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书网 > 历史军事 > 高武:我,修炼巅峰强娶长公主 > 第662章 密令突发

只要他们活着,就没有人能否认:

“秦地能活!”

这四个字,是如今天下间最狠的一道军令。

谁挡谁死。

谁信谁活。

而这些话,从来不是他说出来的。

是他们自己传的。

秦浩轻声道:

“这才是真正的战争!”

“不用出刀,只看谁先撑不下去!”

“等到撑不住的时候……就是他们自己,跪着求我去打!”

三天后,大晋西南边境,雁风郡。

夜深,风紧,巡夜的兵卒刚换完岗,营帐外忽然传来一声闷响,随后就是急促的马蹄声和兵器破风的声音。

第一道营门只撑了半柱香的时间就被砸开,火光从马棚那边冒起,火势沿着棚顶草料迅速蔓延,很快就照亮了半个军营。

山鹰营的人披着夜色进来,刀锋干净利落,一刀一个,全是奔着将校帐篷去的。

主将王渊正值四旬,是东川侯亲信之将,此时刚醒,连甲都没穿好,就被一刀斩下了右臂,鲜血喷溅在帐篷支架上,惨叫声刚出口,嘴就被塞了麻布。

随军的副将两人,巡防官一人,文职校尉四人,无一生还。

整场袭击只用了半个时辰,山鹰营没有多杀,营里数百兵卒大多数活了下来,只砍了几个主要指挥者。

他们临走时,特意把王渊活着丢在大门口,嘴被绑了布,脖子上挂着一块牌子,上头写着四个字—“血债已报”。

他身边还留了那块染血的军符残片,正是三日前那场家眷命案的证物。

第二天一早,整个雁风郡就炸了。

王渊死不了,但血流了一夜,人已经废了,一张脸吓得全白。

当他醒来,第一句话就是:

“不是土匪!”

“是秦人!”

但这话刚说出口,就被他身边的文书狠狠瞪了一眼,赶紧低下头改口:

“可能是边民所为……或是流亡散兵!”

可谁都知道,是谁干的。

秦国。

但他们没证据。

山鹰营撤得干净利落,连一个死人都没留下,现场也没留下秦制军械,全是当地仿制的制式铁刀。

唯一留下的,就是那块“血债已报”的牌子。

这件事不到三天就传遍整个大晋西南。

中原郡王听说时,脸黑得像锅底,他知道,这事若是按着朝堂规矩走,迟早要问责他。

可问题是,他什么都查不出来。

查谁?查那些死了的人?还是查那群活着的兵卒?

他们根本不敢撒谎,一个个都说自己没看清、来不及反应、敌人像是凭空出现的。

查来查去,只能说—“敌袭”。

可问题是,谁都知道,这不是简单的敌袭。

这是回礼。

是秦浩给大晋打的一个耳光。

而且是笑着打的,连句脏话都没说,只是冷冷地还了那一刀。

郡王气得砸了三张案,杀了两个手下,还当场勒令两个边镇兵官撤职,可一点用都没有。

因为,他治不了民心。

就在事发当天夜里,他手下三个地方将领之一的家眷突然消失了,走得干干净净,只留下一张写着“西南五郡可安居,愿随秦令重建家业”的便条。

接下来五日,走的人越来越多。

不是士兵,不是百姓,而是这些将领的亲属、外室、旧部家眷。

他们不带兵,不带财,不带武器,只带一个信念—走了,或许还有活路。

而留着的,就不知道哪天会像王渊一样,醒来时只剩一条命。

中原郡王再也坐不住了,当天就连夜入朝面圣。

大晋帝王年老,坐镇中枢多年,对十八国联盟看得极重。

他听完汇报后,只说了一句话:

“秦国欺人太甚,传我口令,所有西南郡封境,举兵备战!”

但没等这道令下去,国中另一道密报也送来了。

这道密报来自东边。

东晋王麾下的将领,突然派兵接管了边界三镇,并当众宣称—“自日起不听朝廷调遣,边郡自管,外敌不理”。

也就是说,东晋王公开脱离了联盟指挥权。

这一消息如一石入海,顷刻间激起千层浪。

不等帝王震怒,大晋内部几个老诸侯同时站出来表示支持,言辞间暗指朝廷“久居中枢不知边苦”,要求将盟军指挥权重新分配。

到这一步,大晋帝心知不妙。

他知道,秦浩不是要打外面的仗,是要打他大晋的内部。

他不动刀,不出兵,只放一个个消息,只让人心往外流。

一旦人心散了,这偌大一个帝国,就守不住。

他要做决断了。

可这时候,秦浩又送来一封信。

不是外交函,也不是正式国书,而是一封再普通不过的调人信。

落款是:东南屯田使署。

内容是一封调令,说是西南有五百户难民原籍大晋,近期表现良好,请求准予入籍,纳入边防,授以低级民兵职务,参与冬季屯地修缮。

署令的人是东南五郡的郡守之一。

信件末尾还附了几名百姓的血书,全是手写,内容只有一个:

“愿投秦,不愿为匪,只求有田!”

这封信不到五百字,没有一句话提及战争,没有一个词写“联盟”或者“诸侯”,却让整个大晋朝堂哑口无言。

这是赤裸裸的羞辱。

这是一个国家,用一种最“合法”的方式,明目张胆地,把另一个国家的人变成自己的人。

而且是他们自己愿意。

这封信,最后没有得到回应。

因为没人敢回。

一旦回,就是默认承认“投敌”是存在的。

一旦默认,那就不是五百户。

那就是五万、五十万、五百万。

大晋朝廷这一天静得可怕,谁都不说话,谁都不出声,所有人都在等—看谁先开口,看谁先认输。

但他们心里都知道,这场仗已经输了。

不是兵败,而是心亡。

而这一切,从秦浩亲自送出那封调令信的那一刻起,就已注定。

咸阳,午后,天高无云,阳光晒得瓦片微微泛白,东风军团军府后院的竹影随风晃动,地上的斑驳倒影仿佛也在流动。

秦浩坐在后堂的长案前,面前摊开一封信,是刚刚从归义营送来的。

信是个十几岁的少年写的,笔划歪歪扭扭,油墨未干,句子更是错漏连篇。

“我家原在西晋边外,爹是守寨的军汉,娘在城里卖粥。

三年前旱灾,粮道断了,寨主逃了,我们一家三口饿了七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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