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渐阙,寒未减。
病人们总不能像无绳的风筝那样,在外面流荡,总有一天要落地。
从华容道赶过来的警卫碰巧发现了他们。
“你们在干嘛呢?”
“大家快跑!”
“快抓住他们!”
一转眼,病人们散沙般跑开。
“别让他们跑了!驾!”
警卫骑着马,挥动着皮鞭,像训练有素的驯兽师,在人群中穿梭。他们学习牧羊犬赶羊的办法,逐步把病人们逼到一个圆圈内。
“别让他们跑了!包围他们!包围他们!”
气氛顿时紧张。
对于那些不听话的病人,警卫会毫不客气地用皮鞭鞭打他们,直到他们知道逃跑是错误的,逃跑是需要接受惩罚的。
(二)
“叫你不听话!叫你不听话!”
一警卫死命地鞭打纤瘦的韦彬,直到他跪倒在地。而韦彬只不过害怕,想逃跑,却遭来血肉之痛。疼痛只会让他感到更加害怕,更加不知所措,而不是学会如何“听话”。
许胜看到这个情况,急忙赶了过来。“你给我住手!”他单手抓住了皮鞭。
“你”警卫横眉怒目地看着许胜。许胜也回了他一眼。
还没等他说完,许胜绕住皮鞭,一把将拉他下来。
“你给我下来!”
在半空中,许胜给了他一个锁喉,五指直陷喉咙深处。
顿时,警卫感到缺氧,使不出力气来,痛苦地乞求放手。
就在这时候,另一名警卫骑着快马赶了过来。
“呵呵,又来一个送死的!”
许胜反手一转,松开皮鞭,藏于身后。等警卫差不多到的时候,他一个飞扔,砸中警卫的头。警卫从马匹上摔了下来。然后,他一个锁喉,同样锁住了他的呼吸。
“怎么样?”
许胜像提鸭脖子一样,把两名警卫捏在手中。
警卫脸色刷白,不敢多做反抗。
只见许胜把他们撞在一起,然后狠狠地摔于地上,拍了拍双手,轻松搞定两个。
“还有谁?”
许胜自负的宣言招来了警卫的关照。后来,陆续赶来三名支援的警卫。
“赶快投降吧,臭老头。”
“只会耍嘴皮功夫的家伙!”许胜不屑地看了他们一眼。“来来啦,老夫让你们尝尝什么叫作铁拳。”他揉了揉圆乎乎的肚子,挑衅地招了招手。“不管来几个,老夫都会把你们打趴下。”
“不知死活的家伙!”
警卫们纷纷下了马,可又不敢上前。他们知道许胜曾经是一名厉害的摔跤手,倘若自己冒然上前,肯定会吃亏。所以,他们一直在打太极,希望别人冲上去当肉沙包,自己在后面支援。
“你们究竟上不上啊!”许胜等得有点不耐烦了。
“别怕,他只是一名过气的摔跤手!”
“没错,没错!他只是一个不中的老头。”一警卫惺惺作态地笑了笑。
“过气?我最讨厌别人这么说我!”许胜顿时气上心头,一口气冲了上去,一个飞冲肩,如猛牛下山,扑倒那个出口不敬的警卫。
只见那警卫捂住胸,嘴里哼着:“你这老家伙”感觉像断气一样。
第二名警卫愣了一下,还是想反抗的。没想到,许胜一个跃起,凌空抱住他的头,然后顺势扣下。他当场晕了过去。
最后一名警卫见势不妙,赶紧逃跑。许胜一个滚身加个扫堂腿,把他绊倒。紧接着,许胜给了他一个屈服技,让他连路都走不了。五秒钟,他便拍地求饶。
后来,许胜费了不少劲,才把他们五个堆在一起,准备来个高飞动作。可是,当他走到树旁时,他已汗流浃背。或许是真的老了,有点力不从心。再加上他的心脏本来就不好,假如再进行这样危险动作,可能会有生命危险。他想了想,然后毫无顾忌地甩了甩头发,忍痛爬上了树枝。
在高处,他大声喊道:“我就是狂野之王!”好像要在场每个人都听见他大声的呼喊。接着,他做出一个标志性的动作双臂成弓,展露臂上肌肉,吐出长长的舌头,然后纵身而下。
“安息吧!”依旧是富有磁性的声音,依旧是富有标志性的话语。
落下时,许胜已感觉到心脏有微微地颤抖。落地时,这种感觉更是明显。他捂住隐隐作痛的胸口从人堆里爬了起来。
“就趁现在!”
