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刚才,赵二驴一直在想着罗香月的事,她居然要结婚了,这个消息,让赵二驴心里泛起了醋意,他也说不清为什么,但是他还记得那一次在楼道里他重重的撞倒了罗香月,也许从那时候他就开始对她产生了不一样的东西。
后来的在工作中结下的情谊让俩个人的关系超越了一般同事的关系,比如他和司嘉仪设计让当临山镇副镇长的事,虽然最后没有成,可是她得到了林春晓的赏识,现在依然是给这个女县委书记当秘书,而且还是县委办的副主任。
想到以往的种种,赵二驴就无法平静,再想到这个女人将要在别的男人身下婉转的*吟,他的心里就更加的醋意大发了。
于是,他将这一切的情感都倾泻到了夏荷慧身上。
一张床,一张很大的床,不仅大,而很还很柔软,柔软让赵二驴躺在上面就象是躺在棉花堆里一样!床上的床单和被子都是雪白的,就和夏荷慧的皮肤一样的雪白,夏荷慧的皮肤雪白而晶莹,白嫩的就象是雪白的雪花一样,娇嫩的似可以捏出水分来一样!
“怎么了?看你魂不守舍的样子,又想起谁来了?”夏荷慧娇媚的笑容让她那花儿一样娇艳的容颜看起来更加的妩媚多情,一双水灵灵的清澈眼眸里蕴涵了浓浓的深情,窗外是明媚的月光,月光轻柔的透了进来,洒满了夏荷慧那娇柔美丽的**,夏荷慧坐在床头,轻柔的把赵二驴的裤子给脱了下来!
“你猜的很对,是想起来一个人,但是她马上就要成为别人的新娘了”。赵二驴哀叹道。
“哦,才是新娘啊,即便是成了别人的老婆,你不也一样抢过来吗,这会怎么变成好人了?”夏荷慧娇笑着,声音甜美无比,让赵二驴浑身轻飘飘的,夏荷慧的手轻柔的沿着赵二驴的大腿滑了上来!她的手纤柔娇嫩,摸在赵二驴的身上,柔软舒服,令人消魂蚀骨,情不自禁!
夏荷慧的手轻轻的滑动着,清幽的眼眸中闪烁着炽热的春情,她那火辣辣的目光似要将赵二驴融化一样,赵二驴看着她那笑容,痴迷,沉醉,忘乎所以!
夏荷慧眨巴着眼睛,似在说:“你这个强盗,当初强迫我的时候怎么没有犹豫过!”
她将身上的睡衣轻轻的松掉,那饱满挺拔的浑圆双峰立刻就脱颖而出,娇艳如鲜花吐蕊,赵二驴的心都快跳到了嗓子眼儿,夏荷慧娇媚的笑着问:“好看吗?”
赵二驴的舌头都僵直了,难以转过弯来了!“好看,太好看了。”不得不说,夏荷慧搞美容院是有道理的,不知道为什么,他发现夏荷慧的那对玉峰这一年多来不禁没有下垂,反而是愈发的坚挺了。
夏荷慧娇羞一笑,然后就开始脱*裤,雪折的蕾丝*裤从她的身上褪了下来之后,那修长圆润的羊脂**映衬的那抹郁郁葱葱的黑色禁地更加的充满了无尽的诱惑和遐想,赵二驴的灵魂和遐思都随着那一片黑色的呈现而飞动了起来!
