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祀你干什么,你疯了。”
唐棠被压在床上,伸手抵在帝祀胸前。
她的眼睛瞪的有些圆,更显得狐狸眼妖娆祸人,帝祀的眸色一暗,低低的一笑:
“你不是说本王弱么,本王让你看看,是不是真如你说的那样。”
说着,帝祀便握着唐棠的小手,按在自己的胸膛上。
帝祀的心,跳的很快,蓬勃有力,若擂鼓一般。
他盯着唐棠,带着她的手,从胸膛上往下。
因为受伤,他身上只披了一层单薄的里衣,胸口是敞开的。
几道疤痕遍布在上面,唐棠的手接触到皮肤,不断的往回缩,可帝祀却拉着她不放,让她越发的恼怒:
“帝祀,你松开我。”
连玩笑都开不起,小肚鸡肠的男人。
“不松,若想让本王松开也可以,那你说,本王弱么。”
帝祀较真,认真的说着,好似唐棠不说出个所以然来,他便不放开唐棠。
低沉的气息在二人中间蔓延,帝祀说话间的呼吸也尽数喷洒在唐棠身上。
唐棠眼神闪烁,又动了动手,根本没法将手收回来:
“行行行,你不弱,行了吧。”
“没诚意,还是本王让你切身感受一下吧,不然你总是有借口。”
帝祀说着,眼底满是笑意。
唐棠的脸慢慢的红了,心也跳的快了许多。
她猛的扭头,凶巴巴的看着帝祀,见他眼底满是打趣,唐棠咧嘴一笑,反被动为主动:
“好啊,来啊,谁怕谁。”
卧房的门可没关,若是帝祀发出什么声音,可都是会被外面的人听到的。
暗处的暗卫那么多,看到时候谁丢脸。
“你故意激怒本王?呵。”
帝祀一顿,眸子眯起,又拉着唐棠的手往下了一些,见她似乎真的不怕,帝祀反而没了法子。
“好吧,怕了你了。”
帝祀松开手,爬在唐棠身侧,将他往自己身边带了带,语气宠溺,还有一点无奈。
唐棠抿唇,身子动了动,有些不自在。
“别动了,再动的话本王非要让你试试。”
帝祀被她动的气血翻涌,唐棠蹭的一下从床榻上翻了起来:
“帝祀,你不要脸。”
说着,她便转身走了出去,只留下帝祀躺在床榻上。
见唐棠落荒而逃,帝祀好似十分高兴,直接笑出了声,卧房内全是他的笑意。
夏青跟夏芒守在外面,听着帝祀的笑声,想着果然,果然只有唐棠能令帝祀开心,帝祀的喜怒哀乐,如今全都寄托在了唐棠身上。
“夏青,进来。”
唐棠跑出去,夏芒自然也要跟着一起走,帝祀笑够了,声音淡了下来,将夏青唤进了卧房内。
“王爷,属下已经按照您的吩咐,将连王布置在汴京城的暗庄全部捣毁。”
夏青一走进来,便对帝祀回禀,他跪在地上,又道:
“还有属下已经查清连王府的暗卫出现在战王府周围的原因,他们想抓黔桑婆婆,得到天下楼的暗势,或许,他们还想顺藤摸瓜,找到月灵阁的下落。”
连王的野心一直都很大,只是黔桑婆婆也不是省油的灯,他想找月灵阁,更加不可能。
毕竟就连王爷手下的势力都打探不到月灵阁的下落,连王真是痴心妄想。
“嗯。”
帝祀眸光深邃,:
“传本王的指令,从即刻起命管家发告示,就说王府要招几个做饭好吃的厨子以及侍候人有经验的嬷嬷。”
“是。”
夏青不知帝祀为何忽然要招厨子跟老嬷嬷,不过他猜测也跟唐棠有关
以前战王府那些嬷嬷丫鬟都对唐棠不好,看见她们,或许会想起以前的事情,王爷大概不愿意那些人再侍候唐棠。
可是为何不直接从牙婆手上买,买来的奴才,更听话啊,再不济,也可从宫中调。
夏青猜不透帝祀的心思,立马转身而出,去安排了。
“夏月,进来。”
夏青走后,帝祀又唤了一声,只见一个身穿黑衣的女侍卫闪身进了卧房。
女侍卫生了一张圆脸,眼睛也有些圆,长相跟海梦是差不多的类型。
“主子有何吩咐。”
夏月跪在地上,声音透着一股机灵劲。
帝祀手下的暗卫很多,但女暗卫却很少,夏月是其中一个,她轻功很高,以前负责打听消息,潜伏在其他大人的府邸。
这次帝祀回京后,便将夏月调来了王府。
“从即刻起,你便侍候在她身边,保护她的安危,若有任何人妄图对她不轨,可先杀后奏,所有后果,本王自会承担,记住了么。”
帝祀脸色淡淡,夏月自然知道那个她指的是唐棠,立马应声:
“主子放心,属下定会完成任务。”
“你下去吧,本王会让管家给你准备几套丫鬟的衣裳,你不可暴露自己的身份,不然她会排斥你的,从今以后,夏芒就不必再跟着她了。”
她不喜欢自己安排人监视着她,那就换一种方式。
夏月不会插手她想做的事,只是负责保护。
“那主子,要将姑娘的事都回禀给您么。”
夏月站起身,思索着说道,帝祀摇摇头:
“不必,你只负责保护她,不必监视她,不管她做什么,都不必回禀给本王,她的安危,是第一要务,明白么。”
“属下明白。”
夏月浑身一震,想着帝祀真的很在乎唐棠,日后她的责任很重,她一定会豁出去命保护唐棠的。
这还是第一次,第一次为了一个女人,王爷做到这个地步。
跟在帝祀身边的人都知道,或许是童年时期的遭遇,帝祀一直很没安全感,也不会信任任何人,甚至他是多疑的。
这些年他虽然不在汴京城,但他在京都安插了很多势力,各个大臣的府上都有探子,哪怕帝祀不在,也可知晓京都之事,甚至事无巨细,只要帝祀想,都能知晓,然后提前谋划,掌握他人生死。
“去吧,明日宫宴,一会本王会让她出王府挑选自己喜欢的衣裙,虽然本王也命人给她准备了,但她未必喜欢,还是让她自己先挑挑吧,不然她又要说本王不尊重她了。”
帝祀说着,唇角不自觉的上扬,声音也变得轻柔,夏月头也不敢抬,待帝祀没了吩咐,她才转身出了卧房。
帝祀的这一番话,不仅夏月听到了,所有暗卫也都听到了,正在跟着唐棠的夏芒,自然也是第一时间接到了指令,从唐棠身边消失。
或许是失去过一次,才更懂得珍惜,也或许是再怕失去,帝祀决定要改变自己,他不会爱人,但他可以学,学着怎么去爱一个人,学着怎么去迎合一个人。
而第一步,便是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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