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嘉言本以为自己吓唬阮茜几句。
让她不敢再出现在秦朗面前。
这事就算了了。
没想到对方还要钱。
之前她总和安然闹不愉快,顾之杨已经连续两个月断她生活费。
她还在上研一,没有收入来源,平时花钱大手大脚,只要她在的场子,无论谁主导,都是她买单,根本没多少存款。
最近朋友约她,她只能搪塞过去。
囊中羞涩果然让人自卑。
秦雪儿了解顾嘉言的窘境,不动声色地挺直了脊背,嘴角扯出一抹弧度:“你一个情妇,还敢要钱,不怕我们把你的事抖出去,让你们全家抬不起头。”
阮茜眼睛微眯,打量着秦雪儿,问安然:“你知道她是谁吗?”
安然咽下一大口小蛋糕,看秦雪儿一眼:“你情夫的妹妹。”
阮茜神情微惊:“长得跟秦副总一点都不像。”
安然皱着眉:“不是一个妈,能有几分像,你看顾嘉言和顾清川也一点不像。”
阮茜嘻嘻笑了:“还真是哦。”
一看这两位旁若无人地聊上了,对面那两个对视一眼,更气。
顾嘉言重整气势,一拍桌子:“钱没有,以后你再敢和我未婚夫纠缠不清,我要你好看。”
她和阮茜身份地位悬殊,本来就该趾高气昂。
都怪安然。
一上来就说她坏话。
激得她乱了阵脚。
阮茜抬起眼皮,不紧不慢地开口:“行,我一会儿就去找他,看你怎么给我好看。我光脚的不怕穿鞋的,不知道你们那个圈子对面子什么定义,反正在我这儿,谁有钱谁是老大。”
她祖祖辈辈都是无产阶级务农分子,什么豪门分分钟让人破产的事,与她没半毛钱关系。
秦雪儿无语地摇了摇头:“没见过你那么嚣张的情妇。”
安然将目光投射过去:“比起令堂还差的远。”
一口一个情妇的,听得她起火调油。
阮茜和秦朗在一起时,还没跟顾嘉言谈婚论嫁呢。
年前,秦朗的亲生母亲难得清醒,却患上了严重的流感,转了肺炎。
当时可能觉得自己挺不过去,就拉着儿子的手,说不放心他孤零零一个人。
秦朗才应下了和顾嘉言的婚事。
秦雪儿涨红了脸,差点暴走。
那人如果不是安然,如果不是畏惧顾清川,她一定巴掌伺候。
她母亲当初那事确实做得不光彩,但现在把持着秦氏集团大权,过得风光无比,轮不上别人说三道四。
阮茜一脸好奇问安然:“这又是几个意思?”
安然疑惑:“秦朗没跟你说过他们家的事?”
阮茜摇头。
安然刚想细聊。
顾嘉言又拍了下桌子:“你直说吧,要多少?”
实在不行的话,找妈妈要。
能用钱解决的事,算什么事。
她可是顾家大小姐,绝不能再被对方牵着情绪走。
阮茜也不客气,笑着伸出两根手指。
顾嘉言松了一口气:“两百万,我马上转你。”
阮茜听到这话,嘴角不自觉地抽动了一下,眉毛轻轻挑起:“顾小姐,说真的,你让我有点失望,我还以为你爱惨了秦朗,所以才忍痛成全你们,没想到你对他的爱,就值那么点钱。”
安然望着阮茜,差点没憋住笑。
这姐妹真是能演。
阮茜是独生女,在农村很难得,
她身上那份洒脱,令安然很羡慕。
秦雪儿气得翻白眼:“两百万还嫌少,你们这种人做什么能赚那么些钱?”
顾嘉言已失去表情管理,如她所料,果然底层爬上来的人最难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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