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宴临猩红着双眼,紧紧地握着拳头盯着谢书禾,好像下一刻就要将她撕碎一般。
谢书禾不甘示弱的对峙,月见月桃都吓坏了,护在谢书禾的面前腿肚子打颤。
“冤家祖宗!”
徐老太太又惊又怒的声音传来:“你们这是要反了天!”
应当是出发的急,徐老太太就披了件披风,着急忙慌的上前查看徐宴临的额头,见没事才看向谢书禾发出质问:“夫妻之间哪儿有过不去的坎儿,哪有妻子对丈夫动手的!”
月桃机灵,哭着道:“侯爷莫名其妙闯进来就好一顿责骂,还要动手,夫人是躲的时候不小心扔出去的!”
徐老太太闭了闭眼,待睁开眼睛,则是先让人安排着把徐宴临送走,转身对谢书禾苦口婆心起来:“元瑞这是醉酒罢了,你莫在意。”
谢书禾拢了拢方才被扯散的衣襟:“侯爷从前宠爱叶姨娘,也不曾做过恼羞成怒后对她动手的事,是欺负孙媳身后无人?”
这话可就重了。
徐老太太面色一变:“哪有这种话?元瑞那边我自会去说他,你好好休息就是。”
又是宽慰了一阵子,整个暖阁这才又恢复了平静。
这件事想来徐宴临也不会主动跟徐老太太说出来原因,只是不知道他到底是受了什么刺激,大晚上来了这么一通。
一夜月皎皎,待到日上三竿,谢书禾这才醒了过来。
“夫人昨日累着了,睡的比寻常时候沉多了。”
月见打趣着谢书禾,谢书禾揉着额角:“可有人来过?”
“老夫人叫秦嬷嬷来过,说是让您晚间的时候过去用饭。”
月见没忍住道:“就是不知道,是不是又是鸿门宴了。”
谢书禾好笑的摇摇头,月见哼哼唧唧道:“柳姨娘也来过,知道您在休息就离开了。”
点了点头,谢书禾便就起床洗漱了一番,刚巧柳三娘又过来了。
谢书禾见她尚算平坦的小腹目光怜爱:“都说头三个月要好好地养着,天儿越发的冷,你就不用再每日过来请安了。”
柳三娘抿着唇笑的腼腆:“妾知晓了。”
见她眉头蹙起似乎是有话想说,谢书禾放下茶盏:“怎么了?”
柳三娘压低了声音道:“夫人可知道陇西李家?”
谢书禾自然是听说过的。
陇西李家,汝南袁氏,吴郡陆氏,琅琊王氏,这可是天下不知道多少文人推崇的簪缨世家!
见谢书禾的神色,柳三娘心下了然,面上带了几分轻快的笑:“陇西李家嫡系长辈高迁,如今要从陇原举家搬迁如京城呢。”
谢书禾微微挑眉:“你在这后宅消息倒是灵通。”
柳三娘羞赧一笑:“夫人抬举妾了,早间妾去给老夫人请安的时候恰好听见一嘴。”
好端端的想来也不会是随意提的,谢书禾看着柳三娘,柳三娘继续道:“原来老夫人和这陇西李氏的老夫人也颇有渊源,今日是得了信,说是大抵半个月后要来府上借住几日,好在京城重新购宅。”
谢书禾讶然,上一世的时候她可没听说过徐老太太跟陇西李氏的老夫人还有关系。
不过仔细想想,谢书禾也算是知晓了。
上一世这个时候,徐宴临已经平步青云,这一世的各种搅和倒是让陇西李氏那边顶了徐宴临想要的位置。
当真是时也命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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