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
驾驶车子的郭兰扭头看了一眼秦林。
秦林神秘一笑：“事情办成了再说。”
郭兰扔过来一个大白眼：“得瑟。”
“我们现在去哪儿？”
秦林看到郭兰脱离纪委其他车辆，好奇问道。
郭兰厌恶道：“罗嘉康还等着汇报，咱们一起去。”
秦林知道郭兰不愿意单独去见罗嘉康。
掏出手机开了机，手机响个不停，基本上都是董芊芊的语音留言。
郭兰道：“要不你休息一下，关了这么长时间，本来你不用去医院的……”
“没关系。”
“你跟刚才在公安局一下子都脱了手铐，你会功夫啊？”
“我还会法天象地。”
“正经点。”
车子停在了数字中心医院的停车场。
凌晨四点二十八分，郭兰和秦林来到了罗嘉康的病房。
“小兰……”
罗嘉康先看到郭兰，眼中一喜，又看到后面跟进来的秦林，神色一黯。
恢复了平时的温文尔雅。
“小秦，在公安局受苦了吧？我听郭主任汇报过了，是你让她晚出现的，是吗？”
秦林一笑道：“钓鱼就要钓大的。”
“哈哈。”
罗嘉康大笑两声，用手指点了点秦林。
“后生可畏，后生可畏。”
郭兰向罗嘉康又做了汇报。
罗嘉康眉头拧成了一个大疙瘩。
“鹿鸣高层果然出现了问题，说不定真要引起塌房式腐败，褚平阳有恃无恐，这里面肯定有内鬼，以后我们的调查要慎之又慎。”
“我们专案组在鹿鸣已经有两个月了，时间长了会影响鹿鸣经济发展，所以我们的动作也要快。”
“小兰，我现在只相信你和小秦，你们一定要干出成绩。”
郭兰点点头，肃然道：“请罗书记放心，我一定不辜负党和人民的期望。”
“好，你们去吧，我要休息一会儿了。”
郭兰和秦林退出了病房，折腾了一夜，两个人都有些疲倦。
“你回家休息一会儿，我还有公事。”
“兰姐，你注意身体。”
秦林和郭兰分开之后，刚要出住院部大门，却被人从后面拉住了。
“秦哥，大早上去哪里？”
不用回头，秦林听出是姚雪。
果然。
秦林左右看了看，没人。
“闫贺阳情况怎么样了？”
“植物人，这辈子都好不了了。”姚雪幸灾乐祸，“昨天有人来了，抽了闫贺阳几巴掌。”
“这么狠？”秦林愣了一下。
“不认识什么人，我要报警，后来人就走了。”
“我正有事找你。”
姚雪嘻嘻一笑，双手亲昵地拉住秦林的手臂，轻轻晃了晃，咬着下嘴唇道：“是不是想要我？我回家洗洗澡……”
秦林无语道：“整天想什么呢，我找你有正经事。”
“什么事？”
姚雪马上变得严肃起来。
这百变小妖精！
“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等会儿我给你打电话。”
“好。”
“闫贺阳家人出面了吗？”
姚雪厌恶道：“来了，他爸妈哥嫂都来了，哭天抢地的，我一说治疗费，全哑火了，说是要去政府闹。”
“这几天你就在医院，别跟着闫家人闹事，他们要是找你麻烦，马上给我打电话。”
“好。”
秦林快步离开医院。
回了公寓，秦林发现自己换洗的衣服都洗过了，晾在阳台上，那条内裤格外显眼。
公寓里空空的，董芊芊很显然已经上班去了。
他照了一下镜子，眉毛一扬：“我这该死的魅力。”
睡了一上午，中午正要给姚雪打电话。
哪知道姚雪的电话先过来了。
“秦哥，温泉山庄，8021，速来。”
秦林无语，这女人瘾还真大。
赶往酒店。
站在走廊上，秦林左右看了看，才敲开了房门。
房门打开，满眼全是笑意的姚雪站在门口等他。
明显真空却能高高撑起性感小吊带睡裙，身体线条柔媚，眼神勾魂夺魄，光着两只白嫩小脚丫，让人有种恨不得马上抱进怀里疼惜的感觉。
面对如此妖娆性感的女人，哪个男人不是理解纣王，成为纣王，超越纣王！
秦林的心里生出了一团火，鼻子也有些热烘烘的。
“你把闫贺阳一个人扔在医院，闫家人不会找你麻烦吧？”
姚雪等房门关上，跳进了勤力的怀里，双腿盘在他的腰间，双手抱住了他的脖子。
“闫贺阳活死人一个人，最好现在就咽气，闫家人一个个都不想出钱，看看人怎么了？”
“他们要是知道你跟我开房，估计还得气得倒几个。”
“他们死活不关我事，我只想你好。”
“那我让你也好。”
秦林抱着姚雪，将姚雪扔在床上。
姚雪娇呼一声，娇媚的身躯在床上弹了弹。
秦林扑上去。
姚雪却双手撑住了他的胸口。
“秦哥，我约你来可不是为了这事。”
“你想干什么？”
秦林狐疑问道。
姚雪拍了拍旁边的床，秦林顺势坐在旁边。
“褚平阳是不是什么都没说？”
“你怎么知道？”
“没看到褚平阳双规的消息啊。”
秦林也没隐瞒。
“褚平阳不松口，专案组的人已经找于洁记事本里提到的人核查情况了，可目前不容乐观。”
姚雪没有意外，这让秦林感觉意外。
“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秦林本就想找她打听消息，看到她的表情，知道找对了人。
姚雪眨巴着眼睛，俏皮道:“我不知道，但我知道有人知道。”
“谁？”
“高小琴。”
“高小琴？县里实验中学的校长？”
“嗯，她还是褚平阳的小姨子。”
秦林知道褚平阳离过婚，但对他前妻一点都不了解，更何况是小姨子。
“她怎么了？”
秦林一地鸡毛，对别人的小姨子不感兴趣。
“她也被褚平阳骗得吸食了极乐更重要的是，她还知道不少极乐的事情，这个人是不是对你很重要？”
姚雪邀功一样看着秦林。
秦林心痒难耐，抱住姚雪柔若无骨的娇躯，手变得不老实起来。
“秦哥，你是不是想要了？先忍一忍，等下给你惊喜。”
“什么惊喜？”
秦林的声音从姚雪两团雪白之间，冒了出来。
“我约了高小琴，她马上就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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