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王府,秋水院。
眀棠回来后,将买的零嘴跟小玩意都赏给了海晴以及海棠几个小丫鬟。
小丫头们十分开心,更感念眀棠的恩德,打定主意要尽心服侍眀棠。
由于帝祀跟眀棠刚回来没多久,帝祀又忙,所以小狼崽们还是被夏雷带到了秋水院,由眀棠照顾。
幼崽饿的快,眀棠回来后,冲了奶粉喂给小狼们。
小狼们还没睁开眼睛,但对气味十分敏锐,眀棠跟帝祀在狼群中生活了一些时日,小狼们早就对他们熟悉了。
喝完奶后,小狼们安心的睡了。
能吃能睡,它们肥嘟嘟的,十分可爱。
秋水院安静,眀棠又去洗了个澡,用了点糕点,开开心心的去看承德帝命人抬回王府的那些赏赐。
看着那一箱银子,还有金灿灿的首饰,眀棠乐的小脸带光,站在原地舍不得移开视线。
“王妃,圣上赏的东西都在这了,您看要放到哪里。”
眀棠身后,夏雨恭敬的询问。
这秋水院地方不大,除了海晴海棠几个丫鬟的住所外,也没多余的房间了,这又是银子又是珠宝的,也不能就放院子里吧。
“都抬进我的卧房,放床底下,统统都放下面。”
眀棠小手一挥,已经迫不及待的让夏雨搬东西了。
这些宝贝,只有放床底下她才能安心。
待她一点点的将东西都转移到空间中,这样就能彻底安心了,要不然凭空消失这么多东西,帝祀会怀疑她的。
“是。”
夏雨嘴角一抽,老实的将东西都搬到眀棠卧房的床榻下。
看着夏雨进进出出的身影,眀棠拿着一把扇子,慢慢的扇着,坐到躺椅上,声音慵懒:
“我说大树上的几位,闲着也是闲着,帮帮忙,干点活呗。”
成日里监视她,这差事还怪轻松的呢,来了她秋水院,不出点力怎么行。
“噗通”一声。
一抹黑色的身影因为太过于震惊直接从树上栽了下来。
眀棠一楞,继而挥挥手:
“让你帮忙,不用行这么大的礼,去吧。”
“是。”
黑衣暗卫赶忙从地上爬起来,黑色面巾下的脸通红一片,又对着大树上的其他暗卫挥挥手,示意他们也下来。
还以为眀棠不知道他们的存在呢,原来人家早就知道啊,可是为何呢,他们可是隐藏了气息的。
暗卫们各个神色古怪,跟着夏雨转移东西了。
微风阵阵,眀棠悠闲的躺在躺椅上,一手扇着风,一手捏着糕点,好不惬意。
大晋的夏日,热的人难受,尤其是虫类一叫,让人很容易便心生烦躁。
帝祀苛待秋水院的用度,自然也不会给眀棠冰块。
眀棠有些热,一边骂帝祀,一边想着她得开始着手准备制作冰块的事情了。
空间内放着硝石,可制冰,但她得想个借口如何将这制作过程光明正大的用出来。
夏日热,她若是将冰块做出来,还可以做冷饮,开冷饮铺子!
对,夏日卖的最火的就是冷饮了,解渴消暑,且冰块能制很多,她就不信有其他人也会制冰块,到时候,只有她一家独大,肯定不愁赚银子。
就是她还需要一个人替她出面掌管铺子。
眀棠幽幽的想着,忽的,叶芷悠的身影出现在她脑海中。
叶芷雪被抓下狱了,就没有人找叶芷悠的麻烦了,她可以问问叶芷悠愿不愿意跟她做生意,到时候赚的钱,平分。
眀棠笑眯眯的,越想越觉得可行。
忽的,一道劲风忽然朝着眀棠打了过来。
眀棠一惊,身体的反应速度快过大脑,猛的从躺椅上跌了下来。
“眀棠!!本王有没有告诉过你不要惹事!你简直就是找死!!”
