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什么?”
宋廷周抬眉伸手,将她拉了回来,“我伺候你沐浴。”
“不用。”沈惜予急的直躲,水中肌肤滑溜,还真叫她给挣脱了过去,“我若是要人伺候,当时就会让鸳鸯留下了。”
宋廷周却不顾她的拒绝,径自取过巾帕又朝她过去。
“从前总是你帮我擦背擦身,今日,我也帮你一回,往后,我都可以帮你。”
“不用。”
沈惜予躲在花瓣下仍捂着胸口,可浴桶就这么点大,她再躲又能躲到哪里去。
“宋廷周!”
她压着嗓子不敢喊得大声,怕被人听见,即便只是被方柔鸳鸯她们听见,她也觉得臊的慌,到底已经不是在竹屋急着要孩子的时候了。
宋廷周力道不大,却也能轻易将她给拉回来。
那面沾过水的巾帕擦过她的肩头,一块儿擦过的,还有宋廷周略带粗粝的指腹,明明是在温热的水中却惊她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别动。”宋廷周两个字,似是命令。
“你别总当我是个色胚子,只想着同你有什么肌肤之亲的举动。那日的避子药,你吃了没有?”
后面这句,倒挺是温柔。
只是问到避子药,沈惜予又是神色犯难的样子。
“孩子的事情,我答应你。”宋廷周手中的巾帕掠过她的脖颈,碰到她耳垂时痒的她缩了缩脖子,“只要你不愿意生,我不勉强你。”
这话,沈惜予听着觉得意外。
“你们家就你一个儿子,你不想再要个儿子传宗接代,你愿意,你父亲难道也愿意?”
她等着宋廷周回话,一时都没注意到他手里的帕子转去了她的前胸。
“没再遇你之前,我已经做好了终身不娶的打算,你觉得我愿不愿意,我父亲也从未逼迫过我。”
等沈惜予察觉过来时,那方巾帕已经顺着锁骨往下去了。
“别…不要。”
沈惜予再次要躲,却牢牢被他拉住。
白日里放风筝时,风就挺大的。
入了夜,风速又再涨了许多,将祁愿漆黑的夜行服吹得发乱。
虽说心中有数,但这里到底是皇宫,他多少还是会顾忌的,那日在街巷中同宋廷周做戏,已经叫谢槐生的暗探瞧见了他一身红衣,今日若不慎被人发现,红衣太过明显,怕传到谢槐生那里引起他的防备。
毕竟谢家和皇帝有所勾结,谢槐生要是和皇帝通了气致使皇帝对沈惜予起了什么心思终究不好。
他还蒙了块黑布在面上,鼻子及以下全部遮上了。
可纵是这样,他仍举着那面镜子仔细的打量,不住暗叹自己眉眼生的好看。只道果然长得好看的人,脸上单拎出一个部位来看都是完美无瑕的。
他已经进了皇宫,正躲在御花园的假山后。
借着月光,正好能看清镜子的自己。
方才有一队宫女太监经过,他这才停了停,掏出镜子欣赏自己的俊脸。
耳朵一动,听动静远去,他这才将镜子塞回怀里,转而摸出一张折好的地图,细细再看过一眼后记住停灵殿的位置。昨日裕妃身故,尸身和灵位会摆放在专门的宫殿内,等着下葬。
所以,那位昭恒公主应该会在停灵殿为裕妃守灵。
他要查皇帝是否用人血入药,首先就得查查昭恒公主,确认她腕上的伤是否是人为所致。
凭他的功夫,连皇宫大门都进来了,避开后宫中的宫女太监自然不是难事。
且后宫之中特别是嫔妃居所之处,为避免秽乱之事,侍卫是不能轻易靠近的,因此更少了些威胁。只要不闹出大动静,对他而言就是来去自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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