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口！”
姜承厉声喝止，额角的青筋突突直跳。他快步上前，先是对着苏玖玥深深作揖，腰弯得几乎要贴到地面，声音里满是惶恐：
“属下管教无方，让小女冲撞了玖玥大人，还请大人恕罪！”
说着，他猛地转头瞪向姜翎，眼神凌厉如刀：“还不快给玖玥大人道歉？”
他之前从皓明神官那里得知，新来的这位双一品神官，一手制定、修改神则，一手审判、执行神则，可怕的要命。
姜承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狠狠砸在姜翎心上。
她望着父亲额角暴起的青筋，又瞥见苏玖玥指尖那枚静静躺着的神枢令，终于咬着下唇，将涌到眼眶的泪水憋了回去。
“对…对不起…”
她的声音发颤，却还是逼着自己抬起头，直视着苏玖玥，
“玖玥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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