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姩转过身,仰头看他,眉眼弯弯,“回来得正正好,可以开饭啦。”
说完便拉着他来到餐桌前坐下,“酱爆肉丁,翡翠虾仁,葱烧海参,这三个菜都是我做的,哦对了,这个杜仲鸽子汤是陈姨教我煲的,她说这个喝了对你身体好。”
轻快的语气,清润的眸子在灯光底下亮盈盈的,黛眉微扬,好似在等待着夸夸。
听她说到最后这个汤时,盛怀安拿起筷子夹菜地动作一顿,唇角翘起一点弧度,心底有些好笑。
随即夹起一块翠绿色的虾仁送入口中,咀嚼过后止不住地点头称赞,“味道很棒,开国第一宴上的第一道热菜,丝毫不输玉华台。”
“是嘛,那你多吃点儿。”
听到夸奖,安姩表面淡定地笑了笑,实则内心早已乐开了花儿。
男人用餐时特别安静,专注于眼前的食物,不疾不徐,细嚼慢咽,总之特别文雅。
“来,多喝点汤,你平日里工作那么辛苦,要好好补补。”安姩盛好汤端到他面前。
盛怀安放下筷子,抽出纸巾擦了擦嘴,睨着她灵动的面容,眸底闪着意味不明的笑。
见他不动,安姩端起汤碗闻了闻,“你不喜欢这个汤吗?”
“没有,夫人特意给我煲的汤,我当然要喝。”男人端起汤碗的同时,眼神直勾勾地盯着她。
每喝一口就看她一眼。
安姩被他盯的心里直痒痒,赶忙起身将蛋糕外包装拆开,艳红的爱心上面两只黑天鹅紧紧相依,它还有个好听的名字——挚爱。
点上蜡烛,将蛋糕放置男人面前,“你可以许愿了。”
原本盛怀安是不看重这些所谓仪式感的东西,既然夫人发话了,他便顺从地闭上了眼。
悠扬动听的生日快乐歌也随之而来,安姩唱得很认真。
烛火摇曳间,她一边唱歌,一边静静地看着男人俊逸的面庞,思绪飘远。
她以后会陪他过很多很多个生日……
盛怀安缓缓睁开眼,看到安姩亮莹莹的眼眸,像小鹿,心脏好似在这一瞬间被填满。
“生日快乐,快吹蜡烛。”她笑盈盈地说。
最后,蜡烛是两个人一起吹灭的,蛋糕也只是吃了几口。
因为体重管理,难得吃一次甜品,安姩还想再吃两口时,手中的勺子突然被夺走,紧接着身子一轻,落入在男人怀里。
“我还没吃完呢……”
盛怀安眸子幽暗,低头吻掉她唇角的奶油,“这个暂时不吃,我给你吃更好吃的东西……”
“啊?”安姩一脸懵懂。
盛怀安抱着她走进浴室,安姩本以为是准备一起洗时,他却突然退了出去,“你在这边洗,我去另一个浴室。”
说完便快速将门关好,走进另一间浴室,淅淅沥沥的水流声随之传来。
安姩转过身,看着镜中的自己,想到待会儿要发生的事情,脸颊如被火烤般止不住地发烫,嗓子眼儿也发干得厉害。
今天的澡,她洗得格外认真,连脚指头都细细搓了一遍。
好像在给某人洗菜一样……
洗完澡裹着浴巾出来时,整个环境静谧无声,卧室门留着一条缝隙,暖黄色的光从缝隙溢出。
轻推开门,刚踏进去一只脚,突然被一只有力的大手拉入怀中,狂热的吻如暴风骤雨般落下,饥渴而凶狠。
安姩只觉得嘴唇发麻,肺里的空气被全部夺去。
盛怀安搂着她一边亲一边走,靠近柔软大床时,被轻柔放下,同时间身上的浴巾不翼而飞。
不给她任何喘息时间,灼热的气息又落了下,吻落在了她细腻的锁骨上,安姩被迫仰起脖子,白皙的皮肤上泛着动情的淡粉,好看得要命。
湿漉漉的吻逐渐向下,男人带着温度的指尖轻捻慢挑……
安姩猛然瑟缩了一下,喉咙间发出一声嘤咛,好似在向他软绵绵讨饶。
盛怀安动情的黑眸看着她,声线暗哑,“宝宝,放轻松……”
血液沸腾着流向四肢百骸,迷离热气里,安姩意识早已混沌,失去了思考能力,下意识贴向火热。
娇软入骨的妩媚直接击溃了男人最后一丝理智。
长指捏住她纤细的脚腕,开始下一步动作……
昏暗的房间里,撕包装袋的声音格外清晰。
被吻得晕头转向,就在她彻底失去防范的时候,他一举进攻,彻底突破她的防线……
安姩小脸惨白,眉头皱得很紧,眼尾还挂着一滴晶莹,表情痛苦到极致。
男人喉结微微滚动,低下头温柔地吻去她眼角的泪,“不哭。”
等待这个过程于他来说,是煎熬的,但他甘之如饴。
直到安姩伸出手臂圈住他的脖颈,那一瞬,被囚多年的“野兽”终于释放出笼。
昏黄的灯光映照在窗帘上,映两道交叠的身影。
安姩眸光似水地望着面前这张俊逸的脸,他额头沁出的汗水滑过他挺直的鼻梁滚落至他的鼻尖,在灯光下凝聚成一粒晶莹的水珠,又随着他悍然的动作滴落在她早已汗湿透的脸颊上。
恍然间,耳垂有湿热覆上来,“只只……”
低沉磁性的声音像是从喉咙深处发出来的,可见男人动情得厉害。
这一声“只只”安姩听得清楚,原本迷蒙的眸子恢复了一丝清明,还未来得及开口,想问的话全数被男人吞入腹中。
“专心点,宝宝。”
寂静黑夜里,有些细微声韵听得人面红心跳。
……
房间的动静直至东方破晓才得以停歇。
盛怀安今天还有个重要会议,所以早早便醒,准确来说是几乎没怎么睡。
一睁眼便看到安姩乖巧地趴在他怀里,眼睛闭得紧紧的,几缕青丝紧贴在脸上,面上潮红还未散去。
一副被人欺负过头的模样,让人心生怜爱。
注视她片刻,他才小心翼翼起身,来到浴室,打开蓬头,冷水倾泄而下,从头淋到脚。
他轻阖着眼,就这么任由冷水冲刷着,脑海中回味着昨晚紧致到窒息的感觉,那朵含羞的花朵因自己一遍遍绽放。
他像是食髓知味般,一遍又一遍不餍足地将她反复吃抹干净,如同一头极饿的狼,似乎恨不能将她拆吃入腹方觉得满足。
这样的欲望,强烈得让他自己都觉得震惊。
难道是憋太久了,欲望一旦爆发便不可收拾?
冲完澡又回到卧室,小心翼翼将沉睡的人儿从被窝里抱起,轻轻地放在贵妃榻上,转身开始更换床单。
待一切就绪,再次将昏睡的人抱回床上,睨着她沉静的睡颜,心中不禁涌起温柔涟漪,忍不住亲了亲她的眉眼。
收拾好下楼,陈姨刚好从厨房出来。
“太太会晚点起,您不用着急给她做早餐,直接准备午饭吧。”
盛怀安一边整理着袖口一边大步朝门口走去。
“诶好。”见他没有要吃早餐的意思,陈姨连忙提醒:“书记,您的早餐。”
“不吃了,赶时间。”盛怀安换好鞋,便开门出去了。
陈姨悄悄打量着他的背影,发现他今日好不一样,精气神特别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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