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头,吓得激灵,赶忙说,“冤枉呀,冤枉。我们刚才路见不平把拦路的强盗打跑了,还从他们口中得知这些财务是寇大善人的,正准备把这些财务拿回去还给寇大善人,你们就来了,冤枉啊。”
那官兵听后,眯着眼,看着光头说,“我们一来,你就这么说,有那么巧的事?”
光头无奈的拍了拍头,说道,“就是那么巧啊,这个就是那么巧,我有啥办法?”
官兵听后,说,“呸,别狡辩了,我们收到寇员外家遗孀告状,说她看见,昨晚一伙强盗冲进家门,那伙强盗里的一个光头喊人,一个大胡子拿刀,一个猪头抢财,一个猴子杀人,把寇员外打杀了,现在专程擒拿你们!还不束手就擒!”
光头懵了,我也懵了,沙沙本来就是懵的,只有猴子笑着说,“有趣,有趣。”
光头说,“这话从何谈起?我们一直相处的很愉快,很快乐啊?怎么说我们打劫杀人寇员外家呢?”
官兵说,“别叭叭了,我们只负责拿人,有啥冤枉给县令说去!”
光头欲言又止,叹了一声气,说,“我们一起回去,把这件事搞明白,可怜了寇员外。”
我说,“靠,这样冤枉俺们,回去看看那婆娘长了几张嘴!满嘴的杂酱,稀里糊涂的乱拌。”
沙沙也说,“走……回……去,真不……要……脸。”猴子倒是一脸的无所谓。我觉得吧,猴子自从经历了争“齐天大圣”那个名头以后,就像变了一个人一样,他现在把任何人对他的看法,抛之脑后,对于别人的任何说法,他都不会去在意了,一副你们喜欢就好,随便你们爱咋说就咋说。
我们一起回到了县衙,在公堂上,那寇大善人的遗孀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哭,抽泣着说,“就是他们,就是他们,他们这些恶僧,我们一家人善待他们,他们居然行这强盗之事,不仅抢了我们的钱,还打杀我家官人。呜呜,没天理啊,官人啊,你虔诚向佛,却别僧人打死,你走的好冤枉啊,呜呜……”
然后,光头突然也哭了起来,“寇大善人啊,你走的好仓促啊,你走的好惨啊,你怎么就那么快就走了啊?强盗些真狠心啊?怎么就这样害了你呀?一定要把强盗绳之以法啊?还你个公道啊!”
我擦,啥玩意儿?光头现在又是玩哪出?要把强盗绳之以法?现在我们就被人家说的是“强盗”,还“认证”“物证”都有,现在跳到黄河都洗不清,你现在唱的是什么“调子”,老猪我听不懂啊。
不光是我听不懂,就连县令和寇大善人的遗孀都愣了,呆呆的看着光头。突然沙沙,嗷的一声,阳刚之气饱满的大吼道,“冤……冤枉……啊”。这一嗓子把县令的愣神拉了回来,那寇大善人的遗孀也吓了一跳,接着又哭了起来。
那县令咳了几声,说道,“大唐来的和尚,昨晚你们在哪里?”
光头抹了眼睛说道,“昨晚,我们在一个破庙里休息。”县令说,“可有人证?看见你们在破庙里休息?”
光头说,“这个没有。”县令说,“这财物怎么在你们手里?”
光头说,“这是我们见义勇为,在拦路抢劫的强盗手里夺来的。正想回来还给寇大善人,就被官兵带回来了。”
县令捋了捋胡子,呵呵了几声,说道,“那你的意思是你们黑吃黑?”
光头急忙说道,“啥,黑吃黑?我们是和尚啊,不是黑啊。”
我也说道,“黑?黑个屁!老猪我行的正坐的端,想当年还是天蓬元帅,怎么是黑了?黑?你要问问这个大胡子沙和尚,他才是打劫杀人的宗师,老沙在八百里流沙河,就没有一个活物能过流沙河!”
县令,眯着眼又捋着胡子看到我们说道,发出了一声悠长的”哦”?光头,转身看见高大威猛的我,黑脸大胡子的沙沙,还有满脸黄毛,龇牙咧嘴的猴子,用一个无奈的转身深深吸了一口气。
县令好像读懂了光头的意思,说道,“你看看你们的样子,出门在外的,哪一个看着像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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