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了一会儿薄荷味的漱口水。
妄念忙活完，从卫生间走出来。
陆池辛的目光又飘落在她身上，盯着她看个不停。
他的目光十分执着。
妄念想无视都没办法。
“陆总，你是不是有事要对我说？”
陆池辛拿出一张色彩明显暗淡了的符纸，夹在两指之间，道：“你不是说有这张纸，我就能一觉睡到天亮？”
妄念走过去，从他手中拿过符纸，指尖不经意碰到了陆池辛的手，陆池辛眉宇又皱了一下，看上去很烦躁的样子。
妄念捏着符纸检查看了看。
“没问题啊，你昨晚难道没睡着？不可能啊。”
她三岁开始学画符，一个月就学会了。
她画的符从来不出错。
这嗜睡符还是她灵气充沛的时候画的，虽然效果只能保证一个晚上。
但绝对有效才对啊。
陆池辛冷着脸，道：“睡着了。”
妄念眨眨眼，满脸无辜，道：“那是没睡好？不应该啊，你难道又做噩梦了？”
陆池辛不由地想起了昨晚上那个黄灿灿的梦。
妄念此刻站的位置，离他又很近。
身上淡淡的香味，和梦里的混为一体。
陆池辛脑子被冲得有些恍惚。
他铁青着脸，往后挺直了腰，尽可能保持远一些的距离，漠然道：“做梦了，但不算噩梦。”
妄念抱着胳膊。
“你睡觉之前，是不是想什么事想得太深入了？”
陆池辛：“算了，这次就原谅你了。”
陆池辛拿着平板，径直上了二楼书房。
留下一脸莫名其妙的妄念，站在一楼客厅，仰头盯着他离开的背影看，一直看着他进了书房。
二毛落在妄念身上。
妄念眨眨眼，“是我错觉吗？我怎么感觉陆池辛刚才好像有点不好意思了？他居然会觉得不好意思？一定是我感觉出错了吧？”
二毛：“也许他做了一个很难以启齿的梦。”
妄念：“……”
陆池辛到了书房，脑子还是没办法冷静下来。
他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
不然为什么刚才看到妄念的时候，近距离盯着妄念的脖子看的时候，会想到昨晚上在监控里看到的画面，还有昨晚上的梦。
他甚至自己舔了她眼角下面的泪痣。
还反复舔咬了她锁骨线上的那颗殷红色小小的痣。
……
“你这是典型的欲求不满的症状。”
第二天。
莫修斯来到了陆池辛的办公室。
陆池辛把自己最近不对劲的地方，告诉了莫修斯。
莫修斯认真思索，道：“你们不是约定了一个月做两次？你可以跟她做做看，也许能缓解这种症状。”
陆池辛捏着笔的手很用力。
欲求不满？
他？
他居然会欲求不满？
可笑。
呵呵。
莫修斯：“你应该只是之前禁欲太久，然后刚破戒，吃的就是妄念小姐那样的极优品，大概率你跟她在床上的相处也很和谐，所以才会让你食髓知味，开始心心念念起来。
也许再do几次，等你乏味了，就不会再有这种精（虫）上脑的感觉了。”
陆池辛阴沉着脸不说话。
莫修斯还在那边劝导，“作为你的主治医生，我建议你试试看。”
陆池辛表情更加阴冷。
试试看？
合同上的确说了两人一个月做两次。
但还有一个限制条件，那就是得她先开口定时间。
他是绝对不可能主动提的。
等她提了再试试吧。
……
妄念打算把自己画出来的符纸拿出去卖了。
她想到了聚贤堂的老板赖富贵。
妄念拿出了手机。
赖富贵早上六点起床，送女儿上学之后，亲眼盯着女儿进了学校，这才晃晃悠悠地走到古玩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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