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她也被景暮笙给推开了。
“不是只染些风寒吗,怎么像春天里的那些个母猫儿似的在求欢?”
他上扬的语调,难掩戏谑。
苏璃棠无地自容。
翻个身背对过去,让自己贴墙靠着,她装作什么都没听见。
没一会儿,体内的热潮便散去了,苏璃棠终于舒畅了。
景暮笙方才只是想多折磨一会儿苏璃棠,也没打算不给她解药。
他若不给苏璃棠解药,那他便成了解药。
他才不想让自己吃亏。
自从得知身边睡的是一个青楼女子,景暮笙便生不出任何绮思,不管这女人是不是干净的,总归是青楼出来的,他还是膈应。
他有很严重的洁癖症。
待三更时,苏璃棠准时醒来,在枕边还摸到了自己的药瓶,顺手便拿走了。
里面虽然只剩一颗解药,但对她来说也是宝贵的紧。
从春和苑出来时,外面已经飘起了雪花。
这场雪下的有些大,柳絮般的雪花在空中肆虐,染白了苏璃棠的青丝。
道路长阔,铺着一层厚厚的白雪,只有苏璃棠从上面踩过,留下一串串小巧的脚印。
回到洛华苑,喜桃照例等着她,帮她拍打着身上的落雪,“那解药姨娘可吃了?”
苏璃棠点点头,喜桃也放心了。
今晚也算是有惊无险的过去了。
次日清早,外面的雪已经停了,飞檐屋脊皆覆了层皑皑银白,远边天际初露的晨曦在积雪上投下斑驳碎光。
吃完朝食,苏璃棠便坐在窗前赏雪。
她虽不喜欢冬天,但喜欢看雪。
喜桃正在院子里堆雪人,手里搓着一个小雪球,再把它放在雪地里越滚越大,然后放在地上当雪人的肚子,再滚一个小一点雪球放在肚子上,雪人的脑袋便有了。
她又去找来根红萝卜插在脑袋上,当雪球的鼻子。
苏璃棠看着很有意思,也忍住不住出来和喜桃一起堆雪人。
堆完雪人两人又玩起了打雪仗。
苏璃棠手里的雪球朝喜桃扔过来,喜桃躲了一下没打到,但是打到了她身后的一个人。
看着景暮笙肩上的那堆雪,苏璃棠脸上的笑容都凝固了。
“对不起二爷,我方才没看见您。”
拂掉肩上的雪,景暮笙看着苏璃棠勾下薄唇,如雪一样凉薄:“苏姨娘扔的可真准。”
这次又是什么招数?暗中传情?
苏璃棠垂着眸:“多谢二爷夸奖。”
“.......”
脸皮真厚!
跟景暮笙有过几次交集,让苏璃棠多少摸清些他的心思,他说什么便是什么,她不能解释不能反驳不能沉默,不然容易让他自作多情。
“不知二爷怎么来妾身这里了?”
苏璃棠真没想到景暮笙能来她的院子。
“当然是有事!”景暮笙莫名多些火气,不知是不是被苏璃棠那句话给气着了,脸色都冷下几分:“你院子里有个叫巧冬的丫鬟?”
苏璃棠的眼皮跳了两下,从容应答:“有,二爷找巧冬有何事?”
“她在哪儿?”
轻抖下狐裘上的落雪,景暮笙冷白如脂的肌肤比雪还要白上一分,面无表情的脸色也让人猜不透心思。
喜桃道:“回二爷,巧冬的脚受了伤,现在正在屋子里修养。”
景暮笙挑眉:“是吗,让她出来。”
“是......”
喜桃犹豫了两下,去屋子里把巧冬带出来了。
巧冬撑着拐杖,在喜桃搀扶下,单脚走了过来。
她另一只脚上缠着厚厚的一层白布,也不能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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