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段时间再说吧,我现在觉得单身挺好,去哪里都不用汇报。”在酒精的作用下,两人的聊天也愈发随意,不过纪丰还真没喝多。
可酒的确能增加感情。
谢依娜俏脸上多了一抹红晕,也更添风韵,随手拢了拢额前的秀发,“纪丰,听姐一句劝,为了那个朝三暮四的女人伤心就是作践自己。
你年轻长得也精神,还是县长的心腹,肯定前途不可限量。只要你愿意,什么样的姑娘找不到?张香静要是知道你这样,还不知道多得意呢。
不过咱想归想,可别琢磨破镜重圆,那不是个好东西,小心她别有用心。”
张香静在圈子里也算名人了,单位上也都知道他们俩的事;纪丰吃瓜落儿的时候,大家都觉得她是当机立断,能成大事;纪丰被刘久梅重用之后,大家又纷纷骂张香静是睁眼瞎,脑瓜子叫驴踢了。
尤其是得知她和林耕岳的事情后,更是为纪丰不止。
这也是谢依娜生气的原因。
半斤白酒下肚,不胜酒力的谢依娜便换成了矿泉水。
纪丰也没有强求,又喝了两杯后便说道:“娜姐,事也说明白了,酒也喝了,时间也差不多了,咱们今天就到此为止,有了结果我给你打电话。”
“行。”谢依娜莞尔一笑,解释道:“不是我不好好陪着你喝,我家那口子最近脾气不好,喝多了容易吵架。改天我表妹来了,咱们再聚一下。”
来到饭店外面,纪丰便要打车回去。
自始至终,他都保留着戒心,也深知小心驶得万年船的道理。
从赵弘盛稀里糊涂的死了以后,这种念头便深入骨髓了。
谢依娜不肯,担心影响他明天外出,连忙让老板喊了个驾驶技术过硬的女服务员充当司机,“我打车来的,送你回了家再打车走就行。”
话都说道这份上了,再拒绝就有点不近人情了。
车子停在楼下后,谢依娜便要去门口打车,纪丰担心她一个人等车无聊,再加上着实有点口渴,“我去买瓶水。”
“冰镇的。”谢依娜说着将从饭店里带来的矿泉水递给他。
两人站在路边闲聊了十几分钟,也没等到出租车,纪丰打了俩电话也没人接单。
“纪丰,附近有公厕吗?”谢依娜东张西望。
“这个还真没有,要不去我家里?”纪丰问道。
“走走走,我都忍半天了。从生了孩子以后就跟少了点什么似的,今天喝了酒就更忍不住了。”谢依娜走的很急,纪丰也加快了脚步。
幸亏今天早上便将晾衣绳上的衣服收起了交给骆斐了,不然他还真不敢让谢依娜去。
看着谢依娜妖娆的背影,便不受控制的想到了视频里的画面。
哗啦啦……
水声从卫生间里传来,纪丰的邪念愈发不受控制,当谢依娜走出来的瞬间,他便猛地站了起来,猛地拽住了她的胳膊,低头便凑了过去。
“不要,纪丰,你干什么,别这样。”谢依娜话是如此,手却落在了零食袋子上,美眸中也闪过一抹精光。
可就在这时,纪丰却好像回了魂一般,用仅有的理智将她推到了门外,闪电般关上了防盗门,便冲进了卫生间,打开了淋浴喷头。
可思维却愈发的混乱。
大脑也不受控制的胡思乱想。
冰冷的水浇在了身上,卫生间里也传来了压抑的吼叫,当重新恢复理智时,已经是凌晨四点多了。阵阵寒意让纪丰打了个哆嗦,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了卧室。
一觉醒来已然日上三竿,身上却没有任何力气。
试了试表才发现体温三十九度多,煮了一碗姜汤灌下去,出了一身汗后才恢复了精神,点了支烟便眯着眼睛琢磨起昨天晚上的事。
酒和菜里肯定没问题。
身上的变化八成是那瓶矿泉水导致的。
可谢依娜也喝了,为什么她没事呢?况且两瓶水的包装一样,还都是同一时间送进包厢的。不经意间,纪丰看到了餐桌上的单肩包。
这是谢依娜昨晚去卫生间时放下的,将她赶走的时候忘了给她。
包里除了半瓶白酒就是女人的常用物品。
难道她也被人利用了?成了这场权力斗争中的棋子?
纪丰又仔细回忆了昨晚的来龙去脉,最终无奈的发现竟然找不到任何破绽,转念又想到昨晚好像随手将矿泉水瓶丢进了花池里。
着急忙慌的来到楼下寻找了一番,看着手里的十几个同品牌的矿泉水瓶发起了暗骂了一声。在几位老头老太太怪异的目光中,只能用最快的速度回到了家里。
眼瞅着就到了下班的点儿了。
刘久梅和骆斐也没找他,纪丰便决定给自己放个假。
下午三点多,睡得迷迷糊糊的纪丰接到了骆斐的电话,“死混蛋,你是不是不想干了?梅姐说五分钟到不了单位,明天就把你换了。”
从住处到单位,一路油门踩到底,连闯七个红灯估计能到。
可纪丰不想作死,只能卖惨,“斐姐,我发烧了,现在还三十七度多呢。”
“啊?怎么搞的?昨天不是还好好的吗?”电话那边的骆斐声音中透着焦急。
纪丰苦涩道:“小孩儿没娘,说来话长,想给老板办点好事差点把自己搭进去。等我缓缓再给你说,我昨晚在冷水里泡了多半宿,现在只想睡觉。”
这一觉睡得昏天暗地,当醒来时才发现外面已然是灯火通明。纪丰点了支烟,恍惚间竟听到了说话声。满脸狐疑的他打开卧室门子,便看到了坐在客厅看电视的刘久梅和骆斐。
“老板,骆秘书,你们怎么来了?”纪丰惊讶道。
骆斐哼道:“给你打电话关机,怕你死家里了。”
刘久梅看他脸色不好,声音沙哑,蹙眉道:“出什么事了?”
“老板,我差点就死他们手里,差点就成了他们的棋子啊。”纪丰说着红了眼眶,偷偷拧了自己一下,眸中还真出现了泪珠,这种事也没必要瞒着她。
该卖惨的时候就得卖惨,不然谁记得你的付出?
骆斐生气道:“放屁,你以为我们是瞎子吗?桌子上的包是什么回事?”
“那是谢依娜放这里的。”纪丰将昨晚的事情解释了一遍,苦笑道:“我原本想给城关镇争取一个投资,结果险些把自己搭进去。
老板,我太没用了,让你失望了。”
“我感觉也是,你明天不用去单位了。骆斐,我感觉综合科的小马就挺不错的,明天让他去我办公室报到。”刘久梅不紧不慢的说道。
纪丰傻眼了。
演过火了?不应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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