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靳起身,拉开和沈阮的距离后,偏头一瞥。
薄砚尘已经不在那里了。
“我还有事情,就不送沈小姐了。”
沈阮求之不得,“那就不麻烦慕容先生了。”
沈阮快步下了楼,还在想着慕容靳究竟查到了多少事情。
岂料,刚走出会所门口,她就看见了前面正要上车的薄砚尘。
“薄总!”沈阮眼睛一亮,喊了一声。
她看到薄砚尘的动作顿了一下,接着仿佛没有听到一般,低头进了车内。
机会难得,她现在不是薄砚尘秘书,可不是时时都有机会见到薄砚尘。
沈阮当机立断,挎着提包,踩着高跟鞋,身形灵活地跑了过去,“薄总等等!”
薄砚尘眼皮一跳,抬手就要关门。
沈阮比他更快一步,她扒住车门,笑吟吟地道:“薄总,捎我一程吧,这里很难打车,我又穿了高跟鞋,走路久了脚疼。”
仿佛刚刚踩着高跟鞋也跑得飞快的不是她。
“松手。”薄砚尘冷声道。
沈阮权当没听见,厚着脸皮钻上车,“谢谢薄总啦!”
“沈阮!”薄砚尘额角青筋跳了跳。
“诶!”沈阮笑眯眯地应道,“薄总有什么吩咐?”
“下车。”
“薄总,你忍心看我一个人走那么远吗?我脚被高跟鞋磨得好疼,薄总行行好,可怜可怜我,捎我一程嘛,好不好?”
沈阮软着声音撒娇,眼角耷拉下来,楚楚可怜地看着薄砚尘。
男人沉默片刻,深吸一口气,“开车。”
虽然薄砚尘的声音依旧泛着冷意,但好歹没有继续拒绝她。
沈阮顿时笑开了,故意凑过去,“谢谢薄总啦!”
女人一凑近,薄砚尘就嗅到了铃兰调的香水里混杂了几缕木制香水味。
是男士香水。
薄砚尘本就泛着寒意的脸,温度又降了好几度,“离我远点。”
开车的周也默默调高了空调的温度,安静开车。
沈阮不知道薄砚尘怎么突然又冷脸生气了,暗暗嘟囔,“男人心,海底针。”
“你说什么?”薄砚尘眯起眼。
察觉到男人的目光不善,沈阮能屈能伸,扬起笑脸,“我说薄总长得真帅气。”
薄砚尘冷哼着收回视线。
沈阮眸子动了动,心念一动,“薄总,我的钥匙也找不到了,能不能收留我一晚?”
她眨巴眨巴着眼睛看向薄砚尘。
然而薄砚尘连一个眼神都没有给她,直接道:“去最近的酒店。”
“薄总,我手机也没有带。”几乎在薄砚尘的话音刚落下,沈阮就接上了。
“我可以垫付。”
“这怎么好意思,薄总收留我一晚吧。”沈阮贴了过去。
努努力,也许今晚就能完成任务。
驾驶座的周也暗暗叫苦,你们两个打架,能不能不要伤及无辜。
“去酒店。”薄砚尘语气俨然是没有任何回转的余地。
周也调转了方向,开向距离这儿最近的酒店。
一路上,不管沈阮怎么软磨硬泡,薄砚尘都没有改变主意。
眼见着就要到酒店门口,沈阮破罐子破摔,直接抱住了薄砚尘。
“薄总,你该不会是不敢收留我吧?”
女人自带的馨香扑面而来,娇软的身躯撞了满怀,可谓是温香软玉在怀。
薄砚尘甚至能感觉到怀里人胸前的绵软紧紧贴着他的胸膛,还有颈侧贴上来的细腻温热的脸颊。
然而沈阮身上却还萦绕着慕容靳的香水味,耀武扬威地诉说着方才沈阮和慕容靳的亲密。
薄砚尘眼神冰寒,伸手直接握住了沈阮的腰肢。
沈阮一喜,以为薄砚尘终于忍不住了。
岂料,下一秒,她就被薄砚尘握着腰往外扯!
沈阮:!!!
她抱住薄砚尘腰的手,连忙转为抱住他的脖子,还往男人的怀里钻了钻,“薄总怎么这么冷漠无情,收留收留你的前秘书好不好?”
“松手。”薄砚尘闭上眼睛,手还握着这截柔软的腰肢。
“不松。”沈阮不仅不松手,还抱得更紧了。
男人空着的手直接扣住了她的手腕,用力往外扯,那股木制香水的味道惹得他愈发心烦意乱,手下的力度也失了控制。
沈阮手腕微痛,但是她还是死死地抱住薄砚尘的脖子,两只手甚至扣在一起,杜绝了薄砚尘拉开她的可能性。
笑话,一旦她被拉开,沈阮毫不怀疑薄砚尘会直接将自己拎下车。
她往薄砚尘怀里又贴了贴。
怀里的女人蹭了蹭,正好擦过某个位置,薄砚尘呼吸骤然变了。
他有些难耐地松开沈阮,转而去推她,手掌抵着沈阮的领口,想将人推远些。
沈阮觉得这个姿势不太舒服,在薄砚尘怀里动了动,想要换一个姿势。
隐秘的位置再次被擦蹭而过,薄砚尘手下失力,下意识扯了一下手掌下的衣服。
“刺啦——”
沈阮的上衣自领口处被撕开了一条口子,大片大片滑腻白皙的肌肤裸露出来,整个左肩都显露在薄砚尘眼前。
雪白的肩膀上挂着细细的黑色肩带,二者颜色对比鲜明,衬得那片皮肤愈发白腻。
连下方的无边春光都若隐若现地映在薄砚尘眼底。
沈阮先是一呆,接着反应极快地道:“薄总,你可不能让我这个样子去酒店。”
上衣从领口到左肩,被撕开了一大片,像是遭遇了什么暴行。
车辆刚刚抵达酒店门口,周也就听见布料碎裂的声音和沈阮的那句话,他看了一眼后视镜,差点踩错了油门。
“薄总,到酒店了。”周也硬着头皮开口,心里却想,薄总居然玩得这么野,嘴上说着松开,转头直接把人衣服给撕了!
薄砚尘闭了闭眼,带着几分无可奈何,“去春庭的公寓。”
薄砚尘只偶尔会回薄家别墅,其余时间大多住在距离公司比较近的春庭别墅。
目的达成,沈阮唇角牵出狡黠的笑容。
不枉她故意蹭过薄砚尘那处。
等回到春庭公寓时,天色已经不早了。
沈阮拉着碎裂的上衣,踟躇地看向薄砚尘,她总不能这副模样下车吧。
薄砚尘解了外套,扔给了沈阮,“披上。”
男人身形高大,西装外套披在沈阮身上大了不止一个码数。
外套上还带着薄砚尘残余的温度和气息,沈阮感觉自己像是整个人都被薄砚尘的气息包围起来。
她跟在薄砚尘身后进了男人住的公寓。
进门后,沈阮弯腰换鞋,本就泄露的春光更是暴露无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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