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婆连忙扶住沈知韵,安慰道,“姑娘,你先别激动,身子还弱着呢。”
沈知韵泪流满面,声音颤抖,“阿婆,我要去找他,我不相信他会死。”
“他怎么会死呢?他不会死的。”
“他怎么会死呢?他不会死的。”
“他怎么会死呢?他不会死的。”
沈知韵不停地念叨着,她挣扎着起身。
伤口撕裂沁出血迹,可她却感受不到疼痛。
阿婆轻轻拍着她的背,“姑娘,你先养好身体,才有精力去找啊。就算要去,也得知道去哪儿找不是?”
沈知韵听了阿婆的话,渐渐冷静下来,“阿婆,谢谢你的照顾,我一定会报答您的。”
这时,白玉小声说道,“姐姐,我们真的没看到其他人。”
“不会的,他不会死。一定是有什么误会。”
沈知韵坚信徐晋言不会死,她也接受不了徐晋言死。
白雾拉着沈知韵的衣角,“姐姐,那我们陪你一起找。”
白雾和白玉两人十分地喜欢沈知韵,在她昏迷的时候一直守在她的床边。
沈知韵感动地点点头,在阿婆的帮助下重新躺回床上,心里暗暗发誓,她一定要尽快好起来,一定要找到徐晋言。
而另一边,徐晋言从昏迷中醒来,发现自己被绑在床上,顿时怒不可遏。
“来人!!!”
房间中没有其他人,只有萧景余在一旁冷静地喝着茶。
“萧景余,你竟敢绑我!”徐晋言怒吼道。
萧景余放下手中的杯子,“上官将军,我这是为了你好。”
“你现在去原州找萧易,不过是给他送人头。”
“我收到母后的来信,萧易已经将京都搬空了,原州已经集结了大批的人马。”
徐晋言瞪大了眼睛,满脸的不可置信。
萧易是疯了吗?
竟然暗中迁都到原州?
原州不管是地理位置还是经济发展都无法和京都相比。
原州到底有什么魔力值的萧易迁都。
“怎么可能?”
说实话,萧景余看到密信时人不敢相信,可事实就是如此。
可怕所有人知道这个消息,都是此番反应。
也许这就是萧易想要的吧!
萧景余站起身来,走到徐晋言床边,“上官将军,这是事实。我们现在必须从长计议,不能莽撞行事。”
徐晋言奋力挣扎着,绳子勒得他手腕发红,“那又如何?知韵还在他手里,我不能不管!”
萧景余叹了口气,果然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
“将军,我们一定会想办法救沈姑娘,但绝不是现在这种毫无准备的冲动之举。”
徐晋言怒视着萧景余,“你放开我,我自己有分寸!”
萧景余摇摇头,“将军,您现在失去了理智,我不能放您走。等您冷静下来,我们再商量对策。”
萧景余说罢便离开了房间。
徐晋言望着萧景余离去的背影,愤怒地咆哮着,可回应他的只有空荡荡的房间。
他不断地扭动着身体,试图挣脱绳索的束缚,手腕处被磨得鲜血淋漓,他却浑然不觉。
“萧景余,你这个混蛋!等我出去,定饶不了你!”徐晋言的双眼布满血丝。
他想到沈知韵虚弱的脸庞,忍不住难过。
在心中默默地祈祷着:知韵,你等着我。
你一定要等着我啊!
与此同时,沈知韵在小木屋中也心急如焚。
她躺在简陋的床上,脑海中不断浮现出与徐晋言相处的点点滴滴。
“徐晋言,你一定要活着。”
“我们还要一起回去,乖宝还等着我们呢。”
第二天清晨,阿婆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药走进房间。
“姑娘,来,把药喝了,这样身子才能好得快。”
沈知韵强撑着坐起身,接过药碗,一饮而尽。
从前沈知韵最讨厌地便是喝药了,现在却能一口将所有的药汁喝下去。
她迫切地想要出去寻找徐晋言。
“阿婆,谢谢您。我感觉自己好多了,我想尽快出发去找他。”
阿婆轻轻叹了口气,“姑娘,你这身子还没好利索,急不得啊。”
“阿婆,我等不了了,多耽搁一天,他就多一分危险。”
阿婆自知无法继续留下沈知韵,只能无奈地点点头,“那好吧,姑娘,你一定要小心。”
白玉和白雾带着沈知韵走出了迷雾。
差不多小半个时辰,沈知韵就闻到了浓烈的血腥味。
她知道这是被屠杀的巫族。
看着地上躺着的尸体,她有些恶心反胃。
“姐姐,我们只能送你到这里了。”
沈知韵脸上勉强扯出一抹笑容来。
“谢谢你们,外面坏人多,你们赶紧回去吧!”
沈知韵伸出手摸了摸两个小朋友的头。
两人依依不舍地看着沈知韵离开的背影。
沈知韵在周围寻找着,一路上都有尸体。
她心中祈祷着,千万不要再这个地方找到徐晋言,不然她也活不下去了。
沈知韵强忍着心中的不适,继续往前走。
突然,她听到了一阵细微的声响,像是有人在痛苦地呻吟。
她心头一紧,加快脚步朝着声音的方向走去。
只见一个伤者躺在角落里,身上满是鲜血。
沈知韵蹲下身,“你怎么样?还能撑住吗?”
伤者虚弱地睁开眼睛,看到沈知韵,仿佛看到了一丝希望,“姑娘,救救我……”
他眼神开始涣散,伸出来的手也缓缓落下去。
“喂?你醒一醒,有没有看到一个高大威武手持短刀的男子?”沈知韵焦急地询问,不停地摇着地上的男人。
可地上的男人没有丝毫反应,她伸出手探了探男人的鼻息。
已经断气了。
无法她只能继续往前走,不放过任何一个可能有线索的地方。
此时,天色渐渐暗了下来,沈知韵感到又累又饿,但她不敢停下脚步。
突然,她发现了一个熟悉的物件,是徐晋言随身携带的香囊!
沈知韵捡起香囊,手忍不住颤抖起来。
“晋言,你到底在哪里?”
她的眼泪再次夺眶而出。
这是上次徐晋言磨了她好久,她才缝制了一个香囊给他。
他每日都呆在身上,从来不离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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