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成她的脸真的和男人无关？
不可能啊，当时她就抹了面霜才痒的，洗掉面霜后痒意才逐渐消失，难道这些还不能说明一切？
吴凤娇想解释，却发现自己嘴笨，每一句解释都被对方轻描淡写的绕过或者引到其他地方去。
眼瞅着形势一边倒，吴凤娇心急又无可奈何，同时心里产生一丝绝望。
男人瞧见吴凤娇的神情，眼眸深处闪过一丝得意之色，虽然他不知道对方的脸是否是因为面霜导致的，但无论真相如何，他都不能任其发酵下去。
显然对方是个嘴笨，脑子也不灵活，三言两语就被他绕远了，远不是他的对手。
见众人已经将他的话信了七八分，男人心里默默松了口气，知晓今天已经不是做生意的好日子，尽快走为妙。
这么想着，他脸上换上为难之色，
“这些面霜都被扫到地上，不能卖了，想要的下次再来吧。”
说着男人准备收拾东西打算离开。
众人一瞧，急了，尤其是那些还没买到手的人。
“啊，我还没买到呢！老板，你下次什么时候摆摊？”
“还没决定呢，有可能是明天，有可能是下周，总之还没确定。”男人说着扫了吴凤娇一眼。
男人暗示性的话语很快被其他人领悟，当即就有人抱怨道：
“你不会不干了吧？别啊，别因为坏人影响自己。”
“都怪某些人坏事，若是老板真不干了，我肯定要她好看。”
“就是，我好不容易才找到效果这么好的面霜，老板不卖了，以后我可怎么办？”
众人你一言我一句，吴凤娇在旁面如纸色，不发一言，见男人要走，她不甘心站起身，咬牙拦住他。
男人停下脚步，声音无奈道：“我以为自己说的很清楚了，算了，只要你能证明我的面霜害得你，我愿意负全责。”
“怎么有证据吗？没有的话让一让，我要回家了。对了，这钱你拿去看看脸。”
说着男人从兜里掏出一张皱巴巴的钱，似是不小心，钱币从指间滑落，轻飘飘地落在地上。
男人比吴凤娇高了一个头，他眼眸低斜，恶意不加掩饰。
“够了吧，不够我再给你。”
吴凤娇嘴唇颤抖，“我不要你的钱……我…”
吴凤娇对上男人恶意的视线，察觉周遭的敌意，她的声音越来越小。
此刻唯有心底的不甘心支撑着她，让她不愿退步一步。
正在双方僵持不下时，范丝蕊等人到了。
范丝蕊察觉氛围不对，尤其是吴凤娇双眼泛红，呼吸急促，显然是受了气。
她扫了眼周围，随即将低着头的吴凤娇拉到身后，语气恨铁不成钢，十分不快：
“吴凤娇你怎么这么没用，刚刚在我家的时候雄赳赳的，怎么现在像吓破胆的缩头乌龟！你又没做错事，抬起头！”
范丝蕊身后的小姐妹也跟着说：“你到后面来，我看谁欺负你！”
“前面的男人就是老板是吧，我倒要看看他哪来的大脸，死不承认！今天我就让他见识咱们的厉害，还有你的脸也不能就这么算了，等会儿还是要去医院看看。”
听着几人的话，吴凤娇眼圈有些泛红，她是从农村来的，一直以为对方眼高于顶，看不起自己，而现在落难，只有她们站在自己身边。
吴凤娇为自己过去的小肚鸡肠而感到歉疚。
范丝蕊不自在地轻咳一声，“好了，别来这副肉麻的表情，你快跟我说说刚刚发生了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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