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末回道：“他没有不行。”
说完姜末犹豫了一下补充道：“而且应该挺行。”
宋怀旭古怪地问：“你怎么知道？”
姜末没说话。
总不能说她试过。
然而她的沉默在宋怀旭眼里却是另一个意味。
大师应该也想说莫寒洲不行，只是不好说的太直白伤了他的自尊心罢了。
思及此，宋怀旭不免同情起莫寒洲来。
长得帅又怎么样？
有钱又怎么样？
这些都是虚的，和老婆孩子热炕头才是真正的人间幸福极乐啊！
只可惜他好兄弟享受不到了。
宋怀旭惋惜地摇摇头，“唉，寒洲真是太可怜了，怎么年纪轻轻的就不行了呢。”
姜末扫了他一眼，“嘴角压一压，你的笑都要藏不住了。”
被姜末点破，宋怀旭干脆就不装了，哈哈大笑起来，满脸的幸灾乐祸。
“其实我老早就觉得他有问题了。他这些年一个女朋友都没谈，之前还有人往他屋里塞过男人，但也都被他赶出来了。
“之后圈子里不少人就在怀疑他不行，没想到居然真的不行哈哈哈......哈哈......哈......”
宋怀旭笑到后面就笑不出来了。
因为他注意到莫寒洲不知何时出现在了餐厅门口，正冷冰冰地注视着他。
宋怀旭被他盯得头皮发麻，默默往姜末身后缩了缩。
莫寒洲阴沉着脸走进餐厅，姜末神态自若地和他打了声招呼：“早上好。”
莫寒洲也回了一声：“早。”
说完，他依旧看着姜末，欲言又止，似乎想解释些什么。
但话到嘴边，到底是没能说出来，只是黑着脸坐到宋怀旭对面。
尽管他什么话也没说，宋怀旭还是莫名感觉到了一股压迫。
姜末情绪感知比较迟钝，此时却也注意到了莫寒洲心情不佳。
只不过因为她晚上做了亏心事，现在不敢直视莫寒洲的眼睛，也就没有跟他搭话。
吃过早餐，姜末便找管家，请他帮忙买了黄纸和毛笔，而后拿着回到房间开始给鬼新娘画夫君。
等她忙活完到阳台上放松时，就看到楼下宋怀旭连人带行李被扔了出去。
他似乎十分生气，嘴里骂骂咧咧的。
在看到莫寒洲也从门口出去之后，他缩了缩脖子，连忙拖着行李箱离开了。
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姜末也没多问，而是把夫君给女鬼烧了过去。
中午吃饭的时候，姜末就看到莫寒洲出现厅。
她有些奇怪，“你们公司离这儿很近吗？”
今天是工作日，一般人去上班的话中午都会在公司里解决午餐问题。
莫寒洲淡淡“嗯”了一声算是回应，而后又看着姜末，又是一副欲止的模样。
姜末一开始没太在意，被他看的多了忍不住开口问：“你有什么话想对我说吗？”
莫寒洲摇了摇头，依旧没有多说什么。
当天下午，姜末在客厅看电视时，管家拿着一份文件走了进来。
1楼大厅特别宽敞，可不知为何管家偏生走到了她旁边，还十分“不小心”地把手里的文件落在了沙发上。
姜末帮忙去捡，就看到了上面醒目的几个大字。
“X功能检查报告单。”
检查单上有许多内容项目。
性激素水平、生殖系统功能结构等等。
前面一堆姜末没怎么了解过的名词。
最终她视线落在诊断结果上：“一切正常，功能良好，各项数值优于平均值。”
姜末：“？”
她听说有钱人好像每年都要体检几次，但没想到居然会有人专门去检查这方面的功能。
绕是姜末再迟钝，此时也不免有些尴尬。
她红着脸把散落的文件捡起来交还给管家。
管家也有些尴尬，但到底是见过大风大浪的人，面上没有显露出丝毫不得体，神态自若地跟姜末达了感谢。
然后像是生怕姜末有看清报告单上的内容一般，强调道：“我们先生身体很正常，甚至可以说是优于大部分男性的。”
姜末：“？”
“为什么要跟我说这个？”
管家自己也想问为什么先生要让他说这个。
但这话肯定是不能说的。
他道：“随口一提，姜小姐不必放在心上。”
“噢。”
晚上莫寒洲再回来，就恢复了以往从容不迫的模样，再没了白天的欲言又止。
姜末总觉得他今天有些古怪，但又说不上哪里奇怪。
她晚上还要直播，就没把心思放在这些小事上。
吃过晚餐，姜末在别墅后面的花园转了一圈消消食，就差不多到了8点。
她准时开启直播。
直播刚开，就瞬间涌入了十几万人。
她微微愣了一下，“今天怎么这么多人？”
昨天她开播都只有几百个人进，今天这人数多的有点离谱了。
【主播自己联合其他网红炒作，这会儿还在这装呢。】
【就是，你热搜都挂一天了，我不信你没看到。】
这姜末真没看到。
她打开微博看了一眼热搜，很快就在“我的热搜”里看到了霸榜全天的热搜词条。
简单的浏览过后，她便搞清楚了来龙去脉。
直播间的新观众看她这么认真的在浏览，都忍不住讥讽。
【还搁这装呢，全民上网的时代，自己在热搜上挂一天怎么可能不知道？】
【主播这白莲花演技不错啊，你要不别干主播了，转战娱乐圈吧。】
【娱乐圈哪有她在这直播当骗子赚钱啊？我找到了她前两天的直播录屏，两天就骗了100多万，比那些208也差不了多少了，新人演员可比不上她。】
【烂屁眼的玩意，骗子死全家！】
弹幕上有不少言辞过激的观众，这还是在平台自动屏蔽了一部分脏话的情况下，要是没有自动屏蔽功能，这会儿的弹幕只会更加恶臭。
姜末是不太在意这些，而是打开了直播间的抽奖功能，“今天直播间人数较多，之前直接刷礼的方式不适用了。
“我设置了抽奖，有需要算命的可参与抽奖，一晚抽奖次数不限，播满三小时下播。
“卦金老规矩，一个告白气球一次。”
她说完便开始抽取幸运观众，很快就抽中了一个叫绒绒兔的女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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