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你乖觉,起来吧,这件事总要有个人顶罪。”
中年男人这才抬起脚,继续开口问道:“让你安排在白马寺的试验,试了吧?”
一个桑氏集团,眼下对于他的宏图大业也没那么重要了,否则他一定不会留下邱华的命。
“是,老板您放心,一切安排的顺利!”
邱华慌忙起身,却仍旧跪在一边不敢起来。
“不错,别一直跪着,我也不是喜欢苛待手下的人。”
中年男人幽幽来了这么一句,在场人都见怪不怪。
只要不办砸了事,他们这位老板就会一直保持正人君子温润慈祥的伪装。
“老板,我听说墨司言同父异母的弟弟和他关系一直不是很好,不如我们……”
邱华哪里敢违抗,站起来后殷勤道。
“墨峻辰吧,转眼不见,那孩子都长这么大了?”
中年男人忽的嗤笑一声,那慈祥的笑容令人毛骨悚然。
“是,老板,您要亲自去见见他吗?”
“去见见吧,算起来也有十年没见了,我们也算是我看着长大的孩子,自然要去看看。”
中年男人说着,露出了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
“是!”
邱华只觉得遍体生寒。
帝都白马寺。
“墨夫人!”
桑宁和墨司言同一时间冲入卧室,便看到了躺在床上虚弱的墨夫人。
“小嫂子!你快看看,我只能看出伯母她在发高烧,且病情似乎越来越严重,我以前从来没见过这种症状,你看看你有没有办法!”
苏炳见到桑宁立即退开,站在一边焦急的道。
她闻言不敢犹豫,迅速开始给墨夫人把脉。
墨司言看着墨夫人苍白的脸色,眼中的杀意越来越强烈。
“去查,抓到凶手带他来见我。”
他低沉的声音让渝西心头一颤,他明白自家墨少是真的动怒了。
“还好,还好生墨夫人中毒不深,用些祛毒的药应该就能解除,不过这毒性古怪,也是我从未见过的。”
半晌后,桑宁松了口气说道。
不过转而她又凝重下来,这毒来的蹊跷,而且根本不像是帝都所有,不得不令人怀疑。
“我看着也蹊跷,不像是帝都的东西,而且……不止伯母,整个白马寺的人都已经染上了。”
苏炳也凝肃道,他刚才去看了,其他人的病症要比墨夫人的严重多了。
“其他人也有?”
桑宁闻言瞬间联想到了什么。
她记得当初顾清泽说过,鬼蚺这次的目的是整个帝都!难道?
“墨少,刚刚抓到一个形迹可疑的人,您要见见吗?”
这时渝西从外走了进来,恭敬问道。
墨司言瞥了眼床上的墨夫人。
“吃了这药丸,墨夫人的毒就能退了,只需要静养就好了。”
桑宁急忙掏出一个随身携带的药丸,塞入墨夫人口中,几个佣人也端上水。
“去看看。”
他这才放心,走出卧室。
而桑宁和苏炳紧随其后。
卧室外,一个身披袈裟的男人被按在地上。
他头上的帽子掉在一边,露出了他那未剃发的头。
此人,一看便知绝对不是白马寺的和尚,因为据白马寺僧人所言,白马寺已经有一年没有带发修行者了。
被按在地上的男人满脸惶恐,目光时不时的偷瞄桑宁等人。
“墨少,就是这人。”
渝西将男人拽了起来,将他的脸露给众人看。
“不是我!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不是我!”
还没怎么问,这人就吓得脸色苍白,一个劲的哆嗦。
“不是你?那你跑什么?”
渝西一脚踹在男人膝盖上,爬起的男人再次跪在了地上。
“真的不是我!我什么都不知道!阿弥陀佛!”
男人假模假样的拿着串佛珠,嘴里还念叨着。
“喀嚓。”
清脆的上膛声让男人吓破了胆,不等他反应过来,墨司言手中黑洞洞的管口便抵在了他的脑袋上。
“啊!别杀我!别杀我!”
男人和那些职业鲨手根本没法比,竟然吓得失声尖叫。
“我现在给你两个选择,一,说出幕后真凶,二,死。”
墨司言这个死字一出口,男人的脸色登时就白了。
“我说!我说!是有个人指使我这么做的!他说他……”
“砰!”
男人的声音戛然而止。
被那一声突然传来的巨响给打断了。
“是……是鬼……”
他嘴角溢出鲜血,下一秒便一头栽倒在了地上,彻底没了声息。
“死了。”
渝西探了探鼻息,惊愕的看向刚才偷袭的位置。
白马寺背靠山,那里正是一处山头,山头上有一道白光闪过,是狙击手的标致。
“刚才他已经说出了答案,鬼蚺,恐怕他也就知道这么多了。”
桑宁自然看到了山头上的狙击手,她眸光一闪,手中掏出了腰间的武器。
“鬼蚺?”
苏炳闻言有些诧异,他之前听说过鬼蚺的事情,只不过对于鬼蚺进入帝都的事情知道寥寥。
他刚想转头再次询问桑宁,却发现桑宁早已不在原地,如同一阵风一般闪身离去。
山头上的狙击手一惊,转身便逃。
桑宁速度极快,她手中武器对准狙击手扣下扳机。
“砰砰!”
可惜那鲨手闪的快,金属弹打爆了山头上的土,狙击手早已纵身逃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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