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个月?”
江喜珍忍不住看着自己微微凸起的腹部,跟他比起来还小了?
见她谎称月份,苏菲无奈的笑了笑,“不用太担心,她怀的是多胎。”
“真的是要恭喜妹妹了。”
得到了母亲的认同,江喜珍眉眼间都带着笑意,忍不住祝福她。
闲聊期间,阿无着急的前来禀报,“西郊粮庄起了大火。”
苏菲眼底一沉,立即跟着阿无离开。
轻舞也想跟着去,却被苏菲呵令留下,顿时不情愿了起来,她前脚刚走,后脚就跟了上去。
西郊粮庄燃起了熊熊大火,附近的村民们都过来帮忙。
等神隐赶到时,遇见了意想不到的人。
上官婉儿,她居然也在这。
有些狼狈的阿娇见主子来了,连忙上前,“奴婢失责,没有看好庄子,导致失火,请主子责罚。”
“可有人员伤亡。”
庄子的大火还在烧着,神隐扫试了一圈,询问道。
“多亏了这位恩人,及时出手帮助,我们才避免了伤亡。”
说到这阿媚感激的抬眸指着不远处恩人说道,被烟熏的脸颊泛着一丝红润。
刚才若不是他出手相救,自己就危险了。
阿娇眉头微拧,“主子,这场火估计跟他们脱不了关系。”
火势被发现时,已经蔓延了整个庄子,根本压不下去,而这些人却从天而降,救他们于水火之中,太过于巧合。
“阿娇,你怎么能冤枉恩人呢?”
阿媚闻言,急躁了起来,忍不住替恩人说话。
这个人是傻缺吗?这个时候居然大喊大叫,阿无开口呵斥,“闭嘴。”
神隐抬眸与不远处的她对视,垂眸一笑,朝着她走过去。
熟悉的容颜,温柔的神情,让上官婉儿恍惚,眼眶湿润,落下晶莹的泪花。
师兄,时隔万年,你终于对我展露了笑意。
那压制不下去的爱慕怎么回事?神隐冷清挑眉,“好巧啊,上官郡主?”
还没从他的笑中缓过来的上官婉儿一脸倾慕道,“好久不见了。师兄。”
毫无相干的两个字,却让神隐胸闷难受,眉头微挑,露出不悦,“不是什么人都配,做我师妹的,请郡主慎言。”
毫不掩饰的嫌弃,让上官婉儿的心狠狠地抽动了一下,回过神来,脸色有些不佳,“不好意思,神隐大人,你长得很像我一个故人。”
“别给我耍什么心思,本座不吃这一套,今日之事,最好跟你没有关系。”
看着她那张恶心的脸,对着师傅的容颜犯花痴,神隐就难受,直接不给脸色。
“神隐大人,你误会了,今日我们也是碰巧路过,才出手相救的。”
一旁的陈商见他动怒,连忙开口解释,不宜交恶。
“最好如此。”
神隐冷视,处理西郊之事。
看着她的视线,跟随着他而动,如痴如醉,陈商的心如针扎了一般刺痛,一股异样的情绪充斥着他,双眸微垂,紧握着双手,“郡主我们得回去了。”
“不急。”
能这样看着他,上官婉儿都觉得幸福,好久好久没有这般宁静了。
“今晚我们约了他到醉香坊。”
陈商底眸,提醒她。
他!上官婉儿一愣,是啊,他只不过是空有其表的外壳,怎么能跟他相比呢?“给我杀了他。”
上一秒还含情脉脉,满脸倾慕,此时却让自己杀了他?陈商一度觉得自己耳朵听错。
“一个都不相干的人,凭什么顶着他的脸招摇撞骗。”
上官婉儿轻蔑一笑,她要的是他的全部。
“是。”
陈商低眸,猜不透她的想法,离开安排刺杀一事。
一直盯着他们的阿无上前禀报“主子,他们要对你出手了?”
果然这件事是他们自导自演的戏吗,神隐冷笑,“不急,等他们出手。”
这个粮庄一直都是陈家的产业,过户到轻舞身上后,一直都有隐患,正好借着这次机会,清理干净。
西郊粮庄的大火,还没有扑灭,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忧愁。
上天仿佛听到了他们的祷告,电光一闪,乌云密布,隐约的有雨滴落下。
“下雨了,下雨了。”
“快,快把火扑灭。”
庄子里的人,都不由自主的露出了笑意。
尾追其后的轻舞坐着马车赶了过来,“师傅,你们没事吧。”
天空也随之下起了大雨。
神隐挑眉回头看着她。
一名庄家汉,不知何时已经到了神隐身后,轻舞心惊,“小心。”
终于出手了,神隐是故意露出破绽的,侧身避开,抬手就是一巴掌。
毒素通过手掌侵蚀着他的皮肤。
仅瞬间脸颊就溃疡了,庄家汉痛苦的捂着脸,一脸的懵逼。
等反应过来时,神隐已经出手将他斩杀。
吓了一大跳的轻舞,愣了愣,“漂亮。”
神隐怕吓到她,不经意的挡住了尸体,看着她一脸的无奈,“你怎么来了?”
“我不放心。”
轻舞笑呵呵的说着,帮她撑伞。
这才发现阿无他们都不在她身边。
阿有连忙把伞撑了过来,耳跟微动,撑着手中的伞向前转动。
啪~
一根箭被伞打掉,射进了土里。
远处射来了数十支箭,吓得轻舞往神隐身上缩。
意料之中的事,神隐并没有多大的表情,“别怕。”
阿有眼底一沉,握着手中的伞,顶着压力,“不好,有弓箭手,我们撤。”
“主子,小心。”
忙着救火的阿娇,发现他们有点不对劲,多留了一个心思。
“杀了他。”
三爷的人已经动手,庄子里的人立即配合。
“完蛋了。”
轻舞害怕道。
“现在知道怕了,早干嘛去了。”
轻轻地敲打着她的头,神隐有些哭笑不得道。
不对,前有狼,后有虎,她怎么还能笑得出来,轻舞瞪大了眼睛,看着雨中而来的刺客?
居然是自己人?
阿无早就做好了万全准备,提前杀了刺客,假扮他们隐藏在黑夜里,给他们底气。
气势汹汹的庄稼人,这才意识到不对,已经为时已晚。
“东家,东家,我错了,我错了,求求你,放了我们吧。我我们都是被蛊惑的呀。”
“是啊,我们也是被人怂恿的。”
发现局势不对的庄稼人立即倒戈,跪地求饶。
来不及感叹她的未雨绸缪,轻舞寒毛四起,“不对,不对,有危险有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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