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宴临一路赶到上任的地方,甚至还来不及歇脚,都水监的人眼皮子都不曾抬一下,就让他去找知府拿手令写河道批文。
一边的年生现在是怎么都憋不住了,很是恼怒的上前:“大人这是什么意思,我们侯爷一路从京城赶到这里,不说设宴洗尘,舟车劳顿也该让我们侯爷休息休息吧?”
都水监这才懒洋洋的抬起眼皮,很是不屑:“这儿是江南,江南可没有小侯爷,侯爷若是想要摆架子还是请回京城吧。”
徐宴临拦住还要争辩的年生:“那我们的住所在哪里,我们东西放好后就去。”
都水监倒是没想到徐宴临这么沉得住气,给底下的小吏使了个眼色,小吏立刻上前带着二人往住所去了。
“这个就是京城的侯爷呀?”
“啧,得罪工部尚书大人,活该被发配在这儿!”
“瞧瞧他身边那个奴仆的模样,鼻子都快要冲天了。”
……
徐宴临没有走远多少,那些话或多或少就落在了他耳朵里,年生的一双眼睛气的通红。
等到了一处偏僻的院落,小吏丢给他们一把钥匙:“都巡河官大人,这可是往后您的院子了,钥匙您可收好。”
院子里的杂草丛生,还破了几处的墙,瞧着都叫人不敢往前一步。
年生气的直哆嗦:“你们这简直是欺人太甚!”
徐宴临向他摇摇头:“等下收拾收拾吧。”
转过头徐宴临向小吏行了一礼:“多谢。”
小吏没想到徐宴临还能这般,愣了愣,随即就转身离开了。
年生哽咽道:“您何曾吃过这种苦,这个院子能不能住人都还是一说……”
“不就是破了些。”
徐宴临道:“你先小心收拾着,我去找知府大人拿手令,回来的时候会再买一些东西。”
年生抹着眼泪点头。
徐宴临知道这些都是给他的下马威,但他也已经无所谓了。
饶是江南千般不好,那也比在京城的时候好。
徐宴临还是第一次来江南,等上了街,也没觉得江南和京城的区别在哪儿,一样的热闹繁华。
他随意问了过路的人知府在哪儿,那路人一脸的稀奇:“你不知道知府在哪儿?”
徐宴临一头雾水,路人打量了一番,再听他的口音,这才笑道:“你是京城来的吧?怪不得呢。”
这话说的莫名其妙,路人接着道:“江南几乎没人不知道朱大人住在哪儿,你啊,就顺着这条路走,然后左拐,过一家胭脂铺子后再往前就到了。”
“看来朱大人是好官,所以大家才都知道他住哪儿了。”
徐宴临下意识的这般说道,那路人却忍不住笑出了声音:“他也算好官?大家只是为了绕路走,毕竟眼下他们府上鸡犬不宁的,谁知道会不会祸及自己。”
路人以为他是有什么案情,摇着头感慨:“若真是有冤情,你也该去找别人。上一个去求着判案的,现在凶手莫名其妙的死了,惹得那人哭了好几日才离开这儿。”
徐宴临微微皱了眉头,道谢后就顺着路人指的方向去了。
只是因为路人的话他多留意了几分,这才发现这知府的事情还真是多如乱码,听说如今那府上新婚的三夫人染了癔症,被送到了山上修行,那亲家公闻家也没有去为女儿争取个什么。
徐宴临摇摇头。
这些事情与他无关,听过也就罢了。
令徐宴临比较惊喜的就是朱成业给手令和批文倒是爽快的很,顺利的徐宴临都意外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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