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罗林眨了眨眼睛，很坦然的道：“我忘了。”
伯特利：？
伯特利有些哭笑不得，但到底也没再说什么，只是道：“所以您什么时候解决我身上毛茸茸的小问题。”
“如果你没问题的话，现在就可以。”罗林笑着道。
“那请给我一些时间，让我处理完这些试卷。”伯特利微笑着道，祂显然是一个很负责任的人，所以不会把试卷批到一半，就跑去做别的事。
“可以啊！”罗林点点头，又想到了什么，问道：“需要帮忙吗？”
“如果您愿意的话。”伯特利没有拒绝。
……
等批完试卷，时间已经不早了，罗林也就没急着给伯特利做手术，而是先让对方休息一晚上，调整一下状态。
罗林自己也选择了美美的睡一觉，来将自己的状态调整到最佳。
等到第二天早上，吃完早饭后，罗林也就跟伯特利一起来到了熟悉的异空间里。
因为祂们一起的还有罗塞尔。
之所以叫上罗塞尔主要是为了防止治疗过程中有意外发生，毕竟作为序列0与前被治疗者的罗塞尔，既可以做到在伯特利发狂时及时制止，也可以作为小白鼠提供一些参考。
于是手术就在这种情况下顺利的进行了，当伯特利从昏迷中苏醒时，身上的污染已经跟罗塞尔一样变得无害。
“兄弟，你现在感觉如何？”罗塞尔凑到伯特利面前，伸手在对方眼前挥了挥，在对方视线跟随过来后又指了下旁边的罗林，问道：“你现在看到这张脸有没有一种恐惧感？”
伯特利大概是迟疑了下，才道：“还好，有一些本能的恐惧，但是很轻微，可以被理智压制住。”
“嘶，这就是病人的待遇吗？果然跟小白鼠1号就是不一样。”罗塞尔非常夸张的倒吸了一口凉气，道。
罗林瞥了祂一眼，没好气的道：“你为什么是小白鼠1号你心里没点逼数吗？但凡你没那么烂，不搞殖民统治，不做那些乱七八糟的事，凭你引导的技术进步，你都不至于在我这里沦落为小白鼠1号。”
“啊这……”罗塞尔讪笑一声，也没反驳什么，毕竟祂确实不是什么好人，从来也不是。
罗林也不管祂，看向伯特利，语气难得带着一些关心：“没问题吧？”
“没有，我现在感觉很好。”伯特利笑了一下，接着表情郑重起来，道：“所以我决定现在晋升序列0。”
“这么急？”罗林挑了挑眉，倒也不算太意外。
“这个世界已经没有多少时间了，早一点晋升对谁都好。”伯特利吐了口气，道。
“好吧，尊重你的意愿。”罗林点点头，他素来非常尊重朋友的选择。
于是这一天，世界上所有的门都在某一刻发生了奇妙的反应，那是门途径真神诞生带来的共鸣。
神弃之地，真实造物主处——
正仗着三爹的放水观摩亵渎石板的阿蒙忽然抬头，看向某个方向，作为偷盗者途径的天使之王，祂自然能感应到“门”的诞生。
“伯特利……”阿蒙本体抬手推了推自己脸上的单片眼镜，表情略微有些复杂，但没多少遗憾。
祂知道，既然伯特利已经跨出了这一步，祂大概就真的没有机会了。
但一来阿蒙对别人可能不服气，但对伯特利这位老同事还是服气的，二来毕竟阿蒙早就知道自己不可能成为诡秘之主，所以如今倒还算接受良好。
“这样也好……”阿蒙忽然笑了一下，笑容带着些释然，就准备继续研究亵渎石板。
旁边一直安静的待在阴影中的真实造物主，在这一刻忽然开口道：“如果你在之前就像现在这样拥有人性，或许，那个位置会属于你。”
“饶了我吧，我可承担不起那样的责任，哪怕是现在的我。”阿蒙本体摇了摇头，道：“别对我抱有太高期望，我终究不是你们那样的好人，真实造物主。”
真实造物主似乎叹息了一声，祂接着沉默了几秒钟后，忽然道：“难道不是三爹吗？”
阿蒙本体的动作一顿，才道：“我早晚要收拾那家伙。”
这里指的自然是小阿蒙。
真实造物主闻言笑了一下，道：“可祂不也是你吗？”
阿蒙本体没有反驳，继续研究亵渎石板。
真实造物主则似乎有些高兴，又安静的到阴影里种蘑菇去了。
……
“啧，伯特利也晋升了啊！”因蒂斯的某个战场上，正指挥起义军的梅迪奇显然同样感应到了什么，他啧了一声，有些不满，但不是针对伯特利的晋升，而是针对自身依旧停留在天使之王这件事。
好在，祂也快了。
梅迪奇想到这里，嘴角上扬，勾起了一抹肆意的笑。
这段时间在祂以及共和国的帮助下，各国的起义军推进都很顺利，很快这场席卷南北大陆的变革就会迎来结束，到了那时候梅迪奇自然也就完成了晋升序列0的仪式。
至于梅迪奇缺的序列1特性——这段时间梅迪奇在因蒂斯除了指挥打仗之外，可不是什么都没做。
很快，梅迪奇就可以将镜中世界的那份征服者特性拿到手。
而另一份征服者特性……
“原初魔女……”梅迪奇想到最近威廉一世传过来的情报不由眯了眯眼睛。
那位最近可不太老实，或许他该提前做一些准备了。
……
“伯特利先生，您晋升序列0了？”
当伯特利与罗林回到亚伯拉罕驻地的时候，一直等待在这里的小克顿时迎了上来，有些期待的问道。
作为源堡的拥有者，他其实多多少少对刚刚发生的事有所感应。
“嗯，还算顺利。”伯特利微笑着点了点头，接着祂大概迟疑了下，才道：“如果你愿意的话，接下来一段时间，我会尝试着初步融合源堡。”
虽然伯特利还没有获得错误的唯一性与序列一特性，也没有获得愚者唯一性与序列一特性，但正如原著里克莱恩序列2时就初步成为了源堡的主人那样，伯特利自然在成为序列0后，也可以尝试着初步去容纳源堡。
“我当然愿意！”小克连忙点点头，一秒钟都没有迟疑的道：“如果有什么我能帮上忙的地方，伯特利先生你也管开口。”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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