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年过去,儿时的事,本王未曾忘记过一分一毫。”
明画见帝祀握她的手,满脸娇羞,心思萌动,帝祀见状,遮掩住眼底的冷笑,攥着她手的力气更大了一些。
“阿祀,江南之事,是我鬼迷了心窍,你能原谅我么,我对你是真心实意的,只要能帮你坐上那尊贵的位置,我什么都愿意付出。”明画窃喜着。
在将月灵阁的势力交到帝祀手上前,她需要等到帝祀的承诺。
这样才能保证她后半辈子衣食无忧。
“本王都懂。”帝祀心中冷笑,面上不显,为了稳住明画,为了月灵阁的势力,他只能忍着,忍着冲动,不将明画给丢出去。
“阿祀。”明画想着帝祀还是顾念着年少时候的情意的,还是顾念着她的。
只要她能让帝祀重新看到她的价值,只要她能多提及几次往事,帝祀的心,迟早还是会回到她身上。
现在她已经没有了明家做依靠,只能靠帝祀,所以她要牢牢的掌控住帝祀的心。
“所以画儿,是你让月灵阁的人引本王过来的么?”帝祀动了动手,撩起明画的一缕黑发,在手上把玩着,语气淡淡。
明画的心一紧,身子莫名的软了。
她与宋玉的院子紧挨着,每晚帝祀宠幸宋玉的时候,她都能听到那暧昧的声音。
每当那时,她的身子也会跟着难受,她的心也会空虚。
她现在已经是帝祀的女人了,她想得到帝祀的宠幸,想在战王府,稳固她的地位。
“阿祀,你不会怪我吧。”明画媚眼如丝,顺势倒在了帝祀的怀中,娇羞的看着帝祀。
帝祀只觉得恶心,但为了弄清楚真相,为了得到月灵阁的势力,他只能忍了,大手慢慢的摸了一下明画的脸:“当然不会,所以……”
“阿祀,其实我的身世有些特殊,我也是刚刚才知道月灵阁跟我有些关系,所以阁中的一部分人能受我调遣。”明画眼神闪了闪。
她还是留了心眼的,没打算一开始便将全部的事情都告诉帝祀。
她是想一点点的勾着帝祀,在确定他夺位的可能性是皇子们中间最大时,再将所有一切势力都交给帝祀。
这样,万一帝祀皇位没夺成功,她还可以拿月灵阁的势力去与太子或者是连王谈条件。
明画笑的灿烂,殊不知,她的心思已经被帝祀拿捏透了。
一旦她上钩,等待她的,将会是一无所有。
“原来是这样。”帝祀的语气更淡了一些,手也从明画脸上拂下。
明画有些紧张,下意识的伸手拉住了帝祀的衣袖,身子往他怀中靠的更紧了一些,道:“阿祀,如今我是你的侧妃,自然是要处处都为你考虑的,我的自然就是你的,所以,你自然也是可以调遣那些人的。”
“你的意思是,你可以让月灵阁的人为本王所用?他们会听么。”帝祀果然来了兴致,明画见状,越发的得意:
“当然,不过前提是,你需要让他们知道你对我……”
明画咬唇,恰到好处的提醒着,帝祀勾唇一笑,道:“你是本王的侧妃,待将来本王登上高位,你必非尊即贵。”
帝祀的话,说的挺模棱两可的。
皇后的位置,定然是尊贵的,妃子的身份,也是尊贵的。
那么帝祀夺位后,她究竟是皇后还是妃呢。
明画不敢现在就让帝祀保证让她当皇后,这样会彰显她的野心,让她跟帝祀的关系又降到冰点。
不过有了帝祀这句话的保证,如果自己以后再立下功劳,便可以按功劳给她位份。
“阿祀,你对我真好。”明画想着,主动将红唇送了上去,帝祀顺势,直接将她抱在了怀中,没亲她。
不过这样的姿势也显得亲昵,明画也满足了。
满足的窝在帝祀怀中,心中却想起了唐棠。
宋玉她不在乎。
宋家军迟早要归到青云军中,而宋玉不过就是仗着有宋家做靠山。
所以,才得了帝祀的宠幸。
只要帝祀不是真心喜欢宋玉,宋玉便绝对不是大威胁。
最威胁她地位的人,是唐棠啊。
不管是对帝祀,还是对月灵阁,唐棠都必须得死。
“不过就是不知道阿祀你是对我好,还是对唐棠好呢。”明画似撒娇一般的说着,帝祀心中冷笑。
还没给他好处,明画便想先得到好处。
果然是个贪心的女人。
“没事与她比较,作甚,你我年少情意,是寻常人比不上的。”帝祀说着,明画瞬间开心了。
她直接从袖子中摸出一块玉佩,声音温软:“阿祀,凭借着这块玉佩,可以调遣月灵阁中的人,这玉佩我可以给你,那你今晚,能去我的院子中么。”
她被宋玉那贱人气了这么多日,今晚她要好好的出一口气。
“当然。”帝祀眯眼,想着他让腾连假扮自己,也早就想到了明画。
腾连可以跟宋玉行房事,自然跟明画也可以。
“阿祀,你真好,那我便晚上等着你。”明画的意思是,帝祀晚上什么时候过去,她就什么时候将这玉佩给她。
“好。”帝祀也不急,反正只要稳住明画这个蠢货,月灵阁的暗势早晚会到手。
“对了画儿,本王军中有一近侍,名为苏故,苏故有一个弟弟,名为苏康,苏康早些年在战场上被敌军暗算,伤了眼睛,看不见了,所以你能再找到当年给本王治眼睛的巫医么,苏康若一辈子都看不见,岂不是太可惜了。”
帝祀眼神晦涩,明画浑身一僵,眼底闪过一丝慌乱。
好在她躺在帝祀怀中,帝祀看不见她眼中的慌乱。
巫医?
她哪里知道什么巫医。
当年帝祀的眼睛,根本就不是她帮忙治好的。
而陪伴帝祀的人,根本也不是她啊。
所以她上哪里去找巫医啊。
“好啊,不过我需要一点时间,阿祀你放心吧,只要找到那巫医,让他诊治一番,苏康一定会重见光明的。”
明画反应也快,想着暂时安抚住帝祀,让他别着急。
甚至,这反而是一件好事,只要帝祀有求于她,她就能趁机提更多的条件,要求帝祀给她更多的宠爱。
“嗯。”帝祀眯眼,眼底已经有了杀意,可他的声音不变,依旧道:“画儿,本王一直很好奇,当年那巫医究竟是怎么治好本王眼睛的,可是用了什么绝世罕见的药,又或者是什么手法?”
“阿祀你怎么想起来询问这个了,当年我苦苦哀求,那巫医才肯答应帮我救你,但是要是想让你的双眼恢复光明,需要一味药,那药叫什么名字我忘记了,不过是我亲自去城外的山上摘的。”明画说着,仿佛当年这些事都是真的一般。
她自顾自的演戏,没注意到,帝祀的眼底已经满是杀意了。
当年确实有一个巫医,不过巫医没给他用什么珍贵的药,而是给他换了一只眼睛。
据说那眼睛是从死人身上换下来的,恰好跟他能配型。
所以明画在说谎,她根本就不了解事情的真相。
所以当年那人,绝对不会明画,而是与明画有关系的人,或许是她的亲人,也或许是她身边的丫鬟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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