旁边的警卫看到许胜力不从心,急忙冲了上去。
“赶紧把他制服了!”
或许在这时,他们才有制服这头猛兽的勇气。他们两个抱腿,两个抱臂,一个从后面箍住许胜的脖子,不过感觉像蚍蜉撼树。
他们呼喊着:“将他放倒!将他放倒!”似乎在害怕许胜再次站起来。
“啊~”
许胜像一头不屈的灰熊,竭尽全力地站了起来。
“不好了!他要站起来了!”
“再使把劲!”
可是,他们已经感觉到难以驾驭许胜的身体。
“啊~~”
许胜鼓足力气,来一次大爆发。他先甩开手臂上的警卫,然后伸手抓住背后的警卫,一个翻摔,将他抛至于一米之外。脚上的警卫也坚持不久,三两下就松开手了。
许胜以胜利者的之态站了起来。忽然,他眼前一黑。有那么一两秒,他觉得浑身在发冷,四肢无力,整个世界天旋地转。
一个拿着木棍的警卫从后面偷袭了他。
的一声。许胜应声倒地,后脑勺还溅着鲜血。
静了一会,警卫才走上前看看情况。
(三)
其实,马鸿才是最容易抓的。可是,他们每次赶到他身边时,都假装没看见地从他身边经过,似乎都不愿将他抱入怀里。
反而,扛着教授的蒋斌和天元常常遭到堵截。
“不行,这边!”
转眼又一句。
“不行,这边!”
忽然,教授老懵懂地问:“你们在干吗?”教授不但耳朵不好使,而且记性也不怎么好,估计是患了老年痴呆。
“假如你多长点记性,我们就不用这么辛苦了!”
(四)
最潇洒、淡定的要算宋桥。他一直在树下抽烟,优哉游哉的,丝毫没有逃跑之意。就算警卫来到他身边,他依旧抽着烟,欣赏风景。
“快起来!”
警卫怒喝着,态度十分恶劣。那直勾勾的眼神感觉就像服务员在瞪着不付帐的顾客,有说不出地难受。
“嘘,你会吓着它的。”
说着,宋桥便抚摸了一下正在他怀里熟睡的小猫。
喵~
小猫抖了抖身,从梦中醒来。它望着宋桥,打了哈欠便跑开了。
“回家吧。”
宋桥目送小猫离开的身影。
“赶快起来!”
“等我抽完这支烟,可以么?反正也不多了。不会耽误你们太多时间。”难得出来一趟散心,而且口中香烟已所剩不多,宋桥想好好地抽完这一口,舒舒服服地享受这一刻的自由。
“不行!”
“反正我也不会逃跑。”
“这也不行!”
说着,警卫便抢走宋桥口中的香烟,狠狠地摔在地上。
“给我站起!”
宋桥扫兴地拍了拍屁股上的草,站了起来。
“给他上铐!”
(五)
银幻在经过一扇大门时,遭到埋伏。
几个警卫用一种套在竹竿上的绳索将银幻的手脚给捆住了,感觉有点像车裂。而且,警卫们可以通过竹竿另一头来控制绳套的松紧。银幻越是挣扎,他们勒得越紧。
此时,从角落闪出一个身影。
“银幻,你为什么不能像我想象那样安分守己呢?”基默说,“你总是这样,我很是头疼。”
“我才不会成为你想象中的那样。我就是我,我不是别人!”
“哦?看来,不给点教训你尝尝,你是不会学乖的!”说着,基默便往银幻身上扎了一针,不知往里注射了些什么。只见,银幻痛苦地在地上直嚷嚷,十分凄惨。
“怎么样?这种痛苦是不是比禁闭时还要疼痛百倍。”
此时,银幻已说不出话来,几乎接近半昏迷状态,只残留半点微薄的意识。
基默弯下腰,从银幻的衣服里翻出地图。
“银幻,这个我要拿走了!”他示意了一下。“给我抬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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