院子内,帝祀满眼怒火,墨色的身影一闪,眨眼间就到了眀棠跟前。
他的手扶在眀棠的肩膀上,微微用力,捏的眀棠的骨头都在作响。
“帝祀,我也说了,你有病就去治,没病就滚!你凭什么这么对我。”
眀棠疼的倒吸一口凉气,待看见花流风满脸冷笑,狠狠的呸了一声。
走狗告状!!
“你胆敢陷害画儿!现在你立马跟着本王去大理寺,说明原因。”
帝祀一双凤眸蕴着阴云,宛若暴风雪来临前仅存的平静。
连日来的劳作让他的眼底大面积的浮现红血丝,更衬得他一双眼睛血红,十分骇人。
“王爷。王爷还请放开王妃。”
海棠听见声音,立马朝着帝祀走了过来跪下求情。
“滚!!”
帝祀猛的甩出一脚,将海棠给踢倒了。
海棠被踢的满脸煞白,眀棠瞬间就怒了。
“王妃,奴婢,奴婢没事。”
海棠跪在地上,对着眀棠摇摇头,示意她不要为了自己再跟帝祀叫板。
“帝祀,你真是疯了!你想让我作伪证?”
“你做梦!”
眀棠满眼厌恶,心中全是对帝祀的不屑。
战王?
大晋英勇的战王?
呸!全是狗屁!
明画明明有嫌疑,帝祀救她,可以啊,为何要自己作伪证,恶心不恶心。
“你再说一遍!”
手下用力,帝祀的一双眼睛更红了,掐的眀棠脸色煞白,却双眼含满了怒火:
“帝祀,我说你真是有病!她明画怎样,关我什么事,是她想要将我拖下水,是她想连累我的,我告诉你,若是她心中没鬼,她为何好端端的非要进那间卧房,你连这普通的道理都想不明白,就你,也好意思被人敬仰?”
眀棠一字一句的开口,眼神中全是淡漠跟不在乎,帝祀眯眼,猛的将眀棠的身子甩在了地上,怒吼:
“你到底去不去,本王再问你一遍!!”
“不去!你再问一百遍我也不去!让我作伪证,下辈子吧。”
眀棠疼的呲了一声,她低头,白嫩的掌心被摩擦出了一片血痕,火辣辣的疼。
“帝祀,你若是再逼我,我就去皇宫敲登闻鼓,告诉所有的大臣你逼迫自己的王妃去做伪证,我不愿意,你便打骂于我,我倒是让天下百姓看看你是如何一副可憎的嘴脸。”
眀棠冷笑,满脸倔强,帝祀正在气头上,见她如此,猛的附身过去,手掐住了她的脖子:
“本王不会给你那个机会让你出去的,眀棠,信不信本王可以让你这辈子都不能出战王府一步!”
帝祀眼中的阴沉太重,重到让眀棠的脸一白。
她嘴角蠕动,眼底终于露出了一点害怕。
她不是害怕帝祀,是害怕一辈子都在这战王府内出不去,害怕一辈子都要在帝祀身边。
“眀棠!贱人!”
看见眀棠眼底的那一丝恐惧,帝祀的手下意识的一松,可在察觉到眀棠在害怕什么,帝祀又动了杀意。
贱人,居然还想从王府出去,只要她还是战王妃一日,便休想!
“帝祀,你要怎样才能放过我。”
眀棠眼神空洞的盯着帝祀,嘴角轻轻的动了动。
她一副什么都不在乎的模样,深深的刺痛了帝祀的心。
“放过你?除非你死!”
除非你死,除非你死。
这四个字在眀棠的脑海中不断循环,她有些出神,眨眼间仿佛没了生机,犹如一具没有灵魂的行尸走肉。
帝祀一看她这样便生气,声音残忍:
“来人,将眀棠关到本王卧房的密室中去!”
眀棠不是嘴硬么,他且就看看她到底全身上下有多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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