两个孩子还要参加科举呢,我可不能耽误他们的前程。”
乔奶奶捂着嘴笑了,“哎呀,你说是因为这个呀。”
林晚嗯了一声,不明白这有什么可开心的,她还为这件事情发愁呢。
乔奶奶说:“咱们律法确实是有这么一条规矩,但是律法说的可是商人之子不能参加科举,可是这从商到底是怎么个从商法,可没有细细的说明白。”
林晚一下子来了精神,“这话怎么讲?”
乔奶奶说了好一会儿,林晚是听明白了。
这个律法就有一个很大的漏洞,因为没有具体规定。
就比如说:
家庭不好,爹娘若是做了手帕或者是做了衣裳拿出去卖,若是获利了,那他这能算得上从商吗?
要说不算,他也算得上是一个赚钱的生意,包括街边的小贩,你能保证他家的孩子不参加科举考试吗?
所以,律法对这些并没有明确的规定。
但是,像是那种大批量卖东西,差不多垄断半个市场的,那才是皇帝想要提防的人。
若是在生意场上占了上风,在朝廷中又有一席地位,那确实是皇帝不敢想的,但皇帝又想到贫苦人家也要有一些本领存活下去,所以律法上说的并不是特别严谨,但也因此给了不少人钻空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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