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宵(36.4)
“累了?”二狗问道。
阎妮道:“我累了,我们回家吧!”
“好吧!”二狗道:“我们回家。”
说着就和阎妮离开了网吧回家去了。
回到屋里阎妮对二狗道:“你们村的人说话怎么这么不干净,泡小姐这么肮脏的事情都没哲没掩的往外说。”
二狗道:“他们就这样,冬天闲着没事干。说脏话解闷玩,让你挑理了。”
阎妮道:“没事。田达,明天我就要离开这里了。”
二狗道:“事情办完了了吗?”
阎妮没有回答,深情的望着二狗,目光久久的钉在了二狗全身。二狗被盯得的全身不爽,顿时有无明火起的感觉。
二狗不满的说道:“阎姐,有话就说,别老盯着我好不好。”
阎妮没有说话,伸出手来解二狗的衣服扣子。
二狗吓得忙道:“阎姐,你干什么?”
阎妮淡淡的道:“我要把我给你。”
屋里只有二狗和阎妮二人,二狗想往外跑。双腿如钉在了地上一般动弹不得,只得束手就擒。阎妮已经解开了二狗的衣领扣子,二狗脖子上的红绳系着一个玉扳子。
“田达,我的玉扳子怎么在你这?”阎妮吃惊的问道。
二狗系好扣子道:“这是我的,你的什么玉扳子啊?”
阎妮用手在脖子周围跳出一根红绳,红绳上系着和二狗一摸一样的玉扳子。二狗取下了自己的玉扳子比较了起来。
这对玉扳子无论是做工,材质,手艺,大小,完全一摸一样。找不出一丝的差别,就连系玉扳子的红绳都是一样的红线。
“田达,你的扳子那来的?”阎妮好奇的问二狗。
二狗道:“我爸妈给我,你的那来的?”二狗反问道。
“我的也是我爸妈给我的。”阎妮答道。
“我们不会是亲戚吧?”二狗猜道。
阎妮在一旁道:“难道我们是一家人?你和我是亲戚?”
“我在看看。”二狗再次比较起来。
“没有用的,这对玉扳子完全一样,你是找不出区别的。”阎妮十分肯定的说道。
二狗一心只顾比较玉扳子,跟本没有听进阎妮的话。
在不算明亮的灯光下,二狗还是发现了一丝不太明显的区别。这对玉扳子是地地道道的一对,一公一母。二狗的比阎妮的稍稍大一点点,如果不仔细比较根本看不出着小小的差别。
二狗看后道:“阎姐,我发现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说出来听听,看看有什么办法解决。”阎妮道。
二狗一字一顿道:“这玉扳子是一对,出自一个工匠之手。我的比你的稍稍的大了一丁点,也就是说,也可能是说,这是一个人东西,分别给了你我两个人。你和我,会不会是有关系。”
“什么关系?”阎妮问。
二狗道:“什么关系我说不准,或许,可能,差不多,我们,我们是……”
“是什么?”阎妮迫不及待的问。
二狗道:“我们可能是一家人。”
二狗的这句话一说出来犹如一个晴天霹雳。
“轰隆隆。”
震得阎妮几乎发疯,洁白的脸蛋上顿时涨得通红。阎妮失去的以往的和气,她几乎要吃人般说道:“你有几分把握?”
没有心理准备的二狗一时间不知所措,支支吾吾的说道:“阎,阎,阎姐,我猜的。”
“你猜的,你能负起责任吗?”阎妮质问道。
这一问二狗反倒不那么的害怕了,二狗镇定了一下心情道:“你先别生气,我猜的也不一定准。要是一猜就准的话还用爹A干什么。你说呢!阎姐。”
阎妮听后笑了起来,前仰后合的道:“什么爹A啊!那叫DNA,你可逗死我了。”
这句话是二狗故意说错的,二狗又故意纠正读音道:“爹A。”
阎妮道:“不是爹A,是D—N—A.”
“爹A。”
“D—N—A。”
“爹A。”
“爹A。”
二狗道:“你错了不是。”
阎妮道:“你知道是D—N—A为什么还说是爹A。”
“我看你不高兴,想逗你开心来着。”二狗道。
阎妮依偎在墙上,对着二狗道:“田达,你真好。我真希望你的推论是假的。”
二狗道:“什么真的假的,我只是一猜。真的假的对我来说无所谓,真的我又多了个姐姐,假的我又多了个朋友。”
阎妮这才破涕为笑道:“你真是这么想的吗?”
二狗信誓旦旦的道:“如果我说的是假话,就让我出门让车压死,游泳被水淹死,喝水呛死……”
阎妮站起来拦住二狗道:“田达,不发毒誓好不好。我知道你带我好,你是我的墙。”
这么比较浪漫的话对二狗来说,二狗一时反应不过来。二狗道:“什么墙不墙的,只要你不再怪我刚才说我们是一家人就行。”
阎妮道:“我怎么会怪你呢!如果我们是一家人有什么不好。如果现在不是,或许将来就是一家人。”
二狗把玉扳子还给阎妮道:“现在九点了,早点歇着吧!”
阎妮接过玉扳子道:“你在和我聊会天好吗?”
二狗道:“好吧!我们就聊半小时。”
阎妮道:“行,半小时就半小时。不过你的对我好,可以吗?”
二狗心想道:我对她好不难,可她感情这么丰富我有些招架不住。二狗道:“你说说怎么个对你好发?”
阎妮道:“我还没有想好呢!不过我也会待你好的。”
二狗道:“行,说吧!我们聊些什么?”
阎妮道:“那你就问问属什么的好了。”
二狗顺着阎妮的话问道:“阎妮你属什么的?”
阎妮道:“我属虎的。”
二狗又无语了,二狗憋的满脸通红,不知道说些什么。
阎妮对二狗道:“田达,说话呀!”
二狗道:“我说什么啊?”
阎妮道:“你在问问我家有几口人。”
“那,那,那好吧!”二狗于是问道:“阎姐,你家几口人?”
阎妮道:“我家三口人,可我的父母说我家应该是四口人。”
二狗道:“阎姐,你好好说说,什么三口人,四口人的,我晕。”
阎妮也没有把二狗当做外人,就说了出来。
原来阎妮上面有个哥哥,后来被人偷走了。父母找遍全县也没有找到,连警都把了,可到最后如石沉大海一般没了消息。
阎妮绘声绘色的说着,二狗仔仔细细的听着,听着听着不由得落下了泪水。自言自语道:“真是太感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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