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性,她腰间提前藏了一把短刀,她擅长用剑,但这把防身短刀也不在话下,因为她早已经练习过无数次。
没关系,大不了把他阉了,再刺自己一刀。
拉蓬的声音低沉而危险,像是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我警告你,如果被人发现,我们俩都没有好果子吃,你是聪明人,知道该怎么做。”
他的语气忽然变得粗暴,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自己把内裤脱了,我现在就要干你,快点!”
黛羚的背脊紧贴着冰冷的床榻,目光死死盯着拉蓬。
他的双眼像是野兽般燃烧着征服的欲望,脖子上的青筋暴起,仿佛下一秒就会扑上来将她撕碎。
在他起身解裤子的空档,黛羚拖着身体往床头靠去,她的声音刻意放松,带着一丝试探。
“拉蓬,你不是总说觉得我眼熟吗,不好奇在哪里见过我吗。”
拉蓬的动作微微一顿,但很快,他的眼神重新被欲望占据。
透过裤裆,她已经预见他膨大的欲望,像一头蓄势待发的野兽,随时准备将她吞噬。
黛羚的目光迅速扫向门口,三步的距离,不远不近。
她喉咙发紧,吞咽一口,手指悄悄摸向腰间的短刀,指尖触到刀柄的瞬间,就做好与他殊死搏斗的准备。
没人救她,那就自救。
这样的情况下,她把他杀了,应该算自卫,她清楚。
刚摸上刀把的那一刻,拉蓬猛然发力,强大的手劲儿将她双脚往下一扯,她便瞬间又落入他的身下。
“小骚货,以后有的是时间说话,但不是现在。”
他奸佞笑着。
黛羚手藏在身下,要将刀抽出的一瞬间,拉蓬识破她的伎俩,他的动作迅猛而粗暴,一把抓住她的手腕。
力道大得几乎要将她的骨头捏碎,将她身后的防备连带身上的部分遮蔽一并撕下,扔得远远地。
刀刃“叮”的一声掉在地上,发出清脆的一声响。
“黛羚小姐,请尊重游戏规则。”
他的声音里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威胁。
看见她白嫩的腰赤裸裸露出在他面前,拉蓬已经按耐不住。
黛羚没慌,她伸腿往上狠狠一勾,使出了毕生最大的劲儿,猛地踢中男人裤裆的那坨东西。
拉蓬脸部一缩,他的额头上渗出冷汗,脸色由红转白,整个人弯下腰,双手死死捂住裤裆,嘴里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
就是这个功夫,黛羚趁机翻身而起,就向刀掉落的方向跑去,头发就被身后那人一把揪住,带着恶狠狠的。
“婊子,玩我呢是吧。”
拉蓬一把将她头发扯过来丢到床上,然后把门死死反锁,漾着阴鸷的笑意走过来。
“别指望谁能来救你,二楼这个点没什么人,你就是叫破喉咙也没人来,就算有人来,我就说你勾引我,陈大少爷恐怕很不想看到自己的女人这样衣不蔽体在别的男人身下的浪荡样吧,你觉得他会为了你把我怎么样吗。”
拉蓬捂着下身,满脸通红,“我是阮家的人,他动不了我的,你最好识相点,别自讨苦吃。”
她的目光迅速扫向地面,那把短刀正静静地躺在不远处,刀刃反射着微弱的光。
她抬眼,与拉蓬的视线在空中交汇,仿佛电光火石般的一瞬,下一秒,她猛然扑向地面。
手指几乎触到刀柄的瞬间,拉蓬也反应过来,大步跨上前。
然而,黛羚的动作更快。
她的手指紧紧握住刀柄,迅速翻身而起,短刀在她手中划出一道寒光,直指拉蓬的胸口的方向。
此刻她的呼吸急促,但握刀的手却稳如磐石,眼神中没有一丝犹豫。
“再往前一步,”她的声音冰冷而清晰,“我就让你尝尝这把刀的滋味。”
拉蓬见状弯腰捡起皮带,将上面系着的枪拿下来,他的动作刻意放慢,仿佛在享受这种压迫感。
然后缓慢抬手将黑洞洞的枪口对准她的脑袋,嘴角漾着阴狠的笑。
“黛羚小姐好身手,要不要试试,看你的刀快,还是我的枪快。”
黛羚却丝毫不惧,反而轻笑出声,她歪了歪头,语气里带着几分挑衅。
“我的刀可能是没你的枪快,但拉蓬副署长,我不信你敢开枪。”
她的声音轻飘飘的,却像一根针,直刺拉蓬的软肋。
他一旦开枪,就会暴露,他不傻。
这句话一出,拉蓬的脸骤然沉下,他眯着眼,死死盯着眼前突然变脸的女人。
“我跟黛羚小姐有仇吗,要这么费尽心思耍我。”
“仇?”
她轻声重复了一遍,眼神中闪过一丝冷意。
“或许有也或许没有,但拉蓬副署长,有些游戏,不是你想玩就能玩的,我们女人也有随时喊停的权力,不是么。”
黛羚捏着刀的手指因为用力有些发白,她带着轻蔑哼了一声,“我只是不喜欢不尊重女人的男人,让我觉得你看起来像一条发情的公狗。”
拉蓬垂眸阴笑了一声,然而,就在这两秒的间隙,黛羚看准时机,猛然转身开锁拉开房门,像一只脱笼的猎豹般冲了出去。
她的动作迅捷而果断,没有丝毫犹豫。
拉蓬的反应同样迅速,他低咒一句艹,抬脚立刻追了上去。
两人的脚步声在昏暗的走廊里回荡,急促而凌乱。
她停,他也停,她走,他也走,就这样亦步亦趋地僵持着。
走廊的灯光忽明忽暗,墙壁上的影子被拉得扭曲而诡异,仿佛在无声地注视着这场追逐。
拉蓬一步步紧逼,脚步声越来越近,“你以为你能跑得掉?”
他的语气忽然一转,带着几分虚伪的缓和,仿佛试图用言语将她逼入绝境。
“黛羚小姐,刚才一切都是误会,我想在你下楼之前,我们还有商量的余地,别犯傻。”
黛羚的脚步渐渐慢了下来,身体微微后倾,一步一步向后退去。
她的手指紧紧握着短刀,刀尖缓缓抬起,最终抵在自己的胸口,眼神冰冷而决绝,声音里带着一种近乎疯狂的平静。
“拉蓬,你知不知道你其实早就该死了,却多苟活了这么多年。”
黛羚边笑边用刀划破自己身上残留的布料,一刀一刀,割得粉碎。
她的声音轻得像是在自言自语,却又清晰地传入拉蓬的耳中。
“老天待你不错,但有些债,迟早要还的。”
下一秒,空气中传来“咔嗒”一声轻响。
——拉蓬按下了枪的保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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