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看来，齐悦悦长得像画像上的人呢很像，虽然年纪相差太大，但妈咪不是和爹的相处的很好吗，为什么要让爹的把她和哥哥带走呢。
齐悦悦看她脸色，知道她误会了，“星星，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是真的有事找华先生，会跟爸爸解释的。”
“你和云沉跟着爸爸先走，妈咪很快就会去找你们。”
“是嘛？”星星怀疑。
“你不能不要爸爸哦。”她又加了一句。
得到齐悦悦的肯定点头之后，星星才松了口气，抱着沈寒明的脖子往出走。
星星围着沈寒明叽叽喳喳半天，最后还是撑不住饿，被哥哥带着去吃早餐了。
书房里，沈寒明进了门，视线立刻锁定了桌面上那一堆材料。
脑海里闪过刚才的一幕，齐悦悦和华北栀太像了，加上华伯厉的态度，让他不得不怀疑。
“齐悦悦和华伯厉，是什么关系？”
王特助走到办公桌后，神色紧张地将最上面那份文件拿起，递到了沈寒明面前。
沈寒明睨了他一眼，伸出了手。
忽然，王特助伸手压在了文件上。
主仆面对面，四目相对。
“二爷，看这份文件之前，我得先问您一件事。”
沈寒明隐约知道他要问什么，轻嗤一声，收回视线，转身在椅子上坐了下来。
“齐小姐自从来到您身边之后，一直是低人一等的架势，您有没有想过，如果她真的和华先生有什么关系，您之前和她得三年，华先生会同意吗？”
“而且老爷子那边…您也知道的，魏春林还在等您的回复。”
“那她和华北栀是什么关系，对我的影响大吗。”沈寒明面无表情，没在意这话会对沈家有什么影响，轻易地就吐了出去。
果然，王特助瞳孔骤缩，抬头，眸光极深极沉地看了他一眼。
“二爷，老爷子确实也知道了齐悦悦小姐的事情，也在着手调查。”
这次飞机出事的新闻是经由公共渠道发出去的，他想拦根本拦不住。
沈寒明冷笑，单手插兜站在了办公桌后，问：“我和齐悦悦的事情，和沈家没半分钱关系。”
“那如果齐小姐真的和华先生有血缘关系…”
“或许我该换个说法。”沈寒明走出来，在王特助面前停下脚步，“我让你查到的这份文件，老爷子知道了又如何，上赶着求我和齐悦悦复婚，重振沈家？”
很平缓的声音，在只有他们的书房里，却显得格外清晰。
王特助沉默许久，只低下头地说了一句，“我只是担心…如果齐小姐的身份属实，那魏春林拿捏您和齐小姐的手段…”
“魏春林敢碰齐悦悦一根手指头，她就得死。”
沈寒明脸色平静，语气却咄咄逼人。
下一秒。
他面色难看，单手搭在椅柄上，姿态还是从前那样，然而他逐渐握紧的拳头却暴露了他的情绪。
过了很久，沈寒明忽然抬头，看着一言不发的王特助。
“你看过那份文件了是吗？”
王特助艰难点头：“齐悦悦，很有可能是华伯厉的侄女。”
不可思议，却又意料之中的答案。
沈寒明眉心收敛，似是痛苦又似是轻松地长舒一口气，脑海里反复闪过华北栀和齐悦悦的脸。
一切都有了解释，却又不合理。
“你查到的可能，是多大的把握？”
“九成。”
沉默。
沈寒明眯起眼睛，联想华伯厉这段时间的举动。
主动和沈家合作，并且让步，根本就是因为早就知道齐悦悦是他的侄女。
为了侄女，他才提前做了那些事。
沈寒明站着，视线下移，看着王特助眼神里复杂的情绪，心里沉了沉。
他早该想到的，华伯厉这种等级的人，绝对不只是因为一张长得相似的脸。
“把你的心放在肚子里，无论齐悦悦是谁的孩子，都改变不了我的做法。”
“魏春林如果真的拿齐悦悦的名声来威胁我，那只能是她自寻死路，我不会让任何人影响到她和孩子。”
沈寒明按住椅柄，忽然起了身。
王特助紧抿嘴唇，没有再说话，他的问题已经有答案了。
齐悦悦一觉睡到十一点，还是佣人过来敲门叫她去吃午餐，她才起了床。
洗漱出门，却发现没有换洗衣物，她只能迅速洗了脏衣服，再烘干。
一顿折腾，下楼的时候已经十二点了。
餐桌上，华伯厉坐在首席，还没开动。
齐悦悦下楼，华风就朝她半鞠躬，“您睡得好吗？”
齐悦悦挠了挠后脑勺，有点不好意思，“挺好的。”
在陌生环境，睡到正午，很不礼貌。
华风领着她坐到华伯厉手边，然后吩咐了人上菜。
齐悦悦坐下，小幅度地对华伯厉颔首，然后就安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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