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枫躺在床上,睁眼闭眼都是夏萱孤峰的形状。
辗转反侧,就是睡不着。
直到天麻麻亮,才迷迷糊糊地睡着。可即便睡着,梦里还是与夏萱在床上的画面。
然而... ...
不对!
这滑溜溜、娇嫩嫩地触感... ...不是做梦!
他猛然惊醒,一把掀开被子,只见阳天一脸坏笑的趴在被窝里。
冷枫气骂道:“大早上的,干什么!”
阳天松开口,,说:“明天武曲就要来了,再过几天摇摇她们也要来了。等她们一来,你就不再属于我,所以我要在她们来之前,拥有你的每一秒。”
这女人... ...贪得无厌!
冷枫恶狠狠地说:“这可是你自找的,这次不管你怎么求饶,我都不会放过你!”
说着,抓起被子盖在自己和她身上。
顿时,房间里春意盎然... ...
两个小时后。
冷枫躺在床上,给墨沛打去电话。
而阳天依旧寸褛不挂的跪在床上,檀口微张... ...
电话里,冷枫把昨晚的事,包括夏家的态度说于墨沛听。
当然,那种事就没说。
墨沛恍然大悟道:“我记得,摇摇小时候确实被人抱走过一次,当时把我们全家给吓死,差点儿和其他三大家族火拼起来。”
冷枫问:“跟他们火拼什么?”
墨沛说:“我们以为是其他三大家族干的好事,原来是她小姨啊,没想到,她竟然这么喜欢摇摇。”
冷枫说:“夏萱这人心软,还那么疼摇摇,等摇摇来了,撒撒娇,应该就能搞定夏萱。但夏家其他人... ...可就没那么好对付唠。”
尤其想到夏半夏那刁蛮样,就能断定,等摇摇来了,肯定会被欺负。
墨沛媚笑道:“真是辛苦你了,我呀,都忍不住想要好好奖励你一下了。”
冷枫看着吞吞吐吐的阳天,笑说:“好啊,我等你来奖励我,但是... ..你好像要打理集团事务,没办法过来奖励我。”
墨沛坏笑道:“也是,所以我给了你一个惊喜。”
惊喜?
墨沛神秘兮兮地说:“下午吃完饭,就到外面去走走,我送给你的惊喜,就会自动出现在眼前。”
嗯?
这么神秘呢?
挂了电话,阳天才松开口,问:“小沛说的是什么惊喜?”
冷枫耸耸肩,说:“不知道,她只说吃完饭让咱们出去逛逛,惊喜就自己上门了,可能是什么恶作剧吧。”
阳天说:“有可能,那丫头坏坏地。”
冷枫说:“至于是什么惊喜,下午吃完饭就知道了,但你别挺啊。”
阳天嘟着嘴巴,哭丧着脸,说:“我弄不出来,嘴都酸了。”
冷枫坏笑道:“那不行,谁让你先挑逗我的,既然你不行,那我就自己来啦。”说着又抓起被子,盖在两人身上。
春天又来了。
... ...
与此同时,在江边的一个别墅里,同样春意盎然。
褪去制服的蓝萍,寸褛不挂地躺在床上。红唇娇艳,那遍布全身的吻痕与爪印,更添几分诱人。
还是那句话,能坐到她这个位置上,手段和身段总得有一个。
很显然,她是那种二者皆得的。
洗澡间里传来水流的哗啦啦声,她看着并未关起来的浴室门,阴恻恻地说道:“敢伤害我儿子,我要你死!”
蓝萍不是一个合格的为官者,也不是一个合格的母亲,但绝对是一个合格的兽母。
她对儿子的爱,已经超出“人”所能理解的范围。
曾经,方文元和另外四名男子光天化日之下将两名女青年强行拉上车,开到郊区实施轮jian。
那时方文元刚满十八岁一个月,已经成年,并且是主犯。
但蓝萍竟篡改了方文元的档案,让其出生年龄降低了两个月,正好卡在未成年的时间线之下。同时逼迫其他三人主动认罪。
就这样,方文元成年人且主犯的身份,最后变成了被迫参与轮jian的受害者。
最终,本该是死刑的他,只判了三年。
然而不到一年时间,本该服刑的方文元却离奇地出现在社会上,再次强jian了四个未成年人,其中一个不到十四岁。同时,他还非法拘禁并虐待侮辱两名女性,手段极其残忍,伤情惨不忍睹。
这一次,证据确凿,且达到了未成年的时间线之上。
可即便如此,在蓝萍与方冬的暗箱操作下,找关系非法为方文元办理了取保候审,随后又办理了保外就医。
这种事情,在方文元身上根本不算稀奇。
曾经,方文元把一个17岁的小姑娘光天化日下强行绑到夜总会包房内。就像是钉十字架一样,把这个小姑娘双臂架起,之后,与其他人轮番对这个小姑娘实施虐待。
用竹筷夹指头、用牙签扎指甲缝、用折断的竹筷尖和牙签戳刺ru房、用烟头烫手臂,还在逼迫小姑娘咬住茶几边缘后用肘猛击其头部。
次日凌晨,方文元觉得玩得不尽兴,就下楼直接去学校绑了一个校花来,又轮番对二人进行殴打,再次逼迫两个小姑娘咬住茶几边缘,并用肘猛击其头部。甚至,为了寻求刺激,就把两个小姑娘挟持到她们的学校门口,强迫二人跪下,相互打耳光。玩尽兴了,就把两个小姑娘带到人来人往的广场,与其他人几个轮番对两个小姑娘拳打脚踢,致其昏迷,方文元还解开裤子,将尿撒到两个小姑娘的脸上。
经鉴定,两个小姑娘全身多处广泛性软组织挫伤,右额叶脑挫裂伤,右额部硬膜外血肿,左胸肋2-8肋骨骨折,双下肢活动受限,周围神经损伤,意识方面出现逆行性遗忘,损伤当时存在长时间昏迷,构成重伤。
方文元多次强jian女学生,作案之残暴手段超出了世人的想象力。
可即便是这样,方文元依旧逍遥法外,无人敢怒,更无人敢言。
因为她的母亲是警备局的副局,父亲是副市。
不管方文元做了多么不可饶恕的死罪,蓝萍与方冬就会闪亮登场,毫无底线地利用各种手段为其开脱。
那些可怜的女孩们,终其一生都活在方文元的阴影下,再也不会快乐,再也无法释怀。
她们,又何其无奈?
每一天对于她们都是煎熬,尤其是得知魔鬼仍然好好地活着,仍然继续害人。
尤其蓝萍更是对方文元无限溺爱。
这种溺爱简直毫无原则,就像是一头没有思想的野兽,脑子里只有保护幼崽这一个想法。
所以,她已经不能被称之为人母,兽母更为贴切。
她深知冷枫实力高强,已经脱离了社会法制的管控,凭常规手段无法给老子报仇,所以她要用尽所有手段,来为儿子报仇!
如今,有杨局在前面挡着,警备局的力量肯定是不能动了。
所以,她只能把目光转向比杨局权力更大的白书记。
为了给方文元报仇,她不惜献出自己的身体。当然,对于她来说,身体也是手段的一部分。
她拿起床头柜上的特供烟,猛吸好几口。
这时,一个大腹便便的地中海老男人寸褛不挂地走出来,浑身湿漉漉地就往床上一坐。
这人就是蜀城市书记白桥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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