看着赵二驴如此如醉的躺在大床上,夏荷慧感到很满意,她悠然的爬到了赵二驴的身体上,然后,骑在赵二驴的身上,俯下头把嘴唇贴了上来,赵二驴疯狂的和夏荷慧吮吸在一起!赵二驴的手也分头行动,一只手从夏荷慧的前面伸过去,轻柔的将夏荷慧的一个香峰抓在了手里把玩起来,夏荷慧的玉峰娇嫩柔软,吹弹得破似的,赵二驴用食指拔弄了一下她的蓓蕾,瞬间,夏荷慧的蓓蕾就硬挺了起来,此刻的夏荷慧已经完没有了一点矜持和羞态,和赵二驴吻的十分疯狂,野性毕露无疑,宛如情窦初开的少女一般,让赵二驴的**更加的膨胀了起来。
赵二驴的另一只手从夏荷慧的头发上滑下去,沿着缎子一般光滑的脊背轻轻的爱抚了下去,直到摸到肥美浑圆的柔软香臀上,赵二驴才停止了前进,赵二驴的手掌轻柔的在夏荷慧肥美的香臀上磨擦着,夏荷慧纤柔的香胴在赵二驴的身上娇柔的抽搐扭动,黯然间,赵二驴的手从夏荷慧深深的股沟上滑了下去,然后一片温润的世外桃源就被探索到了,赵二驴轻轻的拨弄了一下,如鲜花吐蕊,山泉奔涌。
再行摸索,赵二驴轻柔的拨弄了一下,夏荷慧的热吻就立刻停止了,然后瞬时发出了一声娇柔撩人的叫声,前所未有的*感将夏荷慧的娇羞之态驱散了而去,代替的是那风情别致的妩媚情态!
接下来的时候夏荷慧在赵二驴的身体开始了剧烈运动,她刚开始的时候还是轻柔的,随着时间的推动,夏荷慧的运动也越来越剧烈,随着节奏性的运动的加剧,夏荷慧的呼吸也沉重了起来,两个娇嫩圆润的*房随着夏荷慧压跷跷板似的身体的纵跃在她的胸前跳跃着,赵二驴控制不住的伸手抓住了夏荷慧的*房!
赵二驴闭上了眼睛,他在想象着,想象着骑在他身上的不是夏荷慧,而是另外一个女人罗香月,不但如此,罗香月身穿洁白的婚纱,痴迷的抱着赵二驴的头的亲吻,而她真的将自己新婚前的第一夜给了他,让他感觉到自己整个人都像漂浮在空中一样,欲仙欲死。
赵二驴的喉咙中禁不住发出畅快的咕噜声,那声音在夜阑人静中显得格外响亮。象节奏明快的舞曲,起伏跌宕;又如激浪拍岸,动人心魄。
因为它有声有色,在声与色的融合中,形成一道极其和谐的风景。它的韵律简洁但顿挫抑扬;仿佛寂寞的视野里倘佯着一种轻淡渺远的情致,象风一样自然舒展。而回味里,又有一种轻柔与飘逸转向旷远孤清而令人神往。
他感觉到那就是罗香月,没错,是她,当睁开眼时,他看见的是夏荷慧。
“是不是把我想成她了?”夏荷慧一边在赵二驴身上做着磨盘运动一边笑着问道。
“你怎么知道?”赵二驴倒是光棍,张口就承认了,这就是情人和老婆的区别,你敢和老婆嘿咻时说把黄脸婆想成了别的漂亮女人吗?看她不马上把你踹下床去才怪呢。
但是赵二驴和夏荷慧之间完不存在这样的问题,别说在这样的情境下说些这样的话题有利于增进情绪,在杨花玲在时,三人还一起同床过,想起那些事,夏荷慧就会格外的兴奋。
“看你刚才的样子,那个陶醉呀,什么时候和我那样过?”
“吃醋了?”
“我吃什么醋啊,我要是吃醋,现在肠子都得烧烂了,那还轮得着我在这里享受啊,哦,你轻点”。说到这里时赵二驴轻轻挺起了屁股,一下子将夏荷慧顶的有点受不了啦。
“还说没吃醋,这屋里到处都是酸味呢”。
“其实我告诉你,我有时也会想别的男人,嘿嘿嘿”。夏荷慧俯下身子,将嘴巴凑到赵二驴的耳边小声调笑道。
“想别的男人?你竟然敢想别的男人,告诉我想的是谁?”赵二驴一听,果然是醋意大发,不但手上的劲道大多了,将夏荷慧洁白肥嫩的屁股包裹在大手掌里使劲的揉搓,还用嘴巴咬住了夏荷慧的耳朵。
“你想知道吗?”
