佑伯忍不住地问:“崎戮少爷、浩八少爷、珑西少爷,你们怎会在这里?”
“没什么,我们巧合路过这里。突然,发现你们途中遇到强敌,便就跑过来帮忙。”
对于崎戮的回答,佑伯自然是不相信的。根据多年对崎戮少爷的了解,佑伯知道他是不会因为这样的小事而帮臣子们出面解决问题的。他如此之说,只能为了满足他某种目的而编造一个合理的理由。自然,崎戮他们的目的就是瞄准车里的孟蛊。
珑西明知故问地问道:“嗯?黑布里面是什么?好像很有趣的样子!”他半蹲下来,全部的目光都落在脚下的黑布上。此时,他双手已落在布上,迫不及待想把它掀开。
“这是炼赤少爷的东西。他特别吩咐过,别人不得乱碰!”佑伯故意提高音调,以示强调之意。
浩八很关心地说:“哦?看来是一件很贵重的东西。崎戮,你怎么看?”看佑伯紧张的样子,他更加确定车里面就是孟蛊了。
崎戮假惺惺地说:“佐伯,你不用怕。我们不是别人,是自己人。既然你遇到困难,我们自然会出手帮忙。炼赤这么贵重的东西,万一落于别人手上,我想他一定会很不高兴的。到那时,他万一责怪我们不出手相助,我们可就难为情了。最重要的是,万一炼赤他怪你办事不利而不再信任你,你就惨了。知道么?佑伯!就像某个人一样!”
佑伯很清楚崎戮口中说的那个人就是指孟蛊。俗话说:“出师要有名!”崎戮非常聪明,用虚伪来为自己正当抢镖找到一个合情合理的理由,而让佐伯无法拒绝。接着,崎戮又用孟蛊的事情对佐伯进一步施压,警告他不要轻举妄动。
珑西浅浅地笑了笑,说:“哈,原来是炼赤的东西,我们旦看无妨!”既然崎戮为他们打了个圆场,珑西就更加肆意妄为了。他情绪高昂地用手指敲打牢笼上的木头。
“是罪人孟蛊。”突然,崎戮身后一个士兵说道。
其他士兵也好奇地议论起来。
“对,好像我也看到了!”
“原来,他就是孟蛊啊!”有些士兵表示惊讶,现在才发现自己押送的人就是孟蛊。
“哦?原来是罪人孟蛊。”浩八装出一副出乎意料的表情。
佐伯知道纸永远保不住火,事情迟早会败露,只能很无奈地说:“是的,浩八少爷!”
浩八大声谴责:“佐伯,你怎么办事的!这么重要的人,你竟然派这么少兵来保护!你是不是想掉脑袋?喝!”浩八抓住机会,对佑伯一顿痛斥。
佑伯不敢驳嘴,连声抱歉:“佑伯不敢!佑伯不敢!”
“如此大事,岂是你一个小脑袋能担当的!幸亏,我们经过这里!”珑西急忙落井下石,让佑伯更加难堪。
佑伯连忙解释:“佑伯不敢!为臣只是按照炼赤少爷的指示办事!没有半点违抗炼赤少爷之意!”面对崎戮少爷们的逼责,他又不能说出是炼赤要求他把孟蛊交给修罗徒保护。假如说出此事,崎戮必然借题发挥,打事情搞大。到时候,后果必然一发不可收拾。现在,佑伯只能忍气吞声,见机行事,想办法在不惊动少爷们的情况下,把孟蛊顺利交给修罗徒。但是,看现在的情形,这种希望已经变得很渺茫,少爷们似乎有种干架的冲动了。
崎戮振振有词地说道:“这下可不得了了!既然是这么重要的罪人!那就万万不可落在他人手里!你说,对不对,浩八?”语气中不时渗漏着一种神挡杀神、佛挡杀佛的霸气。另一方面,他将家族的东西视为尊严的象征,岂能容忍这份高傲的尊严被他人所占用。
浩八壮志豪情地说:“就让我帮炼赤教训一下这帮蝼蚁!”
有时候,面对敌人时,他们也像个热血男儿,有血气方刚、共同伐敌的时候。家族的荣誉与尊严让私恨暂时变得渺小。
“各个像木头人一样,难看死了!”
说完,浩八纵身一跃,双手展开,嘴里念念有词。随即,身后几个士兵手上的长矛被吸起来,飞到浩八两旁。然后,浩八往前挥臂。长矛如利剑般插在前方的地上,排成一条直线,矛与矛之间保持一定的距离。长矛入地后,矛身产生剧烈的颤抖,发出嗡嗡声。
同一时间,修罗徒的控制突然被打破了。士兵们又可以自由活动起来了。他们兴奋地齐叫起来。
“我们有救了!我们有救了!”
珑西口无遮拦地说:“嘿嘿!你们可别误会了。我们只是想要几个僵尸标本而已,仅此而已!”
但是,士兵们继续欢呼,完全不去理会珑西说些什么。
浩八开玩笑地说:“他们吵死了。不如等下顺路把他们也杀了,省得吵吵闹闹的。”
瞬间,场面鸦雀无声。但是,竟然有个不怕死的在此时放了个响屁,实属大胆。珑西忍不住大笑起来。
此时,修罗徒那边也明白情况有变,知道正常交易已经是不可能的。于是,他们小声地商量起来。
“看来,来了几个麻烦的家伙。怎么办才好?”梵人问。
“只能硬抢了!我可不想刚到手的情报就这样溜走了。”梵天依旧用那低沉、嘶哑的声音说道。
此时,梵鬼提醒说:“我们要赶快了!黎明快要到了!”
劫镖与护镖?究竟何人劫镖?何人是护镖?是修罗徒,还是崎戮他们?
两个矛盾的词却在任何一方中找到同存。而让这两个矛盾走在一起的就是罪人孟蛊。
同样,他们都有着不可认输的理由。两方对峙,必然是个你死我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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