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知鱼也很茫然。
但有线索总比没线索强，至少她知道了混沌眼的融合条件。
“慢慢找吧。师父既然把朱雀血写在了手札上，就说明它是真实存在的。”
古华觉得她说的有道理。
如果朱雀血不存在，聂正清不会写这种无意义的东西。
“我让特处局的人都留心点，如果有朱雀血的消息，就第一时间告诉你。”
沈知鱼向古华道了声谢。
她收起手札，忽然想到另一个问题。
“古局，昨天那个老道为什么说混沌眼是帝都玄学协会的东西？他们跟我师父有什么瓜葛吗？”
古华听到这个问题，脸色倏地沉了下来。
他坐回椅子上，语气微冷：“他们和聂局的瓜葛大了。因为聂局是帝都玄学协会的创办者之一！”
沈知鱼：？？？
啥？！
“创办者……”她震惊的睁大眼，“就那个破协会，是我师父创办的？你确定？！”
帝都玄学协会那个德行，怎么会是她师父创立的？
不可能！
绝对不可能！
沈知鱼一脸‘我拒绝’。
古华看到她的反应，忍不住苦笑一声。
“玄学协会刚创办时，根本不是现在这样。当年的协会就像现在的特处局，很融洽，很和谐。”
沈知鱼：“那后来怎么变成这样了？”
“因为聂局和另一个创办者三观不合。”
古华叹了口气，问沈知鱼，“你听说过林德江吗？”
沈知鱼呼吸猛然一滞。
林德江，她当然听说过。
那是她生物学父亲林乾的生父！
古华见她不说话，以为她是没听过林德江。
便解释道：“林德江是林家上任家主。在玄术界，除了特处局和玄学协会外，还有四大世家。其中，林家位列第一。”
沈知鱼平复了一下复杂的心绪。
问：“所以，帝都玄学协会是林德江和我师父共同创办的？他们关系很好？”
“不好。”
古华摇摇头，“聂局和林德江一直三观不合。林德江私生活混乱，聂局看不上。聂局心软仁善，林德江觉得他妇人之仁。”
“那他们怎么会共同创办玄学协会？”
“因为那时候玄术界太乱了。”古华缓缓道，“邪术横行，居心叵测之人肆意妄为。再这么乱下去，整个华国都会陷入危险。”
“所以，为了还玄术界一个安宁，大家选出了两个有威望有能力的领导者。一个是林家家主林德江，另一个就是你师父。”
沈知鱼追问道：“那后来呢？”
“后来？”古华冷笑一声，“聂局和林德江创办了玄学协会，为了玄术界的安定，他还献出了神器混沌眼做镇会之宝。”
“但林德江是个不安分的。他想独揽大权，便一直在暗中以利益蛊惑玄学协会众人。这些人也都是墙头草，竟然全都站在林德江那边，联手把聂局从协会踢了出去！”
沈知鱼没想到聂正清和玄学协会还有这样的过往，脸色猛地沉了下来。
“我师父就这样任由他们欺负？”
“那肯定不可能啊。”古华笑意凉凉，“聂局带走了玄学协会一大半功法，还用五雷符把协会大楼给炸了。”
“不过他当时气急眼，忘了混沌眼还在大楼里。所以五雷符这一炸，把混沌眼炸丢了三十几年。”
沈知鱼：……
好家伙。
原来师门的神器是她师父给炸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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