“嗯,说,告诉我”。赵二驴低声吼道,男人就是这样,有些女人他可以不用,就是放在那里,但是那是我的,谁都不能动,包括女人自己,特别是对于夏荷慧来说,他好像完是赵二驴的私有财产了,虽然他女人不少,但是还从没有对哪一个女人如此上心过,不为什么,有这个女人在,他就感觉自己有个家。
“石磊,有时候我会想起以前的事,想起我和他刚刚结婚那会,那时候他也像你这样没日没夜的缠着我,但是不得不说,那时候他年轻,身体好,像你现在这样,所以有时候我很害怕,怕有一天你也像他一样离开我”。
赵二驴一听她想的居然是她的前夫,心里一下子就是释然了,一日夫妻百日恩,这是可以接受的,有些经历过的事是一辈子都忘不了的,就像是刻在灵魂里一样,只要灵魂不朽,这种记忆将永远存在。
“你是不是想去看看他?”赵二驴翻身将夏荷慧压在身下问道。
“不去,我和他已经缘分尽了,看不看的有什么意思吗,还是享受我现在的生活重要”。说完,两条**绕过赵二驴的身躯,将他紧紧绑缚在自己身上。
此刻,在遥远的一处农场里,石磊正小心翼翼的向同一个宿舍的牢头谦卑的笑着。
“大哥,我今晚不是很舒服,能不能今晚不做了?”石磊很小心的替牢头洗着脚,这是他每晚的必修课。
“石磊,你还记得你以前是干什么的吗?”牢头问道。
“记得,记得,当老师的,学校老师”。石磊慌忙答道。
“既然是当老师的,那么你自己学东西就得快呀,你说这点事老子是怎么教你的,你敢给老子讲条件吗?”说完,在毫无征兆的情况下打了石磊一个耳光,瞬间他的脸上就出现了五个手指印。
但是石磊没敢躲,依然是继续帮着牢头洗脚。
“你他娘的还今天有点不舒服,你以为你是女人吗?是不是又到了每个月的那几天啊,操,还真是搞笑,赶紧的,老子干了一天活还等着睡觉呢,快去洗”。
说完,牢头抬起脚在石磊身上抹干了脚后,一脚将他踹了个仰八叉,但是石磊一声不敢吭,急忙爬起来短期洗脚盆向外面走去,不一会,换了一盆水端了进来,就在屋角的地方脱下了裤子,开始清晰自己的身体,直到将牢头最喜欢的地方洗的足够干净了,才搽干净后慢慢的向牢头走去。
“嗯,这才乖嘛,来,撅起来让我看看”。牢头将自己的脸伸向了石磊的屁股后面,石磊每晚都在经受着这样的恐惧,因为就在他想着是不是可以逃过今晚一劫的时候,他感觉到有一个坚硬的东西在毫无润滑的情况下进入了他的身体。
不一会,小小的监房里就传来牢头粗重的喘息声和肌肉撞击的声音,阵阵撕裂的疼痛感使石磊已经麻木了,刚开始的时候不习惯,现在已经好多了,他在祈祷着牢头爆发的那一刻,只有那样,他今晚才算是解脱了。
“石磊,你送给镇领导的那些女学生是不是也像你一样紧啊,我说你这个王八蛋,还真是一个会玩的家伙,居然把那些小姑娘送给那些王八蛋当官的,他们是不是给了你很多好处啊?”牢头得意的用两只钳子般的双手掐住石磊的腰,以防他向前逃脱,这是每次必问的话题,开始的时候石磊还回答,到了后来就不用回答了,因为牢头要的是想象力,而不是他石磊真正的回答。
但是他渐渐的摸到了规律,每到这个时候,牢头就要爆发了。
石磊来这里不久,他为什么进来的事大家都知道了,再加上他本来是老师,长得很清秀,于是很快就有了一个外号,石姑娘,或许这是报应吧,他干过的坏事都应在他身上了,那些犯人经常将他劫持道后面的山坳里胡乱搞,但是,晚上他是属于